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都能一眼看出那个大男孩儿和司马兆有着几分相似,吴敏怡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这这是谁拍的,那个女人不是不是当初和你这孩子”
吴敏怡很激动,声音断断续续,音调越来越高,却是说不下去
“敏怡,你别太激动,这女人就是当初陷害我的那个
她来我们公司之前,是司马兆的秘书
这个孩子,是他们俩的
我当初跟你说过,我是被人陷害的,就是司马兆和这个女人要害我
那时候,他的公司出了问题,赔了钱,所以就玩了一出仙人跳,害的咱们离了婚”
吴敏怡只是精神出了问题,但她很聪明,立刻想通了里面的关键
“司马兆这个畜牲,他骗得我好苦
黄金贵,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他司马兆要害小钊?”
“没错,我亲眼看到梅法师查出了我们家祖坟的问题
有人在祖坟里布设了五仙镇阴尸的邪恶阵法
我爷爷奶奶还有爸妈,全都变成了怪物,现在都被烧成灰重新下葬了,金枪大哥他们都可以作证
司马兆不仅要害死小钊,还想害死你,然后吞了你的财产,留给他和那个女人的儿子。”
吴敏怡胸口剧烈起伏,脸色越来越红,突然发疯似的尖叫
“司马兆我要杀了你”
吴敏怡一把抓起水果刀就要冲出去,黄金贵急忙一把抱住她
“敏怡,你别冲动,司马兆就在外面,咱们让他进来说清楚。”
这时,司马兆突然推门进来,怒吼道
“敏怡,你别听黄金贵胡说,我根本不认识那个女人,他是想陷害我”
吴敏怡握紧水果刀,用力甩了几下照片,颤抖着说
“这个孩子是不是你的?他为什么和你长得那么像”
司马兆一把夺过照片看了看,随后撕成了碎片
“不是我根本不认识她们
黄金贵,你个卑鄙小人
拆散我和敏怡,对你有什么好处”
黄金贵恨得咬牙切齿
“司马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说那个孩子不是你的,你敢做亲子鉴定吗?”
司马兆怒道
“我有什么不敢,你把那孩子找来,我马上做亲子鉴定”
司马兆话音刚落,外面突然响起脚步声,两个执法人员出现在门口,其中一人问道
“谁是梅无忌?”
我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感觉,看了看那两人
“我是梅无忌,有事吗?”
那人亮出证件,冷冷的说
“你涉嫌故意持刀伤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听这话,我不禁皱了下眉头
他说的持刀伤人,肯定是我在林崇肩膀上捅那一刀
黄金贵面色一惊,急忙解释
“这位同志,那事儿怪不得梅法师,他是正当防卫。”
“是不是正当防卫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一切要证据说话,梅无忌,跟我们走吧”
那人取出手铐朝我走来,我转头朝司马兆看去,正好看到他脸上露出一抹带着得意的狠厉。
我没有反抗,老老实实被那人戴上手铐,黄金贵急忙说
“这位同志,案发时我就在现场,我可以作证,的确是林崇先动的手”
那人看了司马兆一眼,随后才说
“好啊,你也跟我们走吧,把你看到的做个笔录。”
黄金贵转头看看吴敏怡,有些为难的说
“同志,我我这边还有点儿事没处理完
你们能不能在外面等一会儿,反正梅法师也跑不了。”
另一个执法人员不耐烦的说
“我们很忙,没工夫等你
我们先把人带走,你自己去城北分局录口供。”
黄金贵看了看我说
“梅法师,你先跟他们走,我很快就过去把事情说清楚”
这一刻,我心知肚明
这俩人过来的如此及时,肯定是司马兆安排的
我和林崇打斗是在吴敏怡家门口
监控视频,恐怕已经被司马兆给删了。
这也就是说,除了黄金贵和吴敏怡能给我作证,并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我是正当防卫。
司马兆能托人查到我的住宿信息,足以证明他和执法机关很熟悉。
想想也是,司马兆的老爹以前毕竟是这座城市的领导
即便早就下台了,司马兆也肯定有一些强硬的关系。
这种情况下,只要司马兆稍加运作
我这个从外地来的毛头小子,很容易就会被定为故意伤人罪,锒铛入狱。
不过,遇到这种情况,我可不怕
有老白和老黑在,即便我被关起来,他们俩也能让司马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跪着求着让人把我放出来。
我被执法人员带走,老黑和老白也跟着飞了出来
我回头看了看黑白双煞,低声说
“你们俩该干嘛干嘛,不用跟着我”
相处这么多年,我们相互之间一个眼神就知道什么意思
老黑和老白落在走廊的长条铁椅上,没有继续跟着。
我被两人带上了车,警笛呼啸,很快到了城北分局。
我被关进审讯室,过了三个多小时,那两个人才进来,开始审讯
“姓名”
“梅无忌。”
“哪里人”
“梅山镇五郎寨”
我冲两人微微一笑
“按照惯例,你们是不是还要问我性别?”
一个执法人员怒道
“梅无忌,电视剧看多了吧。”
另一个执法人员说
“梅无忌,你涉嫌故意持刀伤人,致人轻伤,认罪吗?”
“我是正当防卫,黄金贵可以作证。”
“哼黄金贵和你是熟人,他的证词,可信度不高,只能作为辅证
你说自己是正当防卫,可要提供证据
梅无忌,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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