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只要你敢发这个誓,我信你。”
“……”
顾唯一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明明刚刚他还吻她吻的特别温柔,可是转瞬就逼着她发这样的毒誓。
她瞬间气红了眼眶,去推他要离开。
傅景丰却迅速将她又结结实实的压在身下,顾唯一反抗不得,躺在沙发里窝火的望着他。
“顾唯一,你不敢是吗?”
傅景丰质问。
“傅景丰你太狠毒了。”
顾唯一没料到会有人拿自己的孩子让人发毒誓。
“是啊,我太狠毒。”
傅景丰将她推他的手抓住,迅速举过她的头顶,“那么这么狠毒的我何必再管你想不想要。”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还不清楚吗宝贝?”
傅景丰笑了下,随即立即就去吻她的唇。
顾唯一条件反射的立即躲开,却是在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耳侧被吻住。
他没有非要吻她唇瓣的想法,他吻到她的耳垂,与她十指紧扣着,缓缓地往下吻到她的颈上。
他想要她,不顾一切的。
“傅景丰,别,宝宝会被伤到。”
“闭嘴。”
傅景丰知道,她无非就是利用孩子不想让他做了罢了。
可是今晚这一场,他势在必得。
外面不知道何时下起雪来,落地窗前渐渐地唯美旖旎。
沙发里两人的身形不断的交叠,从互相折磨到相互依偎。
——
翌日清晨,顾唯一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回到自己的大床上去。
可是她没什么力气。
这才大年初一的早上,她发烧了。
她迷迷糊糊的听到门口好像是何盈不高兴的声音,缓缓地睁开眼。
“你这个臭小子,臭小子,臭小子……”
何盈一个劲的拍打儿子的左肩膀,不停的骂他臭小子。
傅景丰任由她打骂,站在那儿忍耐着。
顾唯一发烧这件事,在意料之外。
他其实比任何人都心疼,甚至后悔昨晚在客厅了。
“你媳妇怀着孕呢,你就不能忍着点?你孩子是不是也不打算要了?”
何盈继续连打带质问的。
“行了,现在打他还有什么用?”
傅文轩从自己房间走出来,拉住自己老婆耐心安抚道。
“万一唯一跟咱们孙子有个三长两短,我打死他我。”
何盈却是还不解气。
傅景丰朝着室内看了眼,低声道:“您再把她吵醒了。”
“你少装模作样,你真的关心她吗?你要是关心,她会不快乐?”
“……”
何盈这话让傅景丰瞬间安静下来。
他想让顾唯一多睡儿是真,但是顾唯一不快乐这件事也是真。
“你从今天开始不准跟唯一同床了,实在不行你就滚去你们新房,唯一留在这儿了。”
“……”
傅景丰震惊的看向他家亲爱的何女士。
想让他跟顾唯一分居?
傅景丰再回到房间的时候,顾唯一果然已经被吵醒。
他迈着长腿走过去坐下在她旁边,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俯身到她眼前问她:“还难受吗?要不要喝点温水?”
“我发烧了?”
“抱歉,唯一,是我的错。”
傅景丰带着凉意的手伸到她颈下轻轻地握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道。
顾唯一没力气再跟他保持距离,而且有些喜欢他手掌心里的温度。
他说抱歉。
今天是大年初一了,民政局是哪一天上班来着?
她希望他能准时跟她去离婚。
“对了,咱们今天回自己的房子吗?”
顾唯一想了想又问他。
“嗯?”
“我想回去。”
顾唯一说。
“妈让你留在老宅,我自己回去。”
傅景丰将何盈的提议告诉她。
顾唯一有些犹豫,想想却又说:“也好。”
她想回去原本也是想两个人别睡在一块。
“还是一起回去吧,以后不会再诱惑你了。”
傅景丰的手指轻轻捏着她颈后,说完后又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那个吻,过了会儿他才离开。
顾唯一再睁开眼看着他的黑眼圈,还以为自己花眼了,确认后忍不住抬手摸着他的眼角问他:“你昨晚睡觉了吗?”
“睡了会儿。”
傅景丰低声。
顾唯一猜测他大概是睡了会儿,只是昨晚他们本来就睡的晚,她也不知道几点开始发烧的,他在照顾她?
不久后她手机响起来,傅景丰这才离开她脸前,伸手去床头柜上拿了她的手机,看了眼,“是温馨。”
“哦,给我。”
傅景丰把她从被窝里掏出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把手机给她。
顾唯一有些虚弱,便没动,接了电话。
“亲爱的,新年快乐哦。”
“嗯,新年快乐,替我问候叔叔阿姨。”
“傻了,我今年在婆家过年,咱们上午出去玩呀?”
温馨提议。
“她发烧了,去不了。”
傅景丰聚精会神的听着,适时开口。
顾唯一抬眼去看他,傅景丰也望着她,“我没撒谎。”
“你发烧了?怎么回事?”
温馨担心的问她。
“嗯,就是,着凉了。”
顾唯一尴尬的要紧,声音倒是还算寻常。
“都怪傅景丰,肯定是他没照顾好你。”
温馨说。
顾唯一听的一笑,问她:“第一次在婆家过年如何?”
“还行,他们都待我挺好的,你呢?昨晚过的如何?”
“嗯,长辈们也待我不错。”
“那就是傅景丰待你不好了?他要是再对你不好,咱们就踹了他换方教授上啊。”
温馨一时嘴快,说完后才立即捂住嘴。
顾唯一也紧张的耳朵里嗡的一声。
“傅景丰在你身边?”
温馨很久才问。
“嗯。”
“我随便说说的,哎呀,我还是先挂了。”
温馨赶紧挂断。
傅景丰也一直安静的让她靠着,直到她挂了电话才低声说了句:“以后少跟她来往吧。”
“她是我唯一的朋友了。”
“可是她让你跟我离婚。”
“她不过随口说说。”
顾唯一垂眸,勉强说了句。
温馨比谁都清楚她心里放不下方教授,比谁都知道她的心里早就被他这个混账家伙给占满。
“任何想让我们分开的人,我都不想你再跟他们交往。”
傅景丰望着她的侧脸低低的嗓音告诉她。
顾唯一抬眼看他,“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们过完年就要去离婚的事?”
他霸道的低声:“不记得。”
——
上午十点多,茶楼的包间里。
“三十万,我只要你以傅景丰的名义去让她流产,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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