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到了休息日,“我出去一趟,你们在家玩儿,”何雨柱吃过饭,就要出去。
“哥,你去哪儿?”雨水赶紧问道,“我进山看看。弄点肉回来吃。”何雨柱也没太在意。
“不行,”秦淮茹不答应了,她家附近就就有大山。知道山里的危险。
“不用担心,我经常进山。不信你去问爸,和雨水。我还打回来一头大野猪呢?”
“嫂子。我哥真的打到过野猪。那么大?可好吃了。就是太丑了。”雨水提起这件事儿就开心。
“真的?”“嗯,野猪肉让爸爸做包子了,还卖了那么多钱。”雨水的两个小手还比划着。秦淮茹有些信了。
“你当心点儿,遇到老虎你就跑。什么东西也不要了。你能回来就行。”秦淮茹还是有些害怕。
“我知道了,不用担心,我是谁?秦淮茹的男人,何雨水的哥哥,何大清的儿子。”
“到大街上,你说的这些人,没人认识。别美了,你要是安全回来就行了。拿着麻袋吧?累了还能坐着休息一会儿。现在山里有积雪了。”
“嗯,还得有媳妇儿。我走了。”何雨柱想到能打枪了,就开心了。脚步不知不觉都快了很多。
进了山,才知道现在不好走了。没有树叶,视线好了很多,阳光一照雪面上,反光晃眼睛。
踩在脚下咯吱咯吱的响声,出气就像吐云吐雾,致使眼眉都有寒霜。没多久就变成了白眉大侠。
走过两个山头。这才见到一些小动物的脚印,找到几个新鲜的脚印,动物经常走的路线,它们一般不会改道。
找到了兔子洞,在附近又找到四个洞口,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些稻草,堵上三个洞口,留了一个。
把麻袋口对准了洞口,周边用石头压上。这才来到第一个洞口。拿出了稻草。塞进去点燃。
没多久就从麻袋里冒出了浓烟。几只兔子跑了出来,一头钻进麻袋里,琢磨着没有兔子了,这才把麻袋收进空间。
兔子从麻袋里出来,看到这崭新的世界,还有这么嫩的草,都跑向大草原。
看着八只兔子,何雨柱若有所思。还是熏兔子来的快。又开始找兔子洞。
这大半天时间,找到了十几个兔子洞,成功抓住了七八十只兔子。不能再抓了,太多了,将来这片草原都会被兔子给占领了。
回家也有野猪交差,空间仓库里还有一头大野猪,正好趁着机会拿回家。
看看时间,也该回去了,快速下山,奔向四九城,两个多小时回到了自己家。
进院子的时候,扛着一头大野猪。“柱子,你真打到野猪了?有没有受伤啊!”秦淮茹跑过来,围着何雨柱身前身后看看。
没有一点儿受伤,松了口气。这才回头看看吓人的野猪。两个小丫头也出来了,看到野猪的獠牙,秦丽茹上前摸摸。
“你不害怕呀?”雨水拉着她,“不怕,我们村子冬天也打过野猪。没这个大。这可是肉。”小丫头郑重其事的告诉雨水。
“咯咯咯,我知道是肉,但是真丑。也挺吓人的。你还摸它的牙?都不刷牙,多脏?”
“哈哈哈肉好吃,”两个小姐妹一个说缺点,一个说优点。但是有个话题她们都赞成。肉好吃。
没多久何大清夫妇来了,看到这大野猪。
“你又进山了?”“啊,野猪也不会自己来呀?我只能去找它,爸,你来收拾它吧,我处理不好。”
“这不是找对人了么?受伤没有?”何大清得瑟的同时,还惦记儿子有没有受伤。
“爸,我什么本事你还不知道?”何雨柱也得嘚瑟一下。
连大带小四个女人看着这爷俩,不用做dna,一定是亲生的。这个得瑟劲。
李彩凤和秦淮茹两个人架火烧开水。何大清拿出祖传的杀猪工具。开始给野猪剥皮,你想给它褪毛?肉皮你吃?
剥下来的野猪皮,扔了出去了。开膛破肚,拿出猪内脏,交给这婆媳,接下来就是把猪肉分成小块儿的。
何雨柱在家里收拾出来一口大缸。挪到外面。把猪肉一块儿一块儿的摆放在雪地上,冻实了。这才装进大缸里。
两个女人看着满满一大缸的肉。这个冬天都不缺肉了吧。女人天生就会持家。
何大清又开始清洗内脏,他有办法清洗的干净。干完了活儿,都收拾利索了。
何雨柱在厢房里,做个兔子笼子,一米宽,两米长,放进去两只兔子。
“哥,你在干嘛?爸让我来叫你吃………兔子?哥这是咱们家养的兔子么?”
“是啊,这是你和丽茹你们两个的小伙伴。你们两个要喂养它们。让它们长大。以后还会生小兔子。”
“哇!太好了。我要去告诉丽茹。她一定喜欢。我们会把它们养到大野猪那么大?”
“好,雨水真厉害。”何雨柱也没说破,让她抱着希望吧!
“你干什么呢?不过来吃饭?”秦淮茹问何雨柱。
“给她们两个小丫头找个宠物。”“什么呀?”秦淮茹有些疑惑。
“两只兔子,养在厢房里了,她们也有个事儿干。总在房间里憋着也不行啊。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也锻炼一下她们,让她们有个持之以恒的活动项目。”
“你可别把她们都给冻着了。”何大清突然来一句。“不会的,出来运动,才不会得病。总在房间里才好得病”
两个小丫头饭都没吃好。就拉着何雨柱跑去看兔子。
“姐夫。这兔子能吃么?”秦丽茹问何雨柱。“等长大的就能吃了。现在还小。”何雨柱没敢和她说能吃了,说能吃了,兔子怕是没命了。
何大清走了,秦淮茹拉着何雨柱进了房间。把他外衣脱下来,拿去要洗洗。
“你别出去,你等下。”何雨柱换完衣服跑了出去,提回来两大桶水,倒进大锅里。
点火烧水,水开了又提回来一大桶,兑着凉水,水温适宜。这才让她洗衣服。
“就你矫情,我们在老家,大冬天砸开冰面。提出来水就洗衣服。”“你们村子里老太太,老大娘,一定有风湿病。”
“才不信呢?”秦淮茹嘴上说着,心里却不是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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