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坐在车里,望着傅景丰迈着长腿走到自己这边来,一颗心不自觉的提到半空。

    很快她感觉到一阵风吹进来,吹的她脸上有点热。

    按理说九月份了,应该不那么热了。

    傅景丰站在车门口,“下来。”

    她抬眼看他,试着跟他商议:“我有点累,要不明天再说?”

    傅景丰但笑不语。

    顾唯一不情愿的下车,如果不是因为母亲的视频打过来,她一定再拖延一会儿。

    “妈,我刚到家。”

    “傅景丰走了吗?”

    “他,走了。”

    顾唯一望着站在她眼前的人,心跳如雷。

    她在对她亲爱的母亲大人撒谎呢。

    过去五年,她们母女之间从来没有谎言。

    “上楼后再给我打一个。”

    陈婉不信的样子。

    顾唯一握着手机仰头看他,“你快走吧,等下我妈要检查我的房间。”

    “出什么事我担着。”

    傅景丰说完拉着她往楼道里走。

    顾唯一拖拖拉拉不情愿,“傅景丰你回去好不好?”

    大晚上十点,孤男寡女在一个小房子里,想起昨晚来,她真是不愿意再跟他深夜独处。

    “明天如果拿不到离婚证书,岳母大人恐怕还要不停的打电话给你,你确定不让我上去?”

    “我严重怀疑你要办假证。”

    顾唯一不信任的吐槽。

    “不是,我打算办真的。”

    傅景丰将她拉到怀里,搂着她继续往前走。

    电梯里顾唯一刚进去就被他强行从身后控在怀里。

    “你干嘛?你都要离婚了还抱你前妻。”

    顾唯一尴尬的不行,男人的体温在她身上很快传递,太暧昧了。

    傅景丰却紧搂着她,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凑近自己,低头在她耳边道:“现在还是正妻,等下给你再进最后一次夫妻义务,嗯?”

    “什么夫妻义务?”

    顾唯一抬眼看着他,好奇问。

    傅景丰又笑着不说话。

    顾唯一被他的笑弄得心跳如拨浪鼓不住地怦怦怦。

    她明白过来了,然后又要挣扎,却被傅景丰直接捞起来抱在怀里。

    “傅景丰你别这样,你快放下我。”

    “不放。”

    傅景丰说。

    电梯开,他抱着她往外走。

    隔壁听到声音打开门,却看到顾唯一在傅景丰身上,然后便一直看着。

    是的,方教授心里简直如坐过山车。

    顾唯一听到动静,下意识的回头,“方墨。”

    “本来想喝一杯。”

    方墨只好道出此时开门的原因。

    傅景丰面部识别开门,一脚把门踢开,随即把顾唯一放进去,自己站在外面对他说:“今晚没空,安安急着要妹妹。”

    “是傅总急着要证明自己人夫的身份吧?”

    “不愧是方教授,有见解。”

    傅景丰挑眉,笑起来,眉眼间尽是得意。

    他关门,是盯着方墨关的。

    门一关,两个世界。

    顾唯一早跑到卧室去把门反锁。

    傅景丰站在门口来回的踱步,但是很慢,他不急。

    很快他就听到顾唯一在视频通话了,然后门开了。

    是的,他岳母要检查家里的每个房间。

    傅景丰躲在门边,顾唯一提着心,看他一眼后立即红着脸把手机转向没他的地方。

    她继续转,傅景丰进了她的浴室。

    顾唯一很快就听到浴室门被关上,陈婉问她:“什么声音?”

    “起风了,洗手间的窗户没关。”

    “那你快去关吧,你爸爸说晚上要下雨。”

    “好,那我先挂了妈妈,我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嗯。”

    陈婉答应,然后挂断,因为她也要跟她的宝贝外孙睡了。

    虽说是外孙,但是怎么能说不是她的心头爱呢。

    顾唯一是她跟顾凡洲唯一的孩子,孩子的孩子,自然是他们家的宝贝疙瘩。

    “安安眉眼间还是跟咱们唯一很相似的。”

    顾凡洲有些得意对她说。

    “那是当然,儿子随妈。”

    “嗯,那他们再有个女儿不是要随傅景丰?”

    顾爸爸表示忧虑,倒不是傅景丰长得不好,只是傅景丰的脾气,可千万别随了去。

    “女孩子随爸也……”

    陈婉刚想说女孩子脾气大点也挺好的,免得被欺负之类的,但是一想到他们的话题,立即瞪了顾凡洲一眼。

    ——

    而澄州路的小公寓里,傅景丰将顾唯一拉进洗手间里。

    顾唯一被抱进花洒下,她还穿着衣服,想骂他,一张嘴水都喝进去,赶紧又闭起来。

    “不是说要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为夫来帮忙。”

    “傅景丰,唔,你干嘛?”

    顾唯一仰头尽量避开水流。

    但是花洒在屋顶是个超大的正方形的,她得很往后才能避开一点。

    不,避不开一点。

    她感觉她喝了些洗澡水,说话还不利落。

    傅景丰单手将她两只手都困在身后,另一只手利落的给她解开衬衣扣子。

    “傅景丰你别,傅景丰你这是强迫。”

    “还没开始,你怎么知道你不喜欢?”

    傅景丰反问她,吮住她颈上细腻的肌肤。

    顾唯一顿时被吮的一口气喘不上来,憋的脸更红了。

    顾唯一感觉他好像完全不怕喝洗澡水,他不是有洁癖吗?

    记得第一天晚上他来自己家,沙发都得她擦拭过才坐。

    顾唯一衬衫被脱下,却两根袖子还挂在手腕上。

    嗯,好像被绑住了?

    顾唯一两只手腕挣扎了下,随即不敢置信的看向眼前坦然地男人,“傅景丰你在干嘛?”

    “你得先静下来。”

    傅景丰提醒她,然后她的裙子拉链再次被他一下拉到底。

    是的,他是很会的,拉女人裙子拉链这件事。

    顾唯一感觉到身上轻了后,吓的要跳脚。

    可是裙子好像又要绊倒她。

    傅景丰怕她甩了,搂住她的后腰,托着她的下巴突然很严肃的望着她,“唯一,放轻松。”

    “傅景丰你简直疯了,我没答应跟你做。”

    “我爱你。”

    傅景丰很严肃的低声。

    “……”

    顾唯一脑子里发热,嗡的一声,傅景丰就在此时突然情缠的吻上她的唇瓣,轻而缓的在她的唇舌间展开他的掠夺。

    “我爱你,顾唯一,我爱惨了你。”

    顾唯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她怔住在他的热情里,脑海里一幕幕,浮现出一个男人跟女人拥吻纠缠的画面。

    那个裸着香肩还很稚嫩的女孩,是她吗?

    她在水流中缓缓地睁开眼,垂眸望着吻自己肌肤的男人,她努力试图看清他,却很快被他抱了起来,“别,傅景丰,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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