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彪,直接开枪就行了,这种枪不需要瞄准,有效杀伤范围三十五米,射程3000米,赶紧解决赶紧送我去医院,我快疼死了。”
王大彪听闻王鹏的话,心中一紧,他知道此刻情况万分危急,老板的伤势容不得半点耽搁。
当下也不再犹豫,双手紧紧握住那把榴弹狙,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然。
“注意点,后坐力太大,你们几个上前去扶住点。”王鹏看见他蹲在车里打算开枪时叮嘱道。
王大彪听闻王鹏的叮嘱,赶忙扭头对身边几个手下喊道:“都听见老板的话了吧,来几个人搭把手,扶着我点,别让这后坐力把我给掀翻了!”
他手下那几个兄弟二话不说,立刻有三个人快步上前,一左一右一后紧紧地扶住了王大彪的身体。
他们的神情紧张又严肃,深知此刻这一枪关系重大,不仅关乎能否击退可能存在的威胁,更关乎老板王鹏能否及时被送到医院救治。
王大彪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再次将目光投向了车厢外那片透着未知危险的区域。
透过那把榴弹狙上配备的热成像显示屏,他能看到一些隐隐约约的热源在远处晃动,虽然还不能确切分辨出到底是什么,但那股子来者不善的感觉愈发强烈。
“都准备好了吧,那我可开了啊!” 王大彪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因紧张而产生的颤抖。
在得到手下兄弟们肯定的回应后,他咬了咬牙,眼神一狠,手指猛地扣动了扳机。
“轰!” 的一声巨响,榴弹狙瞬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冲击力,一枚榴弹裹挟着耀眼的火光呼啸而出。
那后坐力果然极大,即便有三个兄弟在旁死死扶住,王大彪还是感觉身体猛地一震,双脚在车厢地面上不由自主地往后滑了一小步,现在肩膀生疼。
与此同时,那颗榴弹朝着目标区域飞去,在飞出大概四十五米左右的距离时,准确地在那些人的上空爆炸开来。
刹那间,火光冲天而起,巨大的爆炸声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被炸起的雪尘、树枝、泥土如同下了一场混乱的暴雨,朝着四面八方飞溅开来。
紧接着,数以千计密密麻麻的钢珠如同一阵致命的金属风暴,从爆炸中心呈辐射状朝着四周迅猛扩散开来。
这些钢珠在高速飞行中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所过之处,但凡触及的物体都被打得千疮百孔。
周围的树木瞬间被钢珠打得木屑纷飞,像是遭受了一场疯狂的洗礼;
积雪也被搅得粉碎,扬起一片片白色的雪雾,与爆炸产生的黑烟混杂在一起,让那片区域瞬间变得混沌不堪。
而那些原本在下方妄图搞鬼的人更是首当其冲,钢珠毫无留情地倾泻而下。
只见他们瞬间被钢珠笼罩,身体被无数钢珠贯穿、撕裂,鲜血如喷泉般从各处伤口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白雪。
有的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已经被钢珠打得千疮百孔,倒地身亡。
还有的人在临死前发出了绝望的呼喊,但那声音也很快被爆炸声和钢珠的呼啸声所淹没。
片刻之间,那片区域便归于死寂,原本隐隐约约的热源在热成像显示屏上也彻底消失不见,显然是没有一个人能在这凶猛的钢珠袭击下生还。
王大彪透过热成像显示屏确认了这一情况后,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小章,小李,赶紧去路上的树木移开,二狗,你跟我去看看那些都是什么人。”
小章和小李听了王大彪的吩咐,应了一声便迅速朝着路中间那几棵被爆炸波及、横倒下来拦住去路的树木跑去。
他们二人深知时间紧迫,老板王鹏还在等着被送去医院救治,所以动作格外麻利。
小章跑到一棵较粗的树干前,双手抱住树干,用力往上抬,涨得满脸通红,嘴里喊道:“嘿呀,这树还真沉,小李,快搭把手啊!” 小李赶忙跑过去,和小章一起使力,两人齐心协力,一点点地将那棵大树往路边挪去。
这边,王大彪带着二狗小心翼翼地朝着刚刚发生爆炸、此刻一片狼藉的区域走去。
他们的脚步放得很轻,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虽然热成像显示屏上已经没了热源,显示那些搞鬼的人应该都已丧生,但王大彪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安,于是就一边把枪抵在肩膀上,一边用热成像扫描四周。
过了土坡后,两人便看见那满地的血腥场景让王大彪和二狗不禁皱起了眉头。
两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雪地上,其惨状令人触目惊心。
那是被霰弹爆炸造成的伤害,只见尸体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弹孔,仿佛是被一张狰狞的巨网狠狠笼罩过一般。
弹孔周围的衣物早已被撕扯得破碎不堪,丝丝缕缕地挂在身上,有的地方甚至直接被轰得消失不见,裸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肌肤。
血液从无数的弹孔中汩汩流出,在雪地上汇聚成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泊,将周围洁白的雪染得一片殷红,那红与白的强烈对比,在这冰天雪地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目。
有些血液已经开始凝固,在尸体周围形成了暗红色的血痂,黏连着破碎的肉块和雪粒。
二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强忍着恶心,低声对王大彪说道:“老大,这…… 这也太惨了,这枪的威力也太可怕了。”
王大彪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他虽然见惯了村里一些打猎时动物受伤的场景,但眼前这般惨烈的人类伤亡景象还是让他心里一阵揪紧。
他紧了紧手中的枪,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说道:“别管这些了,把这两人翻过来看看是谁,然后从老板车子里弄些汽油过来把这两个不开眼的玩意给烧了,免得给老板添加不必要的麻烦。”
二狗听了王大彪的话,虽然心里有些发怵,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两人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两具尸体,每走一步都仿佛能感觉到脚下的雪地都被那血腥气息所浸染。
王大彪先蹲下身子,伸手抓住其中一具尸体的肩膀,用力一翻。
那尸体因为气温太低的缘故已经有些不好翻动,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 “嘎吱” 声,终于被翻了过来。
只见这人脸朝下的那一面更是惨不忍睹,雪和着血肉糊了一脸,五官都有些难以辨认了。
二狗也照着做,将另一具尸体翻了过来。
“老大,这不就是前两天那个被我们割掉下体的那家伙的老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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