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家私人医院的走廊上。
颜霸天稍稍等了一会儿,就见自己太太追上来,颜二夫人挽着颜霸天的手,二人边说边朝外走去。
“霸天,她竟然有100个亿的嫁妆留给颜若雪,这是真的吗?她有这么多钱?!”
颜霸天笑道:“她有!你别忘了,她姓什么。”
“温……”
颜夫人想了想,摇摇头。她不明白为什么姓温就可以有100个亿的嫁妆。
“你出身普通,不明白很正常。”
“霸天,你是不是还在意我父母只是普通的农民啊?”
自从颜二夫人跟了颜霸天,就再没有和自己乡下的农民父母联络过了,她与父亲断亲了。
颜霸天拍拍她的肩膀:“别多想。”
在颜霸天看来,温梅虽然出身大户人家,可千金小姐不会顺从自己的意愿,特别难管教,不像眼前的女人,对自己唯命是从。
当初若非知道温梅出身好,看在钱的份上,他又怎么会娶温梅呢!只可惜这个女人太不知好歹了,屡次干涉自己的事,天天来公司胡闹,这才导致二人关系渐行渐远的。
“好。霸天,我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她突然要看结婚证,是在怀疑你吧?”
“那就不让她怀疑,你去办这件事。”
“没问题。”
“明天就带若雪来见她。只要钱一到手,咱们就立即想办法拿回来!”
“霸天,你说得对。这么多钱都给那个死丫头,她还不得挥霍没了,要是拿着这笔钱去会所点男模,那更丢我们颜家的脸面,必须要全部交给你来保管。”
颜霸天捏着自己夫人的脸蛋:“还是夫人会说话啊!有了这笔钱,不仅颜家的危机轻而易举可以地得以解决,就外面欠下的赌债也可轻松搞定。有了这笔巨款,咱们颜家在京都就可以横着走了!”
“那太好了!”
二人的背影被走廊上一个佯装的病人给拍下来了。
这个“病人”给林晓晓发消息:“林小姐,他们离开医院了。现在我们怎么办?”
随即他收到消息:“继续守着,我们马上就到。”
“好。对了,林小姐,我听到他们说什么危机,赌债,横着之类的,具体的听不太清楚。他们的表情看起来很高兴,很得意。”
“病人”发送消息。
林晓晓收到这条消息,立即告诉颜若雪,颜若雪下车后快步朝医院走去。
“该死!他们肯定问出什么了!”
林晓晓拉住颜若雪道:“大小姐,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颜若雪望着停在医院门口的救护车,小声问:“这是我们安排的救护车嘛?”
“对。”
颜若雪和林晓晓快步上了救护车,救护车上的人也在接应她们。
“这是给你们的医生服!”
救护车上的“医生”递过来医生穿的衣服。颜若雪和林晓晓快速换好衣服。
“医生”继续说:“一会儿,我会派人去把那两个保镖引开,你们就扮作医生溜进病房,如果有人问起,就说病人情况紧急需要转院,我们就在门口等你们。”
另一名医生道:“放心,我是真医生,我会在这里全程守护病人,直到她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颜若雪点点头,目前看起来计划是天衣无缝的。
颜若雪见一切准备好,就戴好医用口罩,下了救护车,和林晓晓一起向医院走去。
“大小姐,郝建那边好久没有消息了,要不要再等等?”
林晓晓忽然想到郝建,便问。
“颜霸天他们已经离开医院了。我估计母亲肯定被下药昏迷了,没事。”
“嗯。那咱们快点吧。”
二人迈着匆匆步伐走进医院。此时是晚上8点多,医院进进出出用晚餐的医生和护士倒也不少,二人丝毫没有引起什么怀疑。
只是在朝着住院部去时,远远地颜霸天上了一辆车,并未看见他的太太。
两人快速躲在花园里,林晓晓低声说:“郝建传过来的照片里,有颜太太。她没和老爷一起回去吗?”
“她会不会又回到病房去了?”
颜若雪心中也升起疑惑。
“你给郝建打电话问问看。”
林晓晓点点头,便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内心忐忑不安:快接电话,快接电话啊!
铃声响了十几秒都不接!按理说,像郝建这样的专业人士是不会在关键时刻不接电话的,肯定是出了什么变故。
“大小姐,现在怎么办?”
颜若雪想了想,道:“一会儿若发现她在病房里,我去引开她,你抓紧救人。”
“嗯。”
两人走出来,此时颜霸天的车子已经开远了。两人继续前往住院部。
住院部对面的小区,一户人家。
郝建的手机骤然响起,直接将他暴露了。
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郝建从猫眼里看到门口只站着一个青年男人,约莫30岁,精神抖擞,还帅气逼人,便打开门,露出一点缝隙,故作镇定地问:
“你是谁,找我干什么?”
“让我进去说。”
郝建想了想,还是让他进来。
“说吧,到底什么事?”
那青年男人没有说话,而是来到窗口,看到郝建偷窥的器材,满脸笑容:“郝先生,你这个爱好怕是不合法啊!”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做什么坏事。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姓郝?”
青年男人笑着坐到整个毛坯房内唯一一张塑料凳上。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得要多。你叫郝建,开了一家私人侦探所,不过,据我所知,你好像专门接一些偷窥的活儿,这收入嘛,也极不稳定。至于这单生意嘛,你压根没挣多少,因为你和林晓晓关系不错,我说的没错吧?”
郝建心中惊讶,却还是装作镇定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嘘……”
青年男人说这话,但他却盯着郝建的望远镜,偷窥着对面病房里的一举一动,突然他伸手示意郝建安静。
郝建突然也意识到了不妙,推开青年男人,自己望向镜头,镜头中,刚才示威的中年女人又回来了。
只见她拿起一旁的枕头朝着病床上昏迷的女人欲要蒙盖上去……
不好!
郝建心中大叫,慌乱中不知该做什么。
大脑似乎也短时间内宕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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