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是人家逍遥阁的厉害啊,看看一瞬间便走得无影无踪。”秦书很是愉快的感叹道。
随后又吩咐起身边的婆子们,“你们都给我守住外面。”
“绿儿,你也守在外面就行了!”
“是,侧妃。”
吩咐完这些事情之后,秦书整理好身上的衣衫,理了理并不凌乱的发丝,这才抬步走了进去。
里面的光线不足,甚至算得上昏暗,但是秦书只要将门全部打开,便直接将里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里面不是别人,正是秦文澜,其实,秦书一来,秦文澜便感应到了,只不过不想打破了秦书的幻想罢了!
越是这样,越能够令秦书疯狂,她倒是要看看秦书想怎么样。
看着被捆绑在一处的秦文澜,秦书心里越发的激动万分。
满脸的笑容是怎么都压不住了,她慢慢的走向秦文澜,在距离一步之遥的位置上停止了下来。
一副趾高气扬地看着秦文澜:“秦大小姐,没想到咱们居然是在这里见面吧?”
秦文澜看着一副喜上眉梢的秦书,只是冰冷冷的看着而已,并不接话茬。
秦书现在当然是不会管她接不接话茬呢,自顾自的说道:“秦大小姐,你知道究竟是谁将你抓住的?还有他们为什么要带你来此处?”
秦文澜看着眼前的秦书,还是没有接话茬的意思,直愣愣的盯着她,眼神冰冷犀利。
秦书此时此刻的心情,那是好到爆裂,并不在意秦文澜接不接话茬。
如同一个自说自话的二百五一般,继续喋喋不休道:“抓你,还有带你过来的人,可都是逍遥阁的人呢!
那可是我花费了大几十万的真金白银请到的呢!
虽然说费用是高得离谱了点,但是人家做事情就是靠谱,看看,你现在不就是这一副模样,再无平时的高高在上的样子呢!”
看着秦书这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秦文澜又想到了前世,她最后在她秦文澜面前得意洋洋的说着那些话的时候,与此时此刻的模样,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秦书一边说话,一边随意的取下帷帽来,以免更为清楚的看清面前的人。
接着又拿出带来的一把匕首,想着昨天晚上一宿没怎么睡,就是为了现在能够用这把匕首画花了贱人的狐媚子脸蛋。
秦书越想越心花怒放起来,将匕首紧紧的贴在了秦文澜的脸皮上,冰凉的触感使得秦文澜瞬间便感受到了一股子的寒意。
“秦大小姐,你不是有张狐媚子脸吗?”秦书一边说着,一边嫉妒得恨不得立马画花了才是。
“你说,现在若是用它将你这张狐媚子脸全部划破了怎么样?看看那些男人还是不是如同以往一样看待你?”
“你不是自诩医术精湛吗?就算是脸再花了,也是能够医治好的吧!
反正你有一身医术,要不咱们就来试试,看看是你的医术精湛,还是我的手艺高明?”
秦文澜听着耳边带着疯魔的笑声,脸上依旧毫无一丝丝波澜起伏,只是眼底的冷意越发的深了些。
:“秦书,你这次究竟想如何?”
听到秦文澜终于是搭理自己了,秦书微微一愣神,随即再度的大笑起来:“我想如何?
秦文澜,你不是自诩聪明吗?你不是很厉害吗?难道还想不到我到底想如何?”
她也不想等秦文澜的回应,嘴角的笑意忽然之间悉数消失,脸上随即布上满满的狠毒。
“秦文澜,你一回来便是害得我中毒不算,还要走了我住了十几年的繁荣院子,害得我只能住在那样的破院子里面。
如果不是我如今嫁了人,还不晓得到底要在那种破院子里面住多久呢!
就是这样子,你还不罢休,又夺走了本来就是我的嫁妆,你说那是属于闵氏的东西,你和我同时出生的,怎么晓得那些嫁妆就是闵氏的?
那可是我母亲保管了十几年的东西啊,你一回来就都夺走了,凭什么?”
“秦文澜,你想想,你回来之后的所作所为,我今日,便直接要了你的半条命来偿还……”
“如果你还想要这一条命的话,就把所有的嫁妆还给我,繁荣院子就算了,反正我以后又住不到了。”
秦文澜满满的笑意看着秦书,笑眯眯地开口:“若是不听你的这些废话呢?”
秦书眼中的狠毒越发的深起来,她恶毒的说道:“那就怪不得我了。”
话落,秦书目光一冷,打算先在秦文澜的左边脸上划上一刀,也算是给她一点子教训,不然的话,还以为她秦书说着玩呢!
然而,不待她美梦成真,忽然手上一麻,跟着“叮咚”声响,本来拿在手中的那把匕首掉落在地。
同时,只见原本一身狼狈的秦文澜再无一丝丝不堪模样,更没有一丝丝被捆绑的样子,并且手上还拿着那把应该掉落地上的匕首。
一眨眼的功夫,一股子的冰冷寒意紧紧的贴上秦书的脸庞,同时浑身感到一股子的冰冷寒意直透全身。
如此快速的手法,早惊得秦书是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僵住了,本来刚刚只是手上麻麻的感觉,现在人好像也是被人给定住了一般。
眼睛瞪着,嘴巴张着,一副见鬼似的瞪着秦文澜看着,她怎么都想不明白,秦文澜不是被逍遥阁的人给捆绑住了吗?
怎么可能,如此快速的弄麻了她,并且还这般快速的捡起掉落地上的匕首,又这般麻溜的指在她的脸庞上。
秦文澜既然是有这般的本事,又怎么可能被逍遥阁的人给抓住了?刚刚不还一副捆绑的模样吗?
秦文澜早就感应到了秦书的所有情绪波动了,只见她嘴角微微一勾:“你现在是不是非常疑惑不解,我既然是有这般的身手,又怎么会让逍遥阁的人给带到这里的?
又怎么会那边快速的解开了捆绑的绳索,捡起掉落地上的匕首的?”
秦文澜一副心情愉悦的看着秦书笑嘻嘻的道:“我就是不想告诉你,让你慢慢想去,反正你也是闲得慌。
你不是恨我恨得牙痒痒的吗?那就让你又恨又怕,还不能拿我怎么样,这种感觉是不是非常酸爽?”
说话间,秦文澜将手上的匕首还动了动,随后继续笑眯眯的盯着秦书:“你太自以为是了,这般急不可待的想要对付我,也不打探清楚我的一切。
怎么样,如今是不是有些后悔死了?”
秦书一听此言后,心里确实是非常后悔,后悔没有将一切事情都给打探清楚,以至于现在连贱人到底是还有多少隐藏本事都不知道。
不然的话,哪能有现在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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