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们班还有谁是亲神境?”一个全身绷带的排骨精,用从牙齿缝里憋出来的字表示自己的不可置信,还拿出了无法说服的证据,众人皆点头认同。
“他是气师境。”柳筠再次扔下一个深水炸弹,让整个病房沸腾了。
“是谁?是床上躺着的这个?”一个高挑的女生看向柳筠问道,待得到肯定的答案后,顾不得伤腿,一瘸一拐的蹦了过去,非要看个清楚是那个神人。
“诶~!诶~!蓝绶,你干嘛呀!我给你送过来不就得了,咋还蹦过来了,怎么这么性急?”柳筠急忙喊道。
“去你的,你就是故意吊我们胃口,问一句答一句,我自己瞅瞅。”蓝绶鄙夷的看着自己的闺蜜,心想还不知道你的德行,说罢抬眼望去,惊呼道:“我去!是向天笑,怪不得呢,我说我们班什么时候出了个神人,原来是新同学,藏的挺深的,你确定他是气师境?”
“向天笑?这么牛逼?真的假的?”顿时又激起一片嘈杂的议论声。
“是真的!他打败雷奔,逼退墨锋,擒住苗小妍,血拼寒天依等等,足足拉下55班十个亲神境,比肖天行都猛。”王冬雨连忙给他正名道,如此辉煌的战绩可不能被质疑。
大家认真的看着王冬雨的眼睛,企图看到一丝动摇,而王冬雨的眼神坚定的跟入党一般,直面众人毫不退缩,众人惊疑不定,转而相信了这夸张的事实。
“气师战亲神,打赢十个?这逼可装大发了,扶摇榜那几个变态都没在气师境这么玩过,我们66班要出个天才了!”排骨精冯致哇哇叫道。
“快点,菇妈!让我们看看这大宝贝!”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
“贱民!”司马仁居高临下的鄙夷道。
“杂碎!”水哥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司马仁依稀还记得面门的大脚印就数他踹的最多,水哥还清楚的记得众人在天鹰山脉被追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如果不是最后被大佬放过一马,现在怕是坟头草都有了。
“虬风弱水”乃是司马家的绝学,水哥心里也是忐忑不已,不知司马仁修到各种地步,虬风烈烈,万物泯灭,弱水潺潺,沉寂一切,此番言论总归让人头生忌。
水哥心知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其超强的恢复力,再加上最近对莲子的消化也增强了些许元素抗力,所以彼此“问候”以后,他便全力拉近双方距离。
司马仁当然知道他的意图,右手一抓,一柄宝光四射的灵器宝剑跃现于手掌,嘴里神神叨叨的念念有词,一股疾风汹涌奔腾而出,刮起尘埃飞舞,水哥虽然有所防范,但是却还是阻碍了视线,放缓了脚步。
“虬风烈烈起于东,泯灭万物天下空,起!”司马仁高举宝剑,宝剑叮铃作响,如同祭祀的舞蹈缓缓展开。
看着跳大神的司马仁,水哥暗道不好,左手顶着烈风挡住眼睛,整个人已经成俯视斜角状行进,但是步伐依旧艰难,狂风呼啸愈来愈有破坏性,衣衫烈烈作响,开始逐渐崩裂,渐渐开始衣不遮体了。
衣衫褴褛的水哥身躯开始出现密集的割痕,狂风犹如利器划过,在身躯上肆意狂虐,行进步伐已经举步维艰,隐隐有有后退的迹象,水哥心知自己已然没有了接近的实力了。
“不动如山!”水哥踏步止行,整个呈马步状不再有任何动作,狂风烈烈犹如钝刀割肉,整个人哪怕血痕淋淋,也不曾退后认输。
“莫老师,水哥怎么了?”玄子担心的问道。
“他可能突破不了虬风的风压,而选择硬抗,他要赌司马仁的真气恢复没他的身体恢复强,赢则有一线战机,输则重伤垂死,虬风是越吹越强的。”莫恬甜死死的盯着台上,皱着眉头,颇为担忧。
“莫老师!不要这样,水哥太吃亏了!”小蕴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莫老师,让水哥下来吧,我上,我能保证在他虬风成型时逼近他。”玄子也急的胡言乱语了。
莫恬甜冷静的看了二人一眼,便再次转过头看向台上,玄子和小蕴二人急的都跳脚了,莫恬甜才缓缓的说道:“让他试试吧!尊重他的选择。”
玄子和小蕴这才安静了些,大概也能明白水哥现在的心情,他们何尝又不是憋着一口气,无缘无故的杀身之祸,一个目中无人的纨绔子弟,种种都让人咬牙切齿。
“找死!”司马仁看到虬风里稳如泰山的一个血人,心中鄙夷不屑,没有人能在虬风刮过之后还能完整的走出来,那割肉刮骨之痛岂非正常人能承受了。
司马仁的挑动越发紧凑且疯癫了,依稀还能看清的祭祀之舞变得像一个疯子在手舞足蹈,不知所谓,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脚底都形成了一个浅水洼了。
虬风烈烈转为灰黑色了,仿佛里面正有恶鬼嘶鸣,犹如百鬼夜行一般震慑心魄,连在观众席的学生们都忍不住捂住耳朵了。
而在虬风中央的水哥已经被外面的人看不到身形了,只有一个模糊的暗红色影子,之所以是暗红色,他全身被血浆血痂包裹,新鲜的血液流出覆盖在旧伤口的血痂上面,渗人的很!正是水哥超强的恢复力造就的,在烈风的肆虐下,水哥体内还残留的莲子灵力也如同缝补匠一般,四处奔走在经脉之中,为身躯提供恢复抗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感已经麻木,体内的莲子灵力也被吸收的淋漓尽致,整个人在虬风中也感觉好受了些许,就在这时,虬风呼啸逐渐轻缓。
待到虬风停止,司马仁气喘吁吁瘫坐在地,犹如从大水里捞出来一般,惊喜且疑惑的看向前方的血人。
众人也狐疑的看着被暗红色血痂包裹的水哥,都在猜测他还是否安好,虽然有五大裁判救死扶伤,他们没出手那就证明水哥没死,但并不代表他是否重伤。
突然,水哥猛然睁开眼来,浑身真气喷涌,震脱血痂,不管不顾身上密集的血口伤痕,哪怕还在血如雨下。
司马仁一时呆滞住了,没想到他还能行动,还显的生龙活虎,可惜此时没有了虬风阻拦,水哥顷刻之间来到司马仁面前,司马仁正要开口,水哥一把锁喉,青筋突暴,用力之深。
司马仁犹如被掐住脖子的鸡公一般,所有声音戛然而止,水哥目如烈火,兴奋且暴戾的说道:“小子,该我了!”
说罢,抡着砂锅大的拳头,一拳下去头脑昏,两拳下去冒金星,三拳四拳失了神,拳如雨点绵绵长,力如金刚含怒发。
“嘶~!他没用真气?纯力气?忒恨了,啥仇啥怨啊!”观众甲。
观众乙:“这人好暴力,太可怕了!”
观众丙:“可怕?你怕是不知道躺着那个才是可怕。”
观众甲乙:“有何讲究?”
观众丙:“一个买凶杀人的幕后真凶,谁知道那天出门就被他买凶宰了,视人命如草芥。”
观众丁:“这消息保真吗?什么说道?”
观众丙:“我可是打听到的独家秘密,看到那个长发飘飘的美女没?认识不?”
观众甲:“那不废话吗!徐簌歆,美女宿舍之首,月皎榜上的大美女,谁人不知,咋的!还与她有关?又是一起红颜祸水事件?”
观众丙:“那可不,司马仁早就高调宣布徐簌歆是她的菜,让你我这些小垃圾绕路走。”
观众乙:“呸!活该被揍。”
观众丁:“揍人那哥们要跟司马仁抢徐簌歆?真会玩,司马仁算不得什么,但是司马家可就不简单了。”
观众丙:“总有勇士逆流而上,然后司马仁打不过人家,就开始招人玩阴的,据可靠消息,他买凶杀人,结果没成功了,所以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观众丁:“垃圾,打不过还买凶杀人。”
观众甲:“你们怎么知道司马仁打不过他再买凶杀人的。”
观众乙丙丁,像看傻逼一样看着观众甲,然后一指竞技台上正被打成猪头司马仁,然后纷纷远离观众甲,听说白痴会传染的。
司马仁已经神智不清了,但是被水哥掐着脖子,完全无法发出声音,手中的灵器宝剑卡在水哥肩膀上,无法拔出来了,他无法想象这是怎样一个人,无惧伤痛,无惧流血,没了灵器他也没了手段,而且体修体魄又不是他近身能挣脱的,心中万念俱灰,仿佛看见了阎王爷再给自己招手了。
恍惚之间,他抓住一块布条,用力一扯,水哥突感胯下一亮,自己的白黄色内内被司马仁扯下,白色是内内颜色,黄色是水哥渲染的颜色,接着司马仁便开始挥舞起来。
“艹,!无耻!打不过脱人内裤,找死!”说罢水哥就要再次挥拳,打算发挥鲁智深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风采。
“停手!你的对手已经认输。”吕莺露的声音传来,水哥一脸懵逼,然后看向司马仁摇摇晃晃的右手拽着自己破碎的内裤还在尽力的摇曳着。
“靠!拿老子内裤举白旗,唾!”水哥就着一口82年的老痰吐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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