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男人的贱货,把她肚子里的野种给打掉。”
说话的女人指着她的鼻子喊道。
顾唯一听到声音,条件反射的转过身,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
——
网传,傅氏少夫人流产。
林若冰跟白羽非首先赶到医院,傅景丰此时正坐在顾唯一病床前给她剥橘子。
“景丰,唯一怎么样了?我刚好去找羽非喝茶就在网上看到唯一流产的事情,赶忙跟羽非赶了过来。”
“没事,我反正本来也不喜欢小孩。”
傅景丰淡淡的一句,把橘子剥的干干净净,送到顾唯一手里。
顾唯一靠在床头默默地给自己嘴里塞了个橘子瓣。
“这,只怕是唯一要伤心的吧?”
林若冰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看顾唯一像是心情不怎么好,赶紧绕到另一边去,坐在床边看着顾唯一。
顾唯一也抬眼看她。
林若冰与她对视了快半分钟,莫名有些心虚的笑起来,“都没听说你怀孕的事,怎么就流产了呢?”
“不知道。”
顾唯一说着,将一张不算太清晰的照片拿到她面前:“若冰姐姐帮我看看可认识这群女人。”
“我看看。”
林若冰立即热心肠的样子去看。
只是顾唯一的手指捏着照片上的地方,是一辆黑色的轿车,而那辆车正是她们家的座驾。
林若冰立即脸色一暗,但是很快却又笑着道:“不认识呢,我这些年都是跟景丰他们在一块玩,年长的还真不知道。”
“她们都自称是某大佬爱人的朋友,或者林太太认识,若冰姐不防拿回去帮我问问林太太,如何?”
顾唯一盯着她拜托道。
“好啊,好的。”
林若冰立即答应,却眼神里还是又不经意的流露出些忐忑。
“嗯,今天的橘子好甜哦。”
顾唯一突然一声。
林若冰抬眼看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隐隐的不安。
“唯一,你不会怀疑这件事是姐姐找人做的吧?”
“姐姐怎么会这么想?”
顾唯一满眼单纯的看着她问。
傅景丰则是默默地盯着自己老婆脸上,她那小白兔的模样还真是……
“这辆车,应该是我们家的车,我母亲今下午的确有出门,但是她已经很久不混太太圈了。”
林若冰耐心十足的解释,还不忘又看了眼傅景丰。
顾唯一信不信她不在意,她要的只是傅景丰信就好了。
“嗯,我信若冰姐的话,但是这些人虽然贵妇打扮,却未必就是真贵妇啊。”
“你的意思是?”
林若冰被她拉回视线。
“或者只是一群坐过牢的囚犯呢?被人买通了来迫使我流产。”
顾唯一说着话,突然轻轻抚上林若冰的手。
林若冰顿时如触电想要抽走,顾唯一却用力捉住,“若冰姐,林家什么道上的人都认识一些,这事真的就辛苦你跟林太太了。”
“我帮你问就是,你,你……”
“我什么?我拉拉姐姐的手姐姐都不许吗?”
顾唯一盯着她,声音越发温柔。
林若冰却是惊的背后一身冷汗。
顾唯一的眼里,并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单纯,反倒是……
林若冰感觉到危险的气息,立即起身,“我这就回去帮你打听,你刚流产好好休息吧。”
“若冰姐慢走哦。”
顾唯一看着她着急逃窜的身影故意又加了句。
傅景丰无奈一笑,顾唯一回过神,“傅老板笑什么?”
“夫人定,从今晚开始,咱们家的事都夫人定。”
“……”
顾唯一剜他一眼不再理,看向白羽非,“喂,你怎么又跟她在一块?”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一出事她就习惯性拉上我来看你。”
白羽非有些郁闷的坐在床边吐槽。
傅景丰一记眼神杀看过去,白羽非立即抬起屁股,去沙发那里坐下。
傅景丰这才交叠起他的大长腿,轻轻扫了扫裤子上的皱褶,问他:“知道原因吗?”
“什么原因?”
白羽非怔了下,他只是再也不想跟林若冰同处。
“蠢货,她在利用你把她的发现做成一场意外。”
傅景丰看着他提醒道。
“傅总这会儿倒是聪明了呢。”
顾唯一不高兴他说白羽非蠢,盯着他‘夸赞’。
傅景丰心里咯噔一下,立即放下腿起身坐到床边去,拉着她的手:“还是夫人最聪明。”
“那也得傅总肯配合呀。”
顾唯一说着就把手从他温暖的掌心里抽走。
她低着头挫着自己的手指头,傅景丰看了,立即去了洗手间。
顾唯一跟白羽非都好奇的听着洗手间的动静,不过没几秒,顾唯一就问白羽非:“你真的对温馨无动于衷?”
白羽非瞬间站了起来,憋了半天才道:“我是担心你才来看你,你别跟我提那个女人。”
“她说的果然没错,你对她无情,她说她不打算令你为难了。”
“什么意思?”
“她说明天就来医院打胎。”
顾唯一说。
傅景丰从洗手间拿了湿毛巾出来,坐在床沿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裹在温热的毛巾里,给她擦手。
顾唯一盯着他细心的动作,心口一热,再抬眼的时候白羽非已经离开房间里。
“温馨真的要打胎?”
傅景丰闲聊似地问了句。
“你不觉的白羽非心里是有温馨的吗?”
“我觉得你心里有我。”
他说。
“……”
顾唯一意外的看向他。
怎么说着别人的事,突然拐到他们的问题上来?
傅景丰给她把每根手指头都擦得干干净净,又用毛巾裹着她一双手在自己掌心里,黑眸看向她,“我很高兴今晚的事情你肯找我来帮忙。”
“只是为了孩子,不过我眼下有件更高兴的事情想跟你分享。”
顾唯一笑着跟他说。
“洗耳恭听。”
傅景丰被她的笑容感染,情不自禁凑近她等待。
“我找了个律师。”
顾唯一神秘兮兮的轻声。
“嗯?”
“我要起诉离婚。”
“……”
傅景丰神色逐渐冷厉。
她高兴的很,任由他裹着她的手,继续说道:“律师说我胜诉的几率是百分百。”
傅景丰照旧盯着她,却是叹了声。
顾唯一也默默地望着他,她以为他会撂狠话,结果他只是拿着毛巾起身走了。
“傅总,你不替我高兴吗?”
她故意娇作的问他。
傅景丰在洗手间门口停下来,叠着毛巾望着她笑道:“我跟咱们的女儿一起为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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