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

    香菱才下车,便见到薛蟠都被人装在麻袋里。

    顿时心中一惊,

    赵大狗在她眼中,就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恶人。

    连薛家大爷都敢绑的。

    不待赵大狗话说完,连忙吓得后退了一步。

    赵大狗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无奈摇了摇头,又道,

    “放心吧!从今以后,你不再命如纸薄,任人买卖了!”

    浑身颤抖的香菱微微一愣,可是心中惊恐,头也不敢抬一下。

    赵大狗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对着身后的船上一挥手。

    立马两名汉子从船舱中押出一人走下了船,

    那人浑身被绳索捆绑,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嘴里还塞着布团,生得獐头鼠目,一看就不像个好人。

    那獐头鼠目之人,被带到赵大狗与香菱面前,

    然后被人直接狠狠踹在后腿弯处,直接‘扑通’跪倒在地。

    被种种踹到,那人惊恐的连连对着赵大狗不住叩首,

    就连地上的石子镶到额头上也恍若不觉。

    赵大狗上前一把扯住他的头发,猛的用力提起。

    那獐头鼠目之人顿时感觉头皮都快要被撕裂开来,疼得面容扭曲,可是嘴里被嘟着,只能发出‘呜呜’的痛苦声音。

    赵大狗直接扯着他的脑袋,来到香菱面前。

    扯过一个灯笼打在那人的脸上,看着香菱问道,

    “来,姑娘你看看,可还还认识这人?”

    那张头鼠目之人见到少女的那一刻,瞬间瞳孔紧缩。

    拼命挣扎呜呜,想要求饶。

    可是他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除了焦急的‘呜呜’声,发不出任何声音。

    赵大狗的嗓门如同按着高音喇叭一般,吓得少女浑身一颤一颤的。

    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从始至终紧紧低着头。

    赵大狗眉头一皱,

    “再不抬起头来,俺就把你给卖喽!”

    可是少女依旧不敢抬头。

    赵大哥无奈摇了摇头。

    随即一把扯下獐头鼠目男子口里的布团。

    布团才一扯开,那獐头鼠目的男子便是焦急求饶。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童嗷嗷待哺,求大王……”1

    话还没说完,赵大狗扯着一手拎着他的头发,另一只蒲扇般的大手左右开弓,

    ‘啪啪啪’接连好几个巴掌。

    只打得他腮帮子高高鼓起,眼冒金星。

    赵大狗冷喝道,

    “娘的!本堂主都还没问你话呢,谁让你狗日的开口了?”

    “在敢多一句嘴,俺先割了你的舌头!”

    獐头鼠目的男子吓得浑身一哆嗦。

    连连点头。

    “是是是!大王说的是,小的明白,小的都听大王的!”

    赵大狗深深的一口气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獐头鼠目的男子连忙道,

    “回大王的话,小的名叫孙狗剩。只是不知小的犯了什么忌讳,让大王劳驾,还请您饶命啊!”

    赵大狗微微一点头,

    “看来那家伙没有骗俺啊!”

    随即拉着孙狗剩的头发,指着一旁的香菱问道,

    “可还认识眼前这个姑娘吗?是什么人吗?”

    孙狗剩吓得浑身一激灵,先前他早已认出眼前的少女来。

    正是他早些年自姑苏葫芦庙旁拐带出来的那个女子,

    这些年一直养在僻静处,让她叫自己爹,前些时日刚卖了个好价钱。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该他的银子还是不少半文。

    心中瞬间惶恐不已,难道,是这个女儿的真正家人寻仇来了?

    可是,眼前这些人看着,也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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