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何雨水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一边吃一边看众人烫水龙头,水龙头却很是不给面子,一点水都不流出。
何雨水端着碗走过来,指点江山道:“你们这样是不行的,得对着水龙头磕三个头,然后求它来水,它才会来水。”
傻柱冷冷道:“关你什么事,皮痒痒是不是?”
刘海中阴阳怪气道:“整个大院就你们家不用院子里的水,这水龙头说不定就是你们关的。”
何雨水刚想发火,易丰就走出来说道:“对,是我们关的,你们又能怎么样?”
众人愤怒的看着易丰,随后发现,他们好像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刘海中冷冷道:“我们去街道办举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真以为你能只手遮天了吗?”
易丰笑着挥手道:“去举报,孙子不去,我看你能举报我什么。”
阎埠贵直接道德绑架道:“易丰 ,你明明知道大家靠这股水生活,还把它关了,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关的了?”
“你刚才自己都承认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承认,就可以确认是我做的吗?”
阎埠贵冷嘲热讽道:“不是你关的,你为什么要承认。”
易丰咧嘴一笑,道:“阎埠贵,其实我是你爹!”
“易丰!”阎埠贵突然怒吼:“你不要欺人太甚。”
“不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承认吗?我如果不是你爹,我为什么要说我是你爹呢?”
“由此可得,我真的是你爹。”
阎埠贵气得满脸通红,易丰平静道:“吃我家狗的这笔账,我们现在慢慢算算!”
众人都有害怕的看着易丰,这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他怎么还记得!
“算就算呗!谁怕谁!”傻柱一副不怕死的样子道:“有本事就放马过来,我们接着就是。”
众人恶狠狠的看向傻柱,恨不得把他皮都剥了。
易丰平静道:“傻柱啊!傻柱!看在大清叔的面子上,你知道我已经放过你多少次了吗?”
“少吹牛比,你整劳资还少了吗?”傻柱恶狠狠道。
何雨水气鼓鼓道:“当初就不应该救你的,让你死在街道口!”
易丰懒得再和他们吵,伸了伸懒腰道:“看来翻砂车间还是太轻松了!”
众人对易丰这句话很是不理解,直到他们荣升为炼钢变渣工,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翻砂车间虽然累,但不是最累的,炼钢变渣工才是最危险最累的。
翻砂车间是推废料抬铁水包,而炼钢变渣工则是在炼钢过程中,加入各种材料炼钢,工作环境跟火炉似的,每天都有烘烤感,说不定哪天就熟了。
灰尘还大,就算有防尘口罩,也会弄坏肺部。
红星轧钢厂的钢铁变渣工,都是一些头脑不灵活,什么都不会,只有一把力气的人在做。
易丰懒得和他们多说什么,现在的他整治他们易如反掌。
众人一盆接一盆的朝水龙头倒水,水龙头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阎埠贵满脸愁容道:“这样烫可不行,一点反应都没有。”
刘海中想了想道:“挖坑水槽,灌热水进去。”
众人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水泥做的,挖开你妈啊!
“算了,以后去其他四合院提水用吧。”傻柱无奈的说道。
一时间,被众人遗弃的大水缸再度被搬了出来,阎埠贵都傻眼了,他家也没有这东西啊!
易丰几人刚吃完面没一会,周发一家三口就找上了门,易丰热情的接待了她们。
“姐,我给你们下面条。”
赵红英连忙拦住易丰道:“兄弟不用,我们吃了过来的,这次来打扰,是想请你帮个忙的。”
“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有事你只管说就是。”
易丰给三人倒好茶水,赵红英握着茶水杯道:“兄弟是这样的,你哥他得罪了厂里的大厨,大厨撂挑子了。”
“过年的聚餐,大厨不做,我思来想去实在没法,只能求到你这里了。”
易丰笑着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这点小事我帮了。”
周发苦着脸道:“要杀十二头大肥猪,而且…而且玻璃厂食堂员工,我只能调动七个。”
易丰震惊的看着周发,一厂之长混得那么差吗?
周发无奈道:“我空降玻璃厂,原厂长并没有调离,而是降成了副厂长,他和我不怎么对付。”
易丰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拍着胸口保证道:“哥你别怕,这事情我替你扛下了,到时候我带人过去,
帮你把这个会餐做得滴水不漏,绝对不会让人挑出毛病的。”
周发叹了一口气道:“兄弟谢谢你了,你放心,我不会让大家白做的,
该给的劳务费和福利,我一点也不会少给。”
易丰笑着道:“不过你也得抓紧了,要么一举打趴这个副厂长,要么收服他,不然以后有得你难受的。”
周发点了点头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让步了 ,他再不识好歹,我只好不给他留脸了。”
“我手里有能让他,吃花生米的东西。”
易丰点了点头道:“要我说,还等什么,快刀斩乱麻,早点整死他,晚上睡觉都舒坦点。”
“不然让他知道,你手里有能让他吃花生米的证据,他狗急跳墙做出一些出格的事,那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商场上谈感情 ,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不为自己考虑,也为红英姐他们考虑考虑!”
赵红英觉得易丰说得很有道理,跟着劝说道:“老周,我兄弟说得在理,万一他起杀心了,我陪你死倒是无所谓,但红兵还小。”
周发眼神一下变得坚定,果断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就用他来让食堂这些人明白,谁才是玻璃厂厂长!”
“我以前还是太仁慈了,不然他们怎么敢,在这个节骨眼上,骑到我头上拉屎撒尿!”
几人一直聊到中午,吃完饭后,周发一家三口才回家。
王颜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劝周大哥,对那个副厂长痛下杀手,这完全没有必要吧”
易丰喝了一口汽水道:“今天让十城,明天让十城,后天他就敢要你命了。”
“退让是换不来尊重的,在权力争夺中,不是你弄死他,就是他弄死你。”
“每一份权力,都是沾染鲜血的,在这其中没有必要不必要一说。”
王颜有些听不懂,易丰简化道:“从来都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懂不懂?”
“对于威胁到你生命安全的人,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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