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门外有人,他,他在按我家的密码锁!”
“叮铃,非法用户,密码输入错误!”
“叮铃,非法用户,密码输入错误!”
“叮铃,非法用户,密码输入错误!”
“我,大师,我该怎么办?”樊莎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
“再打电话报警,再给物业打电话,物业毕竟去的更快些。”
樊莎:“好!”
樊莎这次终于打通了物业的电话,那边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喂?”
樊莎将事情说了一遍,并表明门外那人可能要杀自己。
“哦,我刚刚在业主群里看到了,他们就是口嗨,没啥事的。”
“不,他一直在开我家的门,你快派人来看一下。”
“好。一会儿就去。”接着电话被挂断。
开门声也在此刻戛然而止,四周安静的除了哗哗的雨声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樊莎看了看直播间里,薛柠还在,她稍稍安心。
之后她又看向业主群。
“大师,你看,又有消息了。”
11号楼业3栋主群:
暴怒的狮子:“烦死了,真的烦死了。”
小丑不丑:“还没睡啊?”
杨妹妹:“不是,你老说烦,有什么好烦的,神经病!”
暴怒的狮子:“烦的想杀人,猫你抱走了,我怎么引她出来?”
杨妹妹:“神经病!”
小丑不丑:“我又有了一个主意,你说如果把小猫活剥了,扔在她家门口,那只小猫一定会叫的很惨吧,女人嘛,都会同情心泛滥,到时候她肯定会出来的,快去试试。”
小丑不丑:“记住哦,等门一开,一刀扎脖子,一刀捅心脏,太爽了。”
杨妹妹:“一群神经病,有病抓紧去治别大晚上的在群里发癫。你们不睡觉别人不睡了嘛?”
暴怒的狮子:“开门,我已经在你家门口了,把猫给我!!!!”
直播间飘过无数弹幕:
【卧槽!我这次真听到猫叫声了,很惨很惨啊!】
【这么瘆人,大晚上的还下着雨,这不就是恐怖片嘛。】
【柠老大,真的要出人命了,你还如此淡定?】
【都说了报警了,警察应该马上就能到了。】
确实,门外此刻响起了非常凄惨的猫叫声,一声比一声惨烈,连续不断
樊莎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她鼓起最后的勇气一步一步靠近门口,眼睛贴上了猫眼儿。
猛地,她跌坐在地,浑身不断地在颤抖。
“你看到了什么?”薛柠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我,我看到了一双眼睛!那个疯子正在往里看!!!”
樊莎说完就手忙脚乱的又拿起另一部手机开始拨打物业的电话。
这都过去多久了,可物业的人连个影子都没见。
电话一直在响,直到最后也没人接。
挂断电话,樊莎又慌乱的点开群聊,果然,里面又出现了新的内容。
樊莎看完,眼泪无声的吧嗒吧嗒往下落。
11号楼业3栋主群:
小丑不丑:“什么情况了?”
暴躁狮子:“我怎么感觉这个办法不妥啊,那个猫叫的太瘆人了,我刚刚从外面猫眼儿往里看,里面漆黑一片,那女的估计早吓得躲卧室里去了。”
小丑不丑:“小猫不行的话,我又突然又有了一个好主意。”
暴躁狮子:“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小丑不丑:“这次绝对成功,直接拿把斧子把门砍了最直接,干嘛非要等她出来,你可以进去呀。”
暴躁狮子:“对,我怎么傻了,这么简单有效的方法居然不用。只是有点麻烦了,刚刚我去要猫的时候不小心把斧头留在杨妹妹的头上了,我还得上去一趟。”
暴躁狮子:“我知道你在群里,等我,嘿嘿嘿。”
【怎么办,怎么办?我隔着屏幕都吓死了。】
【警察怎么还没到?办事效率这么低的吗?】
【谁能救救小姐姐,她都要吓死了。】
【快跑!!!!!】
廖莎的双眼不知道是因为极度惊恐还是别的原因,变得发红。她咬着牙,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猛地她打开了房门冲了出去!
而这整个过程,薛柠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她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任由一切发生。
廖莎第一时间奔着物业跑去,因为那里有亮光。
雷声滚滚,似一只猛兽在苍穹深处咆哮,它要吞噬所有黑夜里发生的罪恶!
廖莎一路冲进了物业办公室,踉跄的扑进去,刺鼻的血腥味传来。
值班的两个物业人员一个被勒死在档案柜前,一个被割喉,血流了一地。
手机里晃动的镜头都是红色。
直播间里所有人都瞬间安静了,他们这是亲眼目睹了一个凶案现场吗?!
廖莎直接疯了一般的疯狂尖叫着往外跑,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只知道要跑。
可她又跑回了自己住的那栋楼
但是此刻,她手里多了一把斧头,那是她从物业那里拿到的消防斧!
电梯打开。
杨妹妹的尸体从电梯里倒了下来,她的脑袋被斧子劈开,眼睛还睁的大大的,显然死前非常震惊。
廖莎很快就又回到了自己家门口。
此刻,门上有无数道斧头劈砍的痕迹,门已经严重变形的被劈开了。
【不要进去,赶快跑啊!】
【啊啊啊,小姐姐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回来。】
【这不是找死吗,我感觉凶手还在屋子里并没有离开。】
【进去就完了,不要进去呀。】
尽管直播间里弹幕横飞,都在要她赶快跑,但廖莎像是着了魔一般,她居然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灭了。风从外面灌进来,屋里的吊灯摇晃发出了尖锐的吱嘎声。
一个身披雨衣的黑色人影站在她面前对她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宝贝儿,我等你多时了”
廖莎看到了他手里拿着的那把斧子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着什么,一股血腥味再次传入她的鼻腔,刺激着她的大脑。
像是突然觉醒,知道不反抗就只能被杀,廖莎疯了一般的举起手里的斧头,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一颗头颅滚落在脚边
沉寂了很久
“大师,这不是我家。这是谁的家?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我身上穿的是什么,雨衣?为什么雨衣会在我身上?”
此刻,直播间里所有人都看到了一个让人震惊的画面:廖莎穿着满是血污的雨衣,站在客厅里。滚落在脚边的头颅是一个男人!
“为什么,是我杀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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