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做了钱满粮的偏房,周吴氏体恤秋香,给秋香一周的休息时间,换了另一个丫鬟翠环伺候周吴氏。
已是深冬,周吴氏用过晚饭,诵了一个时辰的经,便洗漱上了床。
子时,周吴氏睡的正浓,却被人拍着手臂叫醒,睁眼一看,脸前却是普慈大师那张肥圆的脸。
周吴氏淡定地问:“师兄,你怎么来了?”
“来,往里睡睡,外面真冷。”普慈三下五除二脱了厚外袍,扔到床边的衣架上,便迅速钻上了周吴氏往里挪了空出来的半张床。
“师兄,你这半夜三更来我这,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周吴氏侧卧着用手掌撑着头,并贴心地将被子往普慈身上拉了拉。
“兰妹,也没甚要紧的事,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普慈面对着周吴氏侧卧着,深情地望着周吴氏。
“想我?大半年也不见你来……”周吴氏不满地抱怨。
“哎呀,上次来的,刚想翻墙进院,被你们的钱管家撞见,还交了手。啧啧……还别说,钱管家的鹰爪功功夫确实了得,我都胜不了他。”普慈想起上次与钱满粮的交手,又是佩服又是不甘。
“你都胜不了他?”周吴氏不信。
“兰妹,我们俩还能说虚的吗?”
“我没见过钱管家的身手,老爷是肯定知道的。”
“以后来,我可得打起精神,不能再遇上他了,到时候暴露了身份,那就麻烦了。”普慈心有余悸,又问道:“外头那丫头怎么不是秋香?”
“哦,秋香给钱满粮做了偏房了,这几日让她休息,换了外面的翠环,你没惊醒她吧?”周吴氏不放心。
“放心吧,酥骨散闻一闻,能昏睡四五个时辰,妨碍不了咱们。”
“山庄把春花、秋月给你使唤,你……”周吴氏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咳咳……兰妹,你只要记住,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等你掌控了周家山庄,周老爷一命呜呼,咱们岂不是神仙日子……”普慈憧憬着未来。
“哪有那么容易掌控,外头的生意和佃户,都只认老爷。暂时,他得活的好好的,才有我们俩的好日子过。”周吴氏分析当下形势。
“嗯,也罢,咱们只好暂时过聚少离多的日子,待时机成熟,自然都是我俩的……”普慈邪笑道。
“师兄,老爷的身子貌似越来越好,但近三年来,却从不在我这过夜,不知他是不是对我有所察觉……”
“兰妹,莫要多虑,周老爷服了那药,对女人会越来越没兴趣,所以不来你这过夜,是再正常不过了。”普慈得意地道:“再说了,我可不愿他碰你,你可是我的女人……”
普慈边说着边伸手往周吴氏怀里摸去。
“听说又添了一房新姨太?”普慈手和嘴都不停歇。
“嗯,原七房彭氏自谥了。”
“哦?为何自谥?”
“彭氏本是大家小姐出身,无奈命运不济,家败又双亲亡故,无依无靠,才上了山庄做了七房。彭氏心气高,自谥是迟早的事。”周吴氏轻描淡写地摸着普慈发亮的光头。
“这新添的七姨太何许人?”
“我堂弟的妻侄女,听程妈说,长的倒是国色天香的……”
“国色天香?”听说新七姨太长的美,普慈顿时来了兴趣,抓着周吴氏乳房的手,也停了下来。
“我也未见,本就是个生育工具,管她美丑。”周吴氏不屑。
“如若真的长的国色天香,那真是可惜了……”普慈咂咂嘴,一副怜香惜玉的表情。
“你这是吃着碗里惦记上锅里的了?”周吴氏见普慈这副馋相,不满地将普慈伸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拨了出去。
“怎么会呢,我不也是想釆些纯阴补阳练功嘛。”
“你在这方圆十里,采的纯阴还少吗?以至于多少少女在你的酥骨散下失了贞操……”周吴氏醋意大发。
“兰妹,你也知道的,当初师傅传我这门独家功夫,要的就是纯阴之气来助功。”普慈搬出师父来说事。
“邪无子这个老贼,若不是我功夫斗不过他,早就想手刃了他……”周吴氏对师父恨的咬牙切齿。
“兰妹,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何况,最后你还是毒杀了他不是……”
“老贼强取了我的处子之身,害我最终只能嫁了一个草包……”周吴氏提起伤心事,愤恨地一掌拍在枕上。
“好了好了……我的兰妹,现在你不是也过的很好,周家山庄的大奶奶,何等尊荣。”见周吴氏怨恨不平,普慈忙一把搂了周吴氏,手口并用地安慰起来:“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去翻旧账了,好好珍惜今晚……”
周吴氏的雕花红木床上,上演着干柴烈火的苟且之事。
半夜的激情贪欢,普慈搂着周吴氏,沉沉睡去。
卯时初,沉睡一夜的翠环悠悠醒来,却感头胀,翠环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收拾好床铺,便去厨房打了热水,准备准时伺候大奶奶起床洗漱。
翠环掐着点进入大奶奶内室,边卷罗账边轻呼道:“奴婢给大奶奶请安……”
卷开的罗帐下,翠环赫然见大奶奶被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抱着睡的正香。
翠环吓的“啊”的一声惊呼,却将床上的二人吵醒,翠环自知闯了大祸,无力地瘫坐在床前的地上。
普慈与周吴氏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下了床,抬手一掌拍在翠环的头顶,翠环顿时昏死过去,瘫倒在地。
“兰妹,莫要浪费了……”普慈几把扯去翠环的裤子,便当着周吴氏的面,采了翠环的纯阴,翠环也在普慈采阴后在胸口加拍了一掌而香消玉殒。
周吴氏虽心下不痛快,但事已至此,也任由普慈处理了,提醒道:“尸身如何处置?”
“我在你房里等到今夜子时,将这尸身带出去,找个地方掩埋了便是。只是,这丫鬟失踪了,得由你自己去编个说头。”普慈提示周吴氏。
第二天一早,周吴氏差了使唤丫头,叫了钱满粮来。
钱满粮急忙来到慈和轩,却见大奶奶满面怒容,吩咐钱满粮:“翠环这奴才,昨夜偷了我十两银子,一支金钗,逃逸了。满粮,派人去找,看看这个贱婢躲去哪了。”
“是,大奶奶……”见大奶奶发怒,钱满粮也慌了,领了命,一刻不停地去查找翠环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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