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南的言论听着略显逆天,但豚子跟呆小妹却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语。
毕竟,江南这个身世背景,听着还挺惨的
不过看着江南那没心没肺的样子,她们也生不出什么可怜之心。
就江南这个样子,她们并不觉得现在还有人能够欺负他。
“好了,你们要不要我送你们回去?”
江南掏出车钥匙说道。
然而这时的呆小妹也掏出了车钥匙:“算了,我自己有开车来。”
“我坐呆总的车就好。”
刚刚吃饭的时候江南虽说要她们喝酒,但却并没有任何劝酒的行为,最后那一箱酒还是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
而且,虽然她们跟江南相处的过程很愉快,但大家认识的时间确实很短,两人并不是很相信他。
这也跟江南兜里那个印着香蕉图案的小盒子有关。
谁知道江南是不是认真的。
她们也不想后面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那行吧,走了。”
见不需要自己送,江南挥了挥手就开车离去了。
等他走后,呆小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一旁的豚子问道:“刚刚他是不是没说他是干嘛的?”
豚子眨了眨眼,仔细回想了一下。
饭桌上呆小妹确实问过江南是做什么的,但江南打了个叉,两人被他的言论整无语了,导致后面忘了这件事了
一时间,两人对于江南的工作更加好奇了起来。
另一边,江南回到家后,看了看自己抖音账号,发现之前的封禁已经解除了。
此时的他可以继续用抖音直播了。
看了下自己位于热榜尾端的热搜,江南直接打开了直播。
虽然现在热度下降了不少,但也有新流量啊,能捞一点是一点。
此时江南的抖音粉丝已经接近三百万了。
直播开启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江南直播间的在线人数就破了万,并且稳定上升。
“你小子从小黑屋里面出来了是吧?”
“解封第一时间就开播,你是真想捞钱啊!”
“抖音开播干嘛啊,用斗鲨啊,去查房啊!”
“老公骂我!我昨天没听够!”
“”
江南点开最后那条弹幕的主页,想着对方要是漂亮的话,他不介意点一个关注,大家私下谈谈人生聊聊理想什么的。
结果点进去之后发现对方的账户信息为男
见状,江南面无表情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直播间观众:“南桐跟变态滚出我直播间,尤其是两项都沾的,滚快点!”
听到这话,直播间不少观众都扣出了问号,甚至不少人整活问江南是不是搞歧视。
看到这些弹幕,江南也是毫不客气的说道:“对啊,就是歧视,怎么了,有问题吗?”
说着,江南双手做喇叭状,一脸不屑的说道:“别的群体怕你们这些家伙,我可不怕,老子是孤儿,真正的版本t0!哥们高举双手不是抱歉,而是兄弟你的段位不够还得练!”
此时,一条超级弹幕在江南的直播间飘过。
【孤儿怎么了?你的取向是正常的,你就是比人弱一档!】
看到这条弹幕,江南脸上的不屑更加明显了。
“谁说的?哥们的生理性别虽然是男的,但哥们的心理性别为女!又因为我是百合,所以我喜欢女的!我不仅取向跟你们不同,就连本身心理也跟你们不同,你们这些版本垃圾早就该淘汰了!我才是真正的版本答案!”
见江南又掏出了他那一套经典的歪理,直播间观众也是扣出了问号。
“?????”
“不是哥们,你跟我在这搁这呢?”
“禁止自娱自乐!”
“出现了,自我闭环!”
“嘶~你这么一说,我的心理性别突然也变成女的了。”
“一天到晚满嘴歪理,你这样的搞子是找不到对象的!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找到过?”
“”
看着直播间的弹幕,江南拍了拍自己的脸:“不是哥们,你自己看看我这张脸,我说我没处过对象你信吗?”
说着,江南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略显忧伤的看向天花板,轻声说道: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就站在我的面前。
2月的榕城刚下了一场雨,让人感觉到一丝凉意。
她就乖巧的站在那里,用着一种柔情似水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从未体会过这种切身的温柔。
当我让她过来的时候,她带着一丝羞涩拉着我的手。
或许是夜色太过迷人,我竟然有些许的心动。
在那间灯光昏暗的小房间里,我们从卡夫卡聊到太宰治,从泰戈尔聊到梵高,温柔如潮水一般淹没了我。
那一刻,我希望永存,更希望她能永远的属于我。”
虽然江南说的格外的深情且认真,但不知道为什么,直播间观众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嘶~我药效没上来的时候也喜欢聊泰戈尔。”
“昏暗的小房间?不对劲,很不对劲啊!”
“你小子好像在讲一些不太正常的东西。”
“这对吗?这真的对吗?”
“”
江南瞥了一眼弹幕,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她是一朵鲜美的白花,我曾亲手触摸她的美丽,但却拾不起她的残缺。
我想她一定是自由的,是任何外物都无法束缚的存在。
我只是心疼她的命运,大好年华的青春,却身负重任!
上有好赌的父亲,下有不足一岁的年幼弟弟,还有一个病重的母亲!
这一切本不应该让她来承担。”
听到这,直播间观众就是再傻也反应过来了。
“不是,你小子搞半天在这洗脚呢?”
“好赌的爸爸病重的妈,年幼的弟弟破碎的她,好经典。”
“全国的技师都是这套话术吗?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
“有一说一,能做到这么统一,这些技师也是厉害的。”
“”
尽管直播间观众已经识破了江南说的是什么。
但他还是轻声说道:“我想带她走,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去到一个没有烦恼和痛苦的地方,只有我们,只有快乐。
只是我低估了她的倔强,朦胧的夜色里,她拒绝了我的好意,那是我才后知后觉,她终究是被人栽种在花盆里的鲜花。
无论是盛放还是枯萎,都不是过堂风能决定的。
这一刻我才发现,我洗的不是脚,而是行走在人世间的泥泞,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最好的年纪,留下无足轻重的一笔轻绘。”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177_177031/189981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