一直在察言观色的侯公公急忙把人请了进来,还用眼神诉苦:你可管管你这对儿女吧!
“臣范建叩见陛下。”
“起来吧,你们几个都去外面等着。”
庆帝要和范建私聊,范闲一众人被赶了出去,在殿外等待处理结果。
将桌上晾干的纸张折好递给了林婉儿,范南南给范建使了个眼色,一旁的侯公公把头低着,假装看不见。
范南南出来时,范闲和二皇子正用林妹妹的方式打嘴仗,林缺站在中间左右摆手十分忙碌。
刚一踏出殿门,就有一人挡在了她面前,端着高贵的架子,那模样活脱脱就是长公主翻版。
“内库不是你该肖想的,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
说起话来倒是不像了,毕竟长公主没那么蠢,选择性失聪的范南南直接绕了过去,林妙儿何曾被如此对待过。
见范南南不理她,几步上前抬手就想打人,那个巴掌最终被林婉儿给拦了下来,还反手还了林妙儿一个大逼斗。
“你!你一个废物有什么资格打我!”林妙儿捂着火辣辣的脸,瞪向林婉儿的目光中满是怨毒。
“我就算是个废物,也是你姐姐,你若是不服,大可告到母亲那里。”
林婉儿没有退缩,这个妹妹仗着母亲的宠爱,从小肆无忌惮仗势欺人,现在还敢在殿前大放厥词,她若是不加制止,被有心之人听去恐怕要连累父母。
两姐妹的争执,范南南没有参与进去,毕竟吵来吵去都是人家的家事,她一个外人也不好旁听。
那就只好走远一点偷听,范南南坐在廊下,神识四散开来到处听八卦,连里面那对好基友的秘谈也没放过。
处理结果出来,谁的娃谁教育,皇家弟子回去闭门思过,范建领着自家的娃,走在出宫的路上,范闲凑上去问东问西。
“南南的婚事陛下可有说?”
“你妹妹已经拒绝,圣上怎好再为难。”
范闲松了口气,范南南却在想庆帝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她今日之言无疑是在打皇帝的脸,皇家威严在那摆着,庆帝不可能善罢甘休。
惩罚她的手段有很多,不知道庆帝会选择哪一种,范南南躺在床上,晃了晃脑袋,决定先把这些想法放一放。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牛栏街截杀近在眼前,她得去见司理理一面,这个时候令牌应该还没给出去。
“什么?令牌不见了!”
盒子里面空空荡荡,范南南蒙着面没沉住气,用原声爆了粗口,被挟持的司理理一愣,壮硕大汉居然是少女音,这比北齐皇帝是个女的还离谱。
看着外面大亮的天,范南南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令牌丢失,林拱还未重生,偷窃者又会是谁?
范南南将司理理的哑穴解开,问道:“这几日都有谁来见过你。”
“我为何要告诉你?”
意外随时会发生,范南南没了耐心,掐着司理理的下巴,凑到她耳边低语。
“那令牌会造成什么后果,你难道忘记了?害他一次不够,你还想再来一次?”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司理理内心震撼,不敢看面前之人,重生之事惊世骇俗,她原以为只有自己能得此机遇。
前世种种一直被她压在心里,不敢告诉任何人,没想到这世上还会有人与她一样。
“我赶时间,你要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范闲那东西的来历。”
“不要,我说。”
滕子京的死,司理理对范闲是有愧疚的,也一直以为这是横在她与范闲之间的刺。
“那令牌,我醒来的时候就不见了。”
“在那之前你见过谁?”
究竟是谁提前那么久拿到了东西,金饼重新查了角色重生情况,数据显示现如今除了司理理还未有第二人,范南南心中已有猜想。
“范闲来的那天,楚回来找过我,她拿出北齐郡主令牌,要我把东西交给她,我那时还没有恢复记忆,只能听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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