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儿,你此番打斗必是劳累了,先去歇息歇息吧,晚上我设宴请你!”

    张管家点点头,侧身对着令狐虫躬身道,

    “令狐公子,请跟老奴来!”

    令狐虫知道薛母与薛蟠自是有话要说,起身对着薛母行了一礼,而后对着薛蟠抱了抱拳。

    在薛蟠满是担忧与不舍的目光中,直接转身跟着张管家而去。

    令狐虫才走,薛蟠瞬间一头跳了起来,焦急地冲着薛母吼道,

    “妈!你为什么不帮我留下冲哥?他为了救儿子,可是差点儿连命都搭上了啊!”

    令狐虫才走,薛蟠瞬间原形毕露。

    薛母顿时气的浑身发颤,狠狠一拍桌子起身指着薛蟠的鼻子怒骂道,

    “孽畜!你给我跪下!”

    “哼!”

    薛蟠冷哼一声,双手抱怀,高高扬起了头。

    先前当着他冲哥的面儿,自然不愿让冲哥看到他的真面目。

    如今令狐虫既然离开了,薛蟠自然不会再继续伪装了。

    薛母怒不可遏,不错,这才是她真正的儿子薛蟠的面目!

    真是造孽啊!

    薛母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看着薛蟠道,

    “跪不跪?若是不跪,我就不帮你留下令狐……”

    薛母的话还未说完,薛蟠已是极为顺溜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妈,您真的有办法帮我留下冲哥吗?”

    “……”

    薛母神色微微一愣,看着一脸期待讨好的薛蟠,心中无奈摇头。

    同样都是这么个儿子,怎么当着外人的面,与单独在自己跟前就是两个样呢?

    不过她也是看出来了,蟠儿对他那位救命恩人极为重视。

    而且那令狐冲虽然看着有些娘里娘气,可性格却是极为阳刚。

    让蟠儿跟着他,说不定真能彻底转变过来。

    哪怕是日后就如眼前这般伪装着,只要伪装一辈子,那也是件好事啊!

    轻叹一声,薛母伸手摸了摸薛蟠的大脑袋,这毕竟是从她肚子里掉出去的肉啊!

    “先前妈已经看出来了,冲儿是一个极为要强之人,做好事不图回报。”

    “似你这般死缠烂打地挽留,只会让他厌恶,最终加快离开的!”

    薛蟠闻言顿时神色焦急道,

    “妈,那可怎么办啊?”

    忽然眼前一亮,抬头看着薛母。

    “妈,你有办法的对不对?”

    “儿子答应你,若是你能帮我留下冲哥,以后儿子就两天只去一次秦淮河的花船,不!五天去一次!”

    听得薛蟠发狠,薛母整个人瞬间愣住了。

    激动地声音都有几分颤抖。

    “蟠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薛蟠微微一顿,旋即神色肃穆道,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儿!”

    “好!好啊!”

    薛母这些年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激动地眼泪都在眼眶打转儿。

    但也知道,这一切的前提,还需要将令狐虫留下。

    随即抬手抹去脸上的眼泪,压低了声音对薛蟠道,

    “蟠儿,若想留下冲儿,需得这般这般……”

    薛蟠闻言,两眼的光芒愈发明亮起来……

    ……

    令狐虫跟着张伯在垂花厅外的一处房内安顿下,对着张伯抱拳一礼。

    “多谢张管家!”

    张伯微笑着摇头道,

    “令狐公子无需客气,待会儿会有下人送来被褥,如有需求,你只管吩咐他们便是。”

    令狐虫微微点头。

    送走了张伯在回房之后,令狐虫原本没有丝毫表情的面容,逐渐皱起了眉头。

    不多时,数名下人抱着被褥洗漱用品等物件进入房中,先是对着令狐虫行了礼,便开始安顿起来。

    当看到其中一人手上的手势,令狐虫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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