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表现的不够好?”
傅景丰突然又问。
“好啊。”
顾唯一情不自禁的一直看着他,总觉得他今晚有点奇怪。
“那奖励一下。”
他立即凑近她脸前,邀吻。
顾唯一却只因着他的靠近而心尖一颤,情不自禁的一昂头靠后着,低声提醒:“爸妈家里你克制一点。”
“嗯?”
“这是客厅。”
顾唯一再次提醒。
傅景丰立即朝着厨房那边看去,然后笑着对她说:“就一下。”
顾唯一立即想躲开,傅景丰直接将她的下巴捏住亲了下去。
本想就轻轻一下,她一躲,他立即就忍不住探进舌尖。
但几秒钟后还是依依不舍的松开,看着她轻声道:“回房再亲。”
顾唯一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心想她到底有什么好害羞的?
都不知道跟他做过多少次了。
再晚一些,陈婉跟顾凡洲回了自己房间,陈婉问道:“他们真的能和好?”
“既然放不下,我看那小子跟前些年也不太一样了,好像更为唯一考虑了些,再看看吧。”
顾凡洲说。
“哎,我总觉得不踏实。”
“有什么不踏实的?外面那些保镖?那些名人出门不都那样吗?习惯就好了,再说……”
顾凡洲从门缝朝着外面看了眼,傅景丰正搂着顾唯一强行搂着肩膀进屋。
“再说什么?”
陈婉好奇的问道。
“咱们的女儿啊,还爱那小子。”
顾凡洲说。
陈婉听后又叹了声,她又何尝不知道,只是怕女儿再受苦。
——
傅景丰带顾唯一回到房间便又有手机铃声响起,傅景丰一边拦着她在墙边一边摸出手机看了眼,看到是周书记的时候叹了声,却在看到顾唯一也盯着手机的时候问她:“咱们打个赌怎样?”
“什么?”
“如果是周书记我晚上跟你睡床。”
“如果是周茹冰你睡地板还不准盖被子。”
顾唯一立即提出。
“成交。”
傅景丰说着就接通,直接开免提。
“景丰啊,是我,你周叔。”
“周书记客气了,有什么事请吩咐。”
“连一声周叔都不肯叫了?”
周书记问他。
“还是分清楚的好,不然容易让人误会。”
傅景丰继续说。
“这几天要是有空的话,我想请你们夫妻到家里用餐,不知你们夫妻可否赏光?”
“好。”
傅景丰沉冷的声音,挂断后却立即又贱兮兮的笑着,把手机揣到口袋里,搂着她道:“愿赌服输。”
“你干嘛答应周书记去他家里吃饭?”
“去一趟吧 ,周书记的为人还是信得过的。”
“你去可以,但是我不去。”
“夫妻本为一体。”
傅景丰对她说。
顾唯一对去周书记家并没有心思,可是那天晚上还是跟傅景丰到了他们家。
一栋二层小楼,应该是上面分的。
那父女两早早地站在外面等他们,司机一打开车门,傅景丰先下车,然后探进上半身去,伸手去接她。
既来之则安之,顾唯一这么跟自己说,然后配合的把手放在他的掌心里,出去。
“你小子有福气啊,这么漂亮的小媳妇能被你追到手。”
“是。”
傅景丰笑着说。
顾唯一没料到傅景丰竟然没反驳,便知礼貌的问候了声:“周书记好。”
“你们小夫妻一来,的确是心情大好,快请。”
周书记始终和气。
只是周茹冰站在旁边看的心酸。
她父亲何等尊贵,竟然也要跟顾唯一这种人寒暄。
而且,傅景丰从下车开始就一直顾着顾唯一,她又不是行动不便,需要那么顾着吗?
晚饭的时候,周书记自然坐在主位,进行到大半,周书记看向自己的女儿:“茹冰,你是不是有话要跟傅夫人说?”
周茹冰看向她父亲,想起他老人家这几天给自己讲的道理,不得不端起酒杯,“我道歉,诚挚的道歉,我不该对你说话那么难听,更不该在知道我阿姨要找人伤害你的时候不提醒你,周家跟傅家的关系,我应该立即通知你们夫妻的,这杯酒我干了,你怀孕,随意就好。”
周茹冰说完就不甘心的立即吞了那杯酒。
她知道,没什么比她父亲的事业更重要。
即便自己不愿意,不甘心,可是她得听话。
这种伏低做小的事,周茹冰以前从没做过。
“她阿姨这个人,数十年我们没曾联系,茹冰母亲离世后她突然又出现,其目的,我不清楚,也无心去理会,所以你们要是做什么也不必在意我这边的意思。”
后来周书记跟傅景丰单独说话,看似平淡,却表明了立场。
“周叔。”
傅景丰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烟卷,突然低喃了声。
周书记转眼看他。
傅景丰却只是最平凡的口吻说了最决绝的话,他说:“别的人无需您操心,只要周小姐别出了差错,否则……”
“我明白。”
周书记答应他。
傅景丰却浅笑了下,说道:“您不明白,我再叫您一声周叔,是要告诉您,我不是个会讲情面的人,我老婆是我这辈子最在乎的女人,谁若伤了她让我们夫妻受折磨,我便会快刀斩断祸患。”
傅景丰很快跟顾唯一离开,周茹冰看着她父亲略微疲惫的背影跟进去,“爸爸,景丰跟您说什么?”
“辞职吧。”
“什么?”
“你那个职位并不重要,再者我打算叫你去别的市里做事。”
“他到底说什么了?”
“茹冰,爸爸只有你这一个女儿,爸爸得保证你好好地。”
“……”
周茹冰没听懂。
周书记却是拍拍她的肩膀,然后又转身往里走。
——
“老板,咱们去哪儿?”
傅景丰跟顾唯一回去的途中面对岔路口,司机终于不得不打破车里的沉默。
“回我们自己的住处。”
傅景丰说着,转眼看向顾唯一。
顾唯一并没有反驳,她也想回去。
她想去画室坐坐,另外……
明天民政局要上班了。
她得想个办法让他跟她去把离婚证办了。
傅景丰牵着她的手到自己腿上,捏着她的食指把玩着。
顾唯一被他揉的心里乱糟糟的,但是也没有睁开,只是很快她肩膀上就一沉,她转眼看去,傅景丰已经在她肩膀上找到合适的位置靠着,低声叫她:“顾唯一。”
“嗯?”
傅景丰抬眸,仰望着她温柔无疑的清眸里,微笑道:“再爱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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