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衣袍的掌柜正好一个人,叶离往里面探头看不清楚,到底是几个人在。他只能趴在楼顶上,轻轻掀起一片瓦片,才看清楚究竟里面有谁在。

    他终究是见到了那个人的最后最终面孔,虽然只是一个遮着面孔的上半张脸的样子,可却也能分辨出他全部样貌的真实,因为那张脸看起来非常的具有特点。

    那双眼睛透着恨厉与冷漠,凤眼悠长,眼角泛着波光与潋滟。谁能不被这样一双眼睛迷惑,可谁都知道,谁都无法去俘获这样一双的一双眼睛的主人。

    那是有一股很特殊的感觉,看到他的那双眼睛,心里就好似涌起了万般情绪,最后却又全部归于平静。到底是谁?他到底来自何方?他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的。

    叶离的好奇心起来了,现在是真的很想知道,就是制作了这个药丸的人是一个究竟怎样的人。

    可始终只有掌柜的汇报的声音,完全没有他说话的样子。叶离终究只能听到,有关于今天布置的所有事情。通过掌柜的话,他终究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他们早就预料到和布置好的。

    多么恐怖的事情,让人害怕的心理,多么恐怖的控制能力。

    事情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没有逃脱的可能,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全盘掌握,无一幸免。

    此人恐怖如斯,要小心对待。这是个很恐怖的人,此时唯一的想法,我要完全隐藏自己的踪迹,现在这个身份估计可能过一段时间就不能用了,后面的事情要处理好。

    叶离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背后那双眼睛看了一眼,他知道他看过来了,只是他不会回头。回头没有意义,且大家心知肚明,何必现在戳破它。

    第二天,茶馆门前聚集了一帮人。叶离坐在那天吃面的老板的摊上,又点了同样的面,看着茶楼那边的动静。

    面摊老板也坐着不停的打量着,这茶馆卖了这么多年的药丸,从来没有出事,怎么就昨天一场,今天就直接被人家堵在门口的闹,怕不是得罪了谁吧。

    叶离低头吃了口面说:“人在做,天在看,他们老板做了亏心事,自然要有人来收拾他的,因果报应罢了。”

    面摊老板并没有接下去,周围人也只是抬头看了看他,就接着吃面去了。并没有人太在意他说的这番话,又一起去讨论这茶馆老板到底惹了是谁,兴致勃勃地将昨天去的人一一列出,看哪个人是最可能领头的那个人。

    话说昨天那二人各揣着半枚的救命神奇丹药,终究还是并没有拿回家。

    一个富贵圆胖的人直接被杀死在巷子中,眼神惊恐,口鼻都张开,整个人大字瘫在地上,一摊肉烂肉一般在那里躺着,没有人管,身上的半颗丹药也无影无踪,整个身上有钱的东西都被大家趁乱的时候被扒干净。完全没有当时的显赫富贵,要不是有人认出了他们,大家还要想一想,这可是这是谁?

    而另一半的丹药倒是被顺利带回去,只是还未等服下他全家就接连死去。官府上午就是因为他家的事情,全部都在那里调查和研究才没有注意到胖子的死去。

    胖子的家人还在,他们抬着棺材,抬着尸体,直接立在茶馆门口,要他们老板出来给说法。老板不出来给说法也可以,但是要么是昨天的名单给他们,要么是再给他们一颗药丸,要么就把他们的家人复活,这几个条件必须都要做到一个才行。

    至于另一个人,就没有办法。看到的人说是他家里上上下下百十来口人杀的干干净净,不留任何活口。就连后面马棚里的马和牛也被一刀毙命,手段极其残忍凶狠,就连官府去看完之后,也连连惊叹这个地方可是很久没有发生如此恐怖的案件了。

    那位柳公子倒是置身事外,并没有人再次提及。他家的势力庞大,在此处如同天上的老爷一般,无人敢惹。大家都默契的避开了他,直直的来找掌柜的问询闹事。

    那个胖子的儿子披麻戴孝一身白衣的雇了好几个人,在茶馆门口天天敲锣打鼓的闹,闹腾的他们连续开不了业,就连门都不能关起,闭耳不停声音又围着吵,根本无没有人再去光顾他们的生意。

    关于那个神奇的药丸,在此喧嚣尘上。大家更加讨论的热烈,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到底是怎样神奇的疗效,能让这么多人如此疯狂的去抢他。

    只是叶离好奇了,前几年应该也曾卖过这种药丸,怎的没有如此的现状,这一次疯狂的不像是正常所为。

    他等到面摊没有人,才低声了给老板递钱时问了一嘴。

    老板抬头看了人一眼之后说:“前面他们的药丸虽说死回生,却是夸大宣传,这都是大家知道的。可后面不知道如何,就最近一两个月卖的药丸,是真的能肉人生还增长寿命,变成了实实在在的神奇之物。没有人知道他们老板是怎么做到的,只是当大家知道他真正的疗效之后,就成了这个现状,每一次拍卖结束都是殊死搏斗和尸横遍野,其实这里的每个人都见怪不怪了。”

    叶离倒了谢之后就走了,经常发生,这是何其可悲。而就在这一两个月,这不正是他们消失的时间吗?看来这茶馆是非要探查一番不可了,至于那背后之人是要必须一起会一会了。

    就让他看来看一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有如此造化,看一看他手里的本领强到哪一步,与她相比谁更胜一筹。

    叶离看着茶馆门前闹事的人,白色弥漫了周围的全部地方,围观的百姓也不敢上前。而茶馆不敢关门,只要他们关上门,就会被那名公子让人砸开。所以只好敞着门,可门内空无一人,只是那名公子带着人在那里日日的叫着,不停的哭诉着。如同他父亲的灵堂设在这里一样,到处是白色,到处是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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