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司马听了气得心口疼,“皇上,微臣与宁远将军确实有点误会,但绝对不是伺机报复,宁远将军骑马在街道上横冲直撞,很容易伤到人的,微臣也不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黎民百姓的安危。”
宁远将军哼了一声:“郭司马,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还为了黎民百姓?我看你就是故意想报复我。”
“你简直是满口胡言乱语,我们之间哪有什么恩怨?至于拿这件事来报复你?”
“街道上骑马可不止我一人,你怎么单单参我不参别人?”
林姣姣冷声打断两人的对话,“好了,这件事,朕自有定夺。”
宁远将军瞪了一眼郭司马,不屑地扭头望向别处。
郭司马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再说下去,真的要被宁远将军无赖给气死。
林姣姣道:“宁远将军骑马在街道上横冲直撞属实,上门给郭司马道歉,陪郭司马两尊石狮子,以及额外赔偿三百两。日后若再犯,必定重罚!”
郭司马听了,立马拱手谢嗯,“谢皇上,皇上明察。”
宁远将军不敢相信皇上居然罚得这么重?
“皇上,微臣不服!”
林姣姣眸色蓦地沉下来,“忘言,把证据给宁远将军。”
忘言阔步走进来,将状纸递给宁远将军。
宁远将军不明所以地接过来瞧两张眼,状纸上都是街道上商贩以及百姓联名的诉状。
林姣姣从宫外回来前,就让忘言去街道上收集证据,目的就是为了让宁远将军心服口服!
林姣姣问:“宁远将军可还有话要说?”
宁远将军哪敢再反驳?他摇摇头,“无话可说。”
林姣姣道:“既然如此,被撞的商贩以及百姓的损失,你一并赔了。”
宁远将军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薛尚书走出来,“皇上,林御史滥用职权包庇杀人犯,证据确凿,希望皇上严惩。”
林姣姣望向薛尚书,三番两次地针对爹爹,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
“薛尚书,事情还未查明前,你急什么?”
“皇上,微臣是害怕外人不知,以为皇上宠林妃,就放任林御史犯法……”
薛尚书话未说完,就被林姣姣冷声打断,“薛尚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指责朕徇私枉法吗?”
薛尚书吓得连忙跪下来,“皇上,微臣不敢!”
林姣姣随手拿起一本折子直接砸向薛尚书,“不敢?朕看你胆子大得很,都敢指责朕了。”
薛尚书低着头,任由折子砸中额头,也不敢躲,“微臣不敢,皇上息怒。”
这时忘羽走进来,将画押的状纸递给任书言,再由他递到皇上面前。
“皇上,忘羽呈上来的。”
林姣姣接过来瞧了几眼,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薛尚书,你好大胆子,敢收买柳云飞,然后诬陷林御史!”
薛尚书听完后一惊,他故作疑惑地问:“皇上,微臣没听明白您话里的意思。”
林姣姣将手里画押的状纸扔给他,“你自己看看,柳云飞都招供了。”
薛尚书往前爬了几步,捡起被扔在地上的状纸,打开一看,直接瘫坐在地上。
没想到柳云飞就这么把他给供出来了。
林姣姣发现萧隽卿是真的厉害,忘羽轻轻松松就让柳云飞招供了。
爹爹的冤屈也洗刷完了。
“来人,将薛尚书关押起来。”
薛尚书被锦衣卫拖出去时,他不管不顾地大喊求饶,“皇上,皇上,饶命啊!”
林姣姣又道:“林御史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现升为正五品中书舍人,赏白银一千两。”
升官的圣旨下午就传到了林府。
刚刚得知案子已经查明,林远房是被冤枉的,结果又得知升官,还是正五品官,比没降职前还高一级。
以前林远房被降职,同僚看见他要么是无视,要么就是冷嘲热讽。
现在得知他升官,一个个地上门道贺,仿佛以前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此事在后宫里也传得沸沸扬扬。
“还不是仗着林妃的宠,才升了官。”
“可不是吗,林妃没得宠前,林御史可是连降四级。”
贤妃也是刚刚得知,薛尚书被关押,林御史升了官。
原本想借着陷害林御史,从而林妃受牵连。
前朝后宫是紧密相连的,结果,林妃没受牵连,林御史还升了官,反而成了林妃的靠山。
不仅如此,林妃的弟弟林向前也进宫,给大皇子当伴读。
日后入朝为官,又会成为林妃的靠山。
接二连三的事,气得贤妃这个月的月事都没有来。
林向前是在林远房升官第二天,带着细软进宫给大皇子当伴读。
大皇子得知新来的伴读是林妃的弟弟林向前时,就没打算给他好脸色看。
他与母妃被迫分开就是因为林妃,也是因为林妃,父皇都不喜欢他了。
他招来另外两名伴读,“待会林向前来了,你们给我好好教训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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