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已经忘记电视机是不会看人眼色,放视频的电视台工作人员也看不到她的脸。

    南次郎想到刚刚在自己脑中打转的想法,顿时觉得上帝都在鼓励他。

    至于他一个霓虹人为什么信上帝?

    当然是因为这里是阿美力卡啊。

    “飞鸟丫头想不想玩一下网球?”

    “网球?”

    见话题转移到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方,飞鸟反而松了口气。

    近期她都不想听到跟弓道有关的事情了。

    太、羞、耻、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

    发明这句谚语的人绝对是个人才。

    龙马一看南次郎这副表情,就知道他要发挥自己的忽悠神功了。

    他摸了摸鼻子,决定不阻止。

    为什么?

    因为他也想打网球了。

    在一个人有心引导,另一个人有心附和的情况下,“一起去打网球”变成了件十分合理的事情。

    南次郎拿了个网球和一副网球拍,领着两个屁颠屁颠的小孩一起出门了。

    可怜的卡鲁宾被一只猫留在家里,没法再粘着漂亮小姑娘。

    龙马拿着自己的球拍,跟飞鸟并肩走着。

    南次郎心情很好,一个人大摇大摆走在前面。

    “可以叫你龙马君嘛?”

    因为有一窝的越前,飞鸟觉得称呼姓氏的话有些麻烦。

    龙马显然也想到了,他应了声:“啊,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也就是不需要在名字后面再加一个“君”。

    他在美国待习惯了,对于称呼并不是很在意。

    “龙马。”飞鸟从善如流,好奇问道,“你学网球很久了么?”

    她对这个年龄看着还没自己大的小弟弟挺有好感的,感觉很亲切。

    归根结底,相近的身高才是跟飞鸟大人套近乎的最好武器!

    “嗯,三岁开始。”

    或者更小?记不太清了。只知道还没网球拍高的时候就已经抱着网球拍了。

    “好厉害呀~”飞鸟笑眯眯夸了一句。

    明明只是随口的一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好像都变得真诚许多。

    龙马“嗯”了声,埋在墨绿发丝下的耳朵有些烫。

    美国的室外网球场实在很多,没走几步路,他们就找到一个无人的球场。

    南次郎将球拍递给飞鸟,顺口问道:“飞鸟丫头,挥拍会不会?”

    黄绿色的小球被扔到地上,有弹性的网球在触碰到地面后,受能量守恒定律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我会挥球拍,但应该不会网球的挥拍。”

    不过相差应该不大……吧?

    “臭小子,来教飞鸟丫头挥拍!”南次郎指挥着正准备对墙练习的龙马。

    龙马走过来,蹙着眉:“我只会自己挥拍,不会教别人挥拍。”

    “那你给飞鸟丫头演示一遍。”

    “噢。”

    龙马站定在飞鸟面前,做了个最简单的基础挥拍。

    “你学会了吗?”

    真是不靠谱二人组……

    额头挂下两根黑线的飞鸟模仿记忆中龙马的动作,做到了100%复刻。

    当然,她只负责复刻,其实具体怎么做根本不知道。

    “真不错!”南次郎眼睛一亮,“只看一次就学会了,飞鸟丫头你说不定是十年难得一遇的天才选手。”

    “为什么是十年不是百年?”

    “哈哈哈,因为被誉为网球界‘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是我。”

    飞鸟:“……”完蛋了,这个网球界是真的废了。

    “龙马,你一定要救救网球啊!”

    被委以重任的龙马努力忍笑:“啊。”

    “你们两个臭小鬼!”

    难得吃瘪的南次郎郁闷喊道。

    南次郎在发现飞鸟能够看一眼就完美复刻出动作后,又教了她一些打网球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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