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阎老师今天怎么不在?” 母亲秋雨露也感到奇怪。 高阳发现阎埠贵的自行车也不在,于是推测道:“阎老师可能出门了,自行车都不见了。” 母亲点了点头。他们直接回到了家中。
不久之后,高家购买缝纫机和收音机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院子。到了中午饭后,不少人慕名前来高家,想要一睹这些新设备。然而高阳恰好有事,加上来客太多,实在应付不来,便骑上电动车出门了。
高阳的第一站是大前门的雪茹丝绸店。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去了。此外,他很久没有领取分红了,手头的钱也所剩无几,基本上都用来买粮食物品了。现在高阳的存储空间里,已经囤了一大批粮食,足够母子俩好几年食用了。
高阳来到雪茹丝绸店时,前台的员工一眼就认出了他。“高阳小哥,您来了?是要找我们的老板吗?她正在后面!”“嗯!谢谢,我直接过去!”“好嘞!您慢走!” 高阳径直朝后走去,推开后屋的门走进去。刚抬起头,高阳眼前突然出现一片洁白。
心中只闪过一个念头:“好大!好白!” 伴随而来的是屋内的两声尖叫声。 高阳反应迅速,立即上前堵住了两人的嘴。“雪茹姐!慧珍姐!别喊了,外面有人呢!” 两人原本还想挣扎,听到高阳的话后,顿时意识到情况,明白一旦被人知晓,日后就再也无法见人了。“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沉寂,紧接着外面传来一阵喊叫:“东家!东家!你怎么了?”
高阳赶紧松开陈雪茹的嘴巴。
陈雪茹这时才强装镇定地回应:“没事!就是屋里有只老鼠,现在已经赶走了。”
“哦,那就好!东家,要不要给高阳小哥倒杯茶?”外面的人再次询问。
陈雪茹愤怒地瞪了高阳一眼,然后说道:“不用了!他不渴!” 对方回答:“哦,那就好!东家,我先走了!”
陈雪茹答道:“好!”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陈雪茹这才松了一口气。高阳也是一样。
接着,高阳的目光低垂,顿时觉得喉咙发干,心火上升。“你还看!”
陈雪茹察觉到高阳的反应,一脚狠狠踩在高阳的脚上,厉声喝道。
徐慧珍此时才回过神来,连忙捂住自己的身体,脸庞霎时变得通红无比。“你快出去!”
陈雪茹再次娇叱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愠怒。
高阳这才急忙离开了房间。
关上门后,高阳脑海中不断回放刚才的画面,脸庞也不禁泛红。
事实上,即便是将前世与今世的经历加在一起,高阳也没这么近地经历过这样的场景。
虽然看过一些岛国老师的作品,但在实际体验上却是空白。这一直是他的一桩憾事。
刚才的画面在他的脑中反复浮现,高阳感到越来越渴,于是便走向了柜台。
“小哥,麻烦给我倒杯水吧,冷水就可以了!”
店员略显困惑,心想:“东家不是说他不渴吗?”
但他没有多问,迅速倒了一杯冷水递给高阳。
高阳一口气喝完,这才感觉心中的燥热稍微缓解了一些。至于后面的房子,高阳再也不敢靠近。
这种情景对高阳来说太陌生,更不用说在这种保守的时代了。如果处理不当,可能会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
万一那两位女子一怒之下做了什么,结果难以预料。
高阳便在柜台上和店员闲聊起来:“小哥,最近生意如何?”
“还算不错!”
“那就好。怎么今天这么清静啊?”
“这是中午,大家都回去吃饭了。”
“原来如此!”
而另一边的房间里,两个女人的心情也久久无法平复。
看到高阳离开,陈雪茹那装出来的冷静瞬间土崩瓦解。
她脚步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幸亏徐慧珍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她。
刚才的一切,对于还是个大姑娘的陈雪茹来说,实在是难以接受。尽管她竭力保持冷静,但实际上早已心如鹿撞。
只有在高阳走后,她的真情流露出来,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娇嫩的粉红,显得尤为动人。
“雪茹!你……你刚才怎么不把门锁上!”
徐慧珍扶稳了陈雪茹,略带责备地说。
今天陈雪茹来找徐慧珍,说是有几件新款式衣服,希望徐慧珍过来瞧瞧,试试穿。谁知竟会出这样的事。
陈雪茹缓了口气,恢复了些许镇定:“我怎知道这个小冤家今天会过来?而且这房间,不经过我的许可,没人敢随便进来!”
徐慧珍也是一筹莫展,原本因前次的事已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高阳,如今又添了这一桩尴尬之事。
她的思绪刚有所平静,却又被此事扰乱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管怎样,总之就是你的错!”
“好好好!算我的错!但说到底,应该都是那个小冤家的错。”
“不如这样!反正你也被他看光了,等他以后娶了我,就让你做个妾怎么样?”陈雪茹平复心情后,已经缓过神来,开始逗弄起徐慧珍来。
徐慧珍立刻反对道:“凭什么?凭什么我要做妾?”说完,她的脸又是一阵羞红。
“啐!你这个死丫头,尽瞎说!谁愿意跟你在一起!”建国初已废除了一夫多妻,但许多老传统仍存在,很多富户依然私下养妾。这陈雪茹自然也是清楚的。
陈雪茹叹气道:“我们都已经被他看到了,还能跟随谁呢?”
“更何况,他从来都不是平凡之人。还记得上次那个女警察吗?她的眼神明显不对劲,可惜只有他自己没看出来。”
“呸!什么木头,你没见过他大胆的一面罢了。”这句话徐慧珍只在心里嘀咕,并未说出来。
陈雪茹满脸笑容,拉着徐慧珍说:“如果我们姐妹联手,一定能抵御外面那些妖艳的!怎么样?慧珍!合作吧!到时候,他的第一次我就让给你!”
“你你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先走!”徐慧珍不明白,陈雪茹为什么突然如此大胆。
尽管她知道陈雪茹向来比较开放,但这也太过分了。徐慧珍迅速穿上衣服,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慧珍!你可要好好考虑啊!”就在徐慧珍将要出门时,陈雪茹再次唤住她。
徐慧珍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撞到门框上,急忙跑了出去。
“咯咯咯!”陈雪茹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徐慧珍跑出屋子,心中暗骂:“这个死妮子,给我等着,看 后怎么收拾你!”
然而,徐慧珍并未停下步伐,匆匆向外走去。恰巧遇见高阳正在与店员交谈。
徐慧珍急忙低下了头,希望能在高阳不注意的时候悄无声息地离开。
可是高阳的感知非常敏锐,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转头一看,正好发现了徐慧珍,立刻略显尴尬地上前问候:“慧珍姐!你……”
徐慧珍意识到被高阳认出了,脸色羞红,瞥了高阳一眼,令他的话戛然而止。随即,她快步走向小酒馆。
高阳注意到,虽然徐慧珍眼神中更多的是害羞,但也流露出一丝妩媚。他心中的紧张才稍稍平复了一点。
想到上次自己因为喝醉了些,所以行为才大胆了一些,高阳心中仍有顾虑,害怕徐慧珍真的报警了怎么办。在这个年代,流氓罪是要面临严厉惩罚的。如果徐慧珍真的报警,高阳可能会走上逃亡之路。
但这个时代,大多数女性对名誉极为重视,除非情况特别严重,否则不会轻易报警。高阳也因此感到幸运,算是躲过了一劫。
看到徐慧珍已经出来了,而陈雪茹还在屋内,肯定已经整理好衣物了。高阳怀着紧张的心情,朝房间走去。
来到门口,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四下张望,却被陈雪茹看在眼里。见高阳如此,她心中忍不住发笑,但表面上却保持着冷漠的态度。
“站那儿看什么呢?快进来!”陈雪茹淡淡地说道。
“哦!”高阳应了一声,走了进去。
“关门!”陈雪茹吩咐道。
高阳听话地关上了门,视线却不断在房间里来回扫动,不敢直视陈雪茹。陈雪茹带有些许玩味地说:“你在看什么?刚才还没看够吗?”
“没看够!”高阳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旋即暗叫不好。
果然,陈雪茹眉头一紧,语气加重:“你说什么?”
“没……没有!我是说这房间真……咳!这房间真大……咳!这房间……这房间……”高阳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在面对敌人时,高阳总是果敢果断,面对朋友时他又能展现出义气,而在面对上级时,他的言谈也很得体。唯有面对女性时,高阳常常手足无措。
“咯咯咯!”陈雪茹再也忍不住,娇笑了起来。
高阳也跟着舒了一口气,看来陈雪茹并未真的生气。这次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不至于因吃“花生米”(坐牢)或逃亡而失去自由。
“那个……雪茹姐,今天真的对不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高阳道歉道。
陈雪茹从椅子上站起,轻盈地朝高阳走来。
高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但背后的门已让他无处可退,只好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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