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想清楚,这秘法以情丝为引,本是为狐族负心之人准备的,且一生只能用在这一人身上,结契后可就解不开了。”
“仙元尽散也能找到?”鸿奕心存希望。
“只要元神尚未消散就能缔结,转世亦能行,至于能否找到,就要看你了。”
“鸿奕,这关乎你余生的幸福,姑姑希望你的决定不是一时兴起,等待一个人是很痛苦的事,时间会磨灭爱意可不是说说而已,若你不够爱她亦或者等不到她,又该怎么办。”
这个侄子有多倔,鸿若如何不知,就算不说这个秘法,鸿奕也能自己查到,她真心不希望鸿奕等一不归人,情之一字有多苦,她比谁都清楚。
“听姑姑的话,忘了她吧,我们狐族女子容貌都不差,你要是看不上,还有妖界仙界的,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妖界美男何其多,你又怎么非要吊死在林墨那棵树上?”鸿奕真把“你要这么劝我,我可就扎你心了”玩得溜溜的。
“你!我就事论事,你提他做什么。”鸿若一甩袖。
“哼,谁要管你的恩怨,用不着劝,我已经决定了。”鸿奕微垂着头,眼中满是偏执。
他承认自己对凤溪是见色起意,虽然预想不到自己会有多爱她,但在看到凤溪消散的那一刻,他的心很痛,就好像有什么从他的心脏中连根拔起,轻易就带走一块血肉。
那颗目睹父王母后战死而伤得千疮百孔的心,又要迎来了新的缺口,难以愈合的伤疤,因为他的弱小和无能,一而再的失去在乎的人。
要妥协吗?鸿奕不想,他已经不是那个拿不起刀枪只能躲在父母身后的小孩,这一次他要亲手把耀阳拉到身边,独属于他一人。
“既然你已经决定,那就随我来吧。”
静幽谷内,血色大阵中,一条情丝自鸿奕胸口疯长而出,遥遥看不到尽头在何处,下面一众长老看见这一幕,嘴角都快弯到地上去了。
“少主这是要给人守寡啊。”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聪明点出了这句大实话,简直是说出鸿若的心声,可不就是守寡嘛,还是不能变心的那种。
鸿奕睁开眼,吐出一口浊气,失望的喃喃道:“找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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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今天不宜出门吧,我才出来一天……不对,是半天啊,我就嘎了,我辛辛苦苦修炼的灵气啊呜呜呜呜,到头来就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凤溪在空间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金饼无奈的扔了手里又空掉的纸包,掏出新的抽纸。
“部长,你冷静点,不是跟你说了嘛,你两命中有此一劫,凤隐渡情劫,你……就是顺带的。”
“我不信,我总觉得不止这一劫,特别是我姐,我感觉她命全是死劫疙瘩。”
金饼一愣,还真让她猜中了。
想起凤隐,凤溪哭得更伤心了,太不让人省心,一个没看住,怎么就把自己玩没了呢。
“咱们还是看看剧情吧?说不定看完了,就没那么难受了。”
手握剧本,部长非要自由发挥,还说看了剧情会少很多乐子,要他看再这么下去,乐子不多,盒子不少,还是方便扬灰的那种。
“开局就死,你老实告诉我,这是不是悲剧?”
金饼跳过过程,直接按着结局斩钉截铁的说:“不是。”说完小手捂着良心,好痛!
“行吧,传输快进麻溜的。”眼一闭一睁,走马观花完,凤溪跳起来就是一个爆扣。
“你丫的骗我,玻璃渣里找糖吃,凤隐死的次数自产自销都够摆十桌了,你管这叫阖家美满大团圆?”
金饼抱头鼠窜,还在辩解:“结局总是好的嘛。”
打累了,凤溪坐回沙发看资料,金饼顶着一串糖葫芦哭唧唧。
“这次的奖励很多嘛,不愧是能扒拉出两个小世界的天道,还附赠灵矿灵草,天地至宝,财大气粗啊!”凤溪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
“没错,不仅钱多还事少嘞。”金饼心情不好,掏出提成规划,把上面给无缺的生日礼物划掉,写上新款皮肤。
还有这好事?凤溪往下翻了翻,在看到劳改对象那一栏赫然写着冥起后,呵呵一笑:“难怪,人家给亲儿子找家教呢。”
沉浸在皮肤包围的美好幻想中的金饼,突然被揪住了耳朵,满眼迷茫。
“你知道冥起是谁吗?”凤溪似笑非笑的盯着它。
“知道啊,魔神嘛。”金饼狗狗眼布灵布灵眨个不停,饼饼紧张,已经汗流浃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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