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萱说了单成几个人是吃了一种名叫“天毒骨”的药丸,王挺秀嘴里倒吸了一口凉气:“按说,能做出这些药丸的人不应该出来害人,那些都是世外高人,不参与世间诸事的,可为什么却有人来到我们这里做出此等恶事?”
王萱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都有好人坏人,就像执法系统内会出现内鬼一样,那地方肯定也是出了败类,问题的关键是谁雇佣了他们,他们的警车和介绍信又是谁提供的?”
王挺秀听到此,立即对梅俊岭说:“抓紧派人查一下沿途监控,看看这辆警车是从哪里来的,又去往了何处。天亮之前,必须想办法破了此案。”
王萱又说了一句话:“我建议暗中监视赵强和肖飞燕姐妹,这个事情就交给我姐妹俩吧。这边的事情,我已经弄清楚死亡原因了,往下也插不上手了。”
王挺秀听了,点了点头:“行,注意安全,保持随时通话。”
这时,一名警察打过来电话:“初步查了一下,今晚与值班副所长李少华通过话的,只有三人,一个是他老婆,一个是赵强,一个是刘雪琴,这个刘雪琴是个四十来岁的单身女人,卖保险的,看她和李少华的平时的通话记录比较多,二人关系应该比较密切。”
王挺秀命令:“立即审问刘雪琴,问出他和李少华今晚说了什么。”
王萱和杨瑞佳驱车离开了,根据警方提供的赵强家的地址和肖飞燕姐妹的住址以及燕归楼的地址,前往暗中监视。
赵强现在并没有睡觉,和肖飞燕姐妹在燕归楼里和两名男子在喝茶。当王萱把车停在不远的路边,然后和杨瑞佳快步来到燕归楼大门口的时候,看到了大院里停着一辆警车,但看不清车牌号。
杨瑞佳低声对王萱说:“我从一边的围墙上跳进院子里看一下车牌号,如果能看到楼里面亮着灯的那屋里都是谁就更好了。”
王萱低声道:“不行,他们请了高手,太危险,还是我去吧。”
就在二人争着要进去探查的时候,楼上有人下来了,两名男子下楼后上了一辆私家车,开着出来了。
王萱二人赶紧闪到一边,以免被发现,在暗处看到了这辆私家车的车牌号是外地的,来自于赣省。
两男子开车走了,王萱立即跑回到自己的车上,开车就追。
两男子驾车一直往城外驶去,王萱驾车追在身后。
然而,就在车辆出了城区十几公里后,他们竟然来到了沙溪河岸边。
这里,除了有蟋蟀、青蛙和一些其它野虫的鸣叫声之外,没有其它动静。
两名男子把车停在了河堤上,来到刚刚熄火的王萱的车旁:“美女,你一路追着我们是想干什么呀?”
王萱道:“你走你们的路,我走我们的路,这道路是公共的,你能走,我就不能走吗?”
俩男子看到王萱和杨瑞佳下了车如此回答,就又说道:“在燕归楼里,从监控里看到你俩在大门口往里张望,是不是想探听我俩的消息呀?听说你叫王萱对吧,还是个练家子,可你想到没有,就你一个小女孩,在我俩面前,你就算是学个一招半式的,和我们相比,也是小孩子和大人过招,不行不行的。既然你俩追到这里了,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这么漂亮的俩女孩,正好在这野外无人的地方,让我哥俩享受一番,你们这是送上门的,别怪我哦。”
王萱故作惊恐的样子:“你,你们想干什么?”
一个男子说:“你说我们想干什么?你俩这么漂亮,是男人看了就走不动,何况是我们俩呢?你俩给了我们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不把握住,岂不是对不起自己?你们是乖乖地自己配合,还是让我们动武?告诉你,别怪我们不会怜香惜玉!”
王萱故作妥协:“那,我们配合你们,那你能告诉我你们是谁吗?”
男子道:“反正今晚你俩也是死人了,告诉你又何妨?我俩乃赣省大帽山里的人,那个地方你不会知道。我名叫田维顺,他叫乐之和,我们是天机武术的传人,今晚你俩遇到我们,活该你们倒霉。主动点,你就过来吧。”
王萱听到此,厉声说道:“大帽山天机世家,他们的武术传人都是只传自家人,只传雷姓,不传外人,你俩一个姓田,一个姓乐,你们是怎么学到那些世家的功夫的?”
田维顺道:“哟呵,你竟然知道天机世家的这些机密?谁告诉你的?就算我们不是姓雷,但我们是雷家二爷的人,跟着雷二爷习武十年了,雷二爷已经和雷家分家二十多年,自成门派,这些你不知道吧?”
王萱只是听过师父讲过天下武术世家每一家的概况,但对于大帽山雷家分家一事不知情。既然这俩外姓人跟着雷家二爷学的武术,那就说明这个雷家二爷已经离经叛道,废掉了雷家的规矩,为发展自己的力量广收弟子。
王萱道:“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既然你们自称雷家人,那就要为雷家的名声负责,为什么跑到这里来作恶呢?是谁给你的‘天毒骨’药丸?”
田维顺一听,哈哈大笑:“你个小丫头,知道的还真不少,看起来你去过大帽山,我俩是偷得雷二爷的药丸,那又怎么样?对于你俩将死之人,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王萱又问:“你俩是肖飞燕请来的?”
田维顺道:“是又怎么样?看起来你知道的太多了,就算我俩怜香惜玉,也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那就让我们快活快活,然后把你们扔进河里喂鱼。”
说完,田维顺和乐之和就开始动手。
王萱和杨瑞佳也只好拉开了架势,和二人打在了一起。
田维顺直接对上的是王萱,乐之和对上了杨瑞佳。
田维顺一开始根本不把王萱放在眼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黄毛丫头,能有什么功底?自己可是跟着雷二爷学了十来年的。可他哪里知道,王萱可是已经学了十六年了。由于轻敌,王萱飞身跃起,然后一个旋风脚蹬在了田维顺的肩膀上,田维顺差一点没有倒下。他只好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再也不敢轻敌。
但见得田维顺踢腿生风,抡拳有声,噼噼啪啪的声音响起,一招一式都有降龙伏虎之势,一拳一脚都带着嗡嗡声,如狼啸犬吠,似翻江倒海。王萱则和他不一样,招招凌厉,式式爆烈,有一种杀人于无形的感觉,听不到特别响的声音,把握着在空气中刚柔并济的状态,对与田维顺看似威猛的招数,很是轻松地破解了,还让田维顺身上不断中招。
田维顺不仅吃了轻敌的亏,也是他在雷二爷那里学艺不精,雷家绝招肯定没有教给他,和王萱过了二十多招,渐感不支,就有了想逃跑的想法。
那边的乐之和也一样,一开始根本没把杨瑞佳放在眼里,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丫头,怎么能打得过自己学了十年功夫的壮年男人。可他很快就被自己的轻敌打败了,杨瑞佳今晚使出了浑身的真本事,根本不给乐之和任何机会,很快,乐之和也将要败下阵来,他没有从自身找原因,而是对田维顺说:“老田,我们上了肖飞燕和赵强的当了,他们告诉我们只有一个会武的小丫头,水平还很一般,可这俩丫头的武功远在我俩之上,赶紧跑吧。”
田维顺应了声:“好。”
可王萱和杨瑞佳岂能容他们跑得掉,根本不给他们任何机会。
田维顺和乐之和眼看跑不掉了,只好拼了命。
做任何事情,就怕分心,田维顺二人一旦没有了斗志,就算是拼了命,内心里的那种溃败感让他们没了应对的能力。
田维顺被王萱一脚踹中了胸部,就听咔嚓一声,几根肋骨断掉了。他又想用双手对抗,被王萱一掌砍中了手腕,手腕顿时疼痛难忍,直接也断掉了。
那边的杨瑞佳把乐之和打的更惨,乐之和腿骨断了,双臂也被打断,倒在地上只能任人宰割。
等二人倒在地上没了还手之力,王萱就准备给王挺秀打电话,让来人把这俩人带走,回去好好审讯一番。就在这时,远处驶来了一辆小车,还伴随着一声枪响。王萱一看势头不对,赶紧让杨瑞佳上车,驾车沿着河堤往前驶去。也多亏开枪的人枪法不准,想打死王萱可没能如愿,看到王萱二人跑了,知道也追不上了,就停了下来。
来人是赵强,他是在田维顺和乐之和走后,偷偷地在远处观察着的,如果田维顺得手,把王萱二人打死,自己就把田维顺和乐之和开枪打死,以断绝线索。可他看到的是田维顺二人被打败了,如果警察来了,把田维顺带走一审问,自己就全部暴露了,情急之下,就对着王萱开枪,可由于赵强平时没有使用过枪支,根本瞄不准,再加上心里害怕,手又发抖,子弹走空了,王萱在情急之下也只能选择逃离。
赵强下车来到田维顺和乐之和跟前,假装问候一下,就把二人抱进了田维顺的车后座上。田维顺还以为赵强是要救他们,就闭上了眼睛,在车上等赵强带自己离开。
可赵强坐上了驾驶室后,把田维顺的车辆掉了一下头,找到了一个能滑下车辆的地方,竟把车头对着河面,然后从车里下来,用一根棍子一点油门,小车一声轰鸣带着棍子冲向了河水里。还差点没把赵强带倒在地。
赵强看着小车沉入河底,回身开着自己的车辆逃之夭夭。
王萱和杨瑞佳脱离了危险之后,看到后面并没有车追过来,在跑出几百米后停了下来。然后,又掉转车头,没有打开车灯,凭借自己的感觉和河堤上树木位置进行判断,慢慢地驾车往前走,当她回到现场的时候,就看到赵强把田维顺的车辆往河里捣腾,就偷偷地录了下来,然后又看到赵强驾车逃跑了。
王萱本来想去追赵强,但一想到被沉入河底的俩人,这是人证,一旦人死了,证据全无了。
王萱没有去追赵强,让杨瑞佳在河堤上警戒,自己脱掉了长裤和上衣,一头扎进了河里。
王萱是在山里面长大的,经常在河边戏水,还在附近的水库里从小就学习游泳,水性很好。她一头扎进河水里后,摸到了车身,想去打开车门,可怎么弄都打不开,王萱潜出水面呼吸了一下,又一头扎了进去,还是拉不开,王萱往前摸了摸,发现前面的司机位置的车门有一根棍子别着,门没关上。就只好从司机位置爬了进去,使劲往外推后面的车门,还是推不动,只好抓起一个人的脖子往前拉,从司机位置的车门处把人拉了出来。
在水里带着这个人,王萱向河边游去。
杨瑞佳赶紧下来帮忙,把这个人拉到了河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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