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沈家的院子,周昱白推着自行车在前面走着,沈初宁就垂着小脑袋默默的跟在他后面。
一路上,她也好几次想找机会跟男人解释。
可每次抬头看见男人那张冰块儿一样的脸,她就没了勇气。
一直到走回了他们自己的小院儿。
沈初宁刚进门,周昱白猛地停下了脚步。
沈初宁心里想着怎么跟男人解释,根本没注意到男人走着走着已经停下来了。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一头撞在了男人坚硬的后背上。
“哎哟!”
她痛呼一声,下意识的去揉自己脑门儿。
啧,这男人还真是铁做的,后背都硬得跟铁块一样。
她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下一秒,男人有力的大手紧紧的箍住了她的细腰。
她下意识的抬头,有些傻愣愣的眨巴着眼睛看着男人。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抬脚关了院门儿,随后直接把她压在了院门背后。
她看着男人冰冷凶戾的脸。
脑子有些宕机,还有些害怕。
男人这是要干嘛?
不会是因为听到了她那句话,要打她吧?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一瞬间,就被她自己否定了。
不会的不会的,这男人是军人,还是军官,怎么会干出打女人这种没品的事情来呢?
“昱白哥,我……”
她纠结一瞬,终于鼓足勇气开口解释。
但她还没说出来,唇已经被封住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在她眼前放大的冰冷俊脸。
“呜呜……”
本能的挣扎了两下。
但很快,就被男人铁钳般的大手箍住,她动弹不得。
男人的吻来得又快又急,她招架不住,根本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只能任由男人灵巧的在她口中攻城掠地,予取予夺。
很快,她身体里的空气被抽干,脑中迷离一片,身子也不自觉的就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绵软了。
就在她大脑几乎空白之时,男人终于放开了她。
但同时,一阵失重感传来,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打横抱起,大步朝屋里走了。
直到被男人放在床上,她才眼疾手快的扯过床上的薄被把自己裹成一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警惕的看着男人。
周昱白眉心紧蹙,一双旋涡般漆黑深邃的眸子看着她,仿佛里面有一只凶兽就要压制不住。
沈初宁害怕得紧,裹着小被子的身子都轻轻颤抖一下。
眼圈儿也不受控制的红了。
她开口,声音也有些微微颤抖,“昱白哥,我、我有话想跟你说……”
周昱白看着这可怜巴巴的小白兔,一颗心都揪成了一团,但脸色却更黑了。
她要跟他提离婚了。
他就说,当初那么怕他的小白兔,为什么突然主动提出要跟他结婚,而且还主动跟他洞房。
他以为她是真的已经对那个知青断了念想了,想跟他好好过日子。
原来她只是被沈家逼的。
他很感谢沈家,但是,他不会放她走。
他眸色冷沉的看着她,“沈初宁。”
他开口的声音像是结了一层冰碴子。
沈初宁小身板儿微微一抖,赶紧答应道:“我……我在。”
周昱白狠了狠心,“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你不必说了。你跟我提出结婚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是军人,军婚难离。
现在既然我们结婚了,那就不可能离婚,你要想恢复单身去找那个知青,你可以盼着我死!”
沈初宁呆愣愣的听着男人咬着牙吐出了最后一个字。
她反应过来后,瞬间急了,连忙跪坐起来,就上前捂住男人的嘴巴,气鼓鼓凶巴巴的道:“你……你不许胡说!”
“什么死不死的!我才不要当寡妇,你快呸呸呸!”她看着男人冰冷的脸,格外的着急。
周昱白心里多了一丝无奈和苦涩。
小白兔就是小白兔,哪怕再怎么着急,心底也是善良的。
他都不肯放她自由了,她还不希望他死。
但看着他那着急的模样,还是配合的呸了三声。
沈初宁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怨怪的看了男人一眼,“你以后不许再胡说。”
他作为军人,随时都有可能去执行危险的任务,说话还不讲究,万一……
她不敢想象。
周昱白看她那模样,心里的苦涩更加满溢开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要不就离婚放她自由,让她去找那个知青。
只要那个知青对她好,只要她开心,他其实也没什么关系的。
但一想到这么娇娇软软的她,会成为别的男人的。
他一颗心就痛到无法呼吸。
沈初宁这时候也冷静下来了,她一双清亮的眸子,认真的看着周昱白,“昱白哥,我其实是想跟你说,我刚才在家里跟我爸说了话,只是为了威胁爹不让他去采石场工作。
我之前做过一个梦……”
她把她梦到她爹去采石场上班,在采石场放炮炸石头的时候被炸死了的事情跟周昱白说了。
说完,她一双眸子格外坚定的看着周昱白,认真说道:“昱白哥,你相信我,我既然跟你结婚了,就没想过,也绝对不会跟你离婚!”
说完,她又觉得这话说得有些不合适,咬了咬唇,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只要你不嫌弃我,你还要我……”
周昱白无法言说,他听到小女人说出这番话时是怎样的心情。
只是本能的,大手一勾,带过小女人纤细的腰肢。
低头就衔住了小女人玫瑰花瓣一般的唇瓣。
沈初宁再一次体验了刚才在院子里那种几乎快要窒息的感觉。
直到身上的衬衣被男人脱掉,露出里面的小衣。
她才吓了一跳,赶紧撑住了男人坚硬的胸膛,咬着唇,爆红着一张脸看着男人,“昱白哥,你别闹,大白天的呢!”
前天他俩一整天关着门在屋里,村里已经有不少婶子拿他俩开黄腔笑话了。
要是今天再来一次……
她都不敢想村里会传出什么话来。
周昱白搂着她腰肢的大手猛地一用力,把她抱得更紧,她都能清楚的听见男人坚实有力的心跳声。
接着,男人衔住她的耳垂,轻轻磨了磨,“媳妇儿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吗?”
沈初宁:……
哪有人把这种问题拿出来问的?
她都没好意思回答。
男人再次磨着她问道:“那今晚你依着我,五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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