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彪看着王鹏离去的背影,又转过头看着李秀那疑惑的眼神,挠了挠头,有些无奈地说道:
“老板刚跟我提的那事儿,就是给咱那能抱孩子的药,算是对我行事周密的奖励呢。”
李秀一听,脸瞬间红了起来,她轻轻捶了一下王大彪的肩膀,嗔怪道:
“哎呀,你还说呢,鹏哥也真是的,咋啥事儿都往外说呀,多不好意思呀。”
王大彪嘿嘿笑着,揽住李秀的肩膀,“这说明鹏哥没把咱当外人嘛,再说了,老板也是一片好心,盼着咱们能早日有个孩子呢。”
李秀白了他一眼,“就你会说,不过这事儿也太玄乎了,鹏哥那伤好得也太快了吧,昨天还伤成那样,今天就跟没事儿人似的,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呢。”
王大彪皱了皱眉头,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他压低声音说道:“我也觉得奇怪呀,可老板就说是他天生自愈能力强,咱也不好再多问啥呀。”
“而且你没看出来嘛,老板好像不太愿意多提这事儿,咱就别瞎琢磨了,说不定老板真有啥过人之处呢。”
李秀轻轻叹了口气,“好吧,没事儿就好。”
王鹏走出屋子看见那个车子光秃秃的,前面挡风玻璃也被拆了,不免苦笑一声。
然后走向驾驶室后就发动汽车朝着轧钢厂走去,期间还把那把枪给收回系统背包里面放着了。
王大彪把王鹏送走之后,走向屋子看着正在忙活的李秀,就有点想试试王鹏给的药。
“媳妇,时间还早,要不我们……来一次?”
李秀正在屋子里忙活收拾着,听到王大彪这话,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扭头嗔怪地瞪了王大彪一眼,说道:“你说啥呢?大白天的,也不嫌害臊!”
王大彪挠了挠头,嘿嘿笑着凑上前去,一把抱住李秀,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媳妇,这不是鹏哥给了那药嘛,说吃了能抱孩子呢,咱试试呗,说不定就灵验了呀。”
李秀的脸更红了,她轻轻推了王大彪一把,“哼,就你信鹏哥那话,哪有那么神的药呀,再说了,这事儿能是着急就来的吗?”
王大彪却不依不饶,依旧抱着李秀不肯松手,嘴里嘟囔着:“媳妇,试试嘛,万一真行呢,你看咱结婚这么久了,也一直盼着能有个孩子,就当碰碰运气呗。”
李秀见他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就算要试,那也得晚上呀,大白天的像什么样子。而且…… 而且我还没准备好呢。”
王大彪一听有戏,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连忙点头,
“行嘞,媳妇,那就晚上,嘿嘿,我都等不及了。”
李秀白了他一眼,“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就知道惦记着这事儿,行了行了,别在这儿磨蹭了,赶紧过来帮我收拾收拾,这大过年的,家里还乱糟糟的呢。”
王大彪应了一声,这才松开李秀,跟着她一起忙活起来。
可他心里却一直在想着晚上的事儿,时不时地就偷瞄李秀一眼,那眼神里满是期待。
李秀虽然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可心里其实也有些动摇。
她想着,要是这药真能让自己和王大彪有个孩子,那该多好呀。
毕竟这么多年了,他们也一直盼望着能有个属于自己的小宝贝。
就这样,两人一边忙活一边各自想着心事,时间也在这看似平常却又暗藏期待的氛围中慢慢流逝着。
而另一边,王鹏开着那辆挡风玻璃被拆了的车子,一路朝着轧钢厂驶去。寒风吹在脸上,让他越发清醒。
终于在经历了四十多分钟的缓慢行驶,车子缓缓走向了轧钢厂门口。
保卫科室里面的人听见有按喇叭声,就出来查看,这不看还好,一看有点不知所措,王鹏用车期间没有申报也就算了。
这他喵的篷布,还有前面挡风玻璃也不见了,这要是过完年后,领导回来看见这车子变成这样会不会给自己一个看管不利的罪名?
不过想是这么想,还是把道闸给推开然后走向前去问道:“王哥,你这是?”
王鹏知道他要问什么,于是就直接扔了一包特供的中华烟下去,还有一包用油纸包好的卤牛肉。
王鹏把东西扔下去后,笑着说道:“兄弟,过年好啊,这事儿说来话长,车在路上出了点状况,没办法就先这么开回来了,你放心,到时候厂长问起来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那保卫室的人接住烟和卤牛肉,把油纸包起来的东西闻了闻,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哎呀,王哥,你这太客气了呀,大过年的还想着我们,你放心,你放心,厂长那边要是问起来,我就说你这车子是出了紧急状况,迫不得已才弄成这样的,反正我也确实是看这车子情况不太对劲嘛。”
“再说了,你王哥的事儿,那就是我自己的事儿,我肯定给你兜着点儿。” 保卫室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把烟和卤牛肉小心地收好。
王鹏笑着点了点头,“那就多谢兄弟了,回头等过完年,我请兄弟们好好喝一顿。”
“行勒,那就先谢过王哥了,那您快把车子停进去吧,别冻着了。”
那人急忙说道。
王鹏应了一声之后便把车子开进轧钢厂了,停好车子以后去保卫科跟值班室那人随便聊两句后就直接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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