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楚承时回到东宫后就去了栖云殿,因他今早上派善才去了赵王府给九哥送了大礼,跑来与初瑶分享一下他的喜悦。
走到栖云殿门口,楚承时让宫人不用通报,通报了初瑶还得出来迎他,突然从暖阁出来一暖一寒的,很容易受凉。
走上前楚承时发现里边有交谈声,听声音是他后院众人。
不禁疑惑,初瑶何时与后院几位关系那般好了,还一同来了栖云殿,听声音似乎还有于宛如。
楚承时觉得偷听人家说话不好,但他听见于宛如说·····
“还是颜姐姐的殿中暖和,能得宫中皇后娘娘的照拂,又有殿下的宠爱。殿内烧得都是上好的木炭,不像妹妹那,冷的很,”于宛如嫉妒道。
颜初瑶反驳道,“于良媛说笑了,栖云殿的份例都是按照东宫良娣的例发的,你要是有异议,可去查看栖云殿的账额,看我也这有没有多出些什么。”
看向正在与楚锦华玩推枣磨的阿柔,很是无奈,多大的人了,还喜欢与小孩家家的玩小孩子的游戏。
刚开始楚锦华认生不肯玩,后面被封予柔带着也愿意走出那一步与生人说话,她的生母李承徽也很高兴。
颜初瑶再转向于宛如道,“要是良媛查出多了一块木炭,栖云殿送你。”
于宛如被怼得无话可说,封予柔翻了个白眼,与你熟吗?就姐姐妹妹的喊,虚伪。
封予柔附和道,“于良媛这话,是在指责太子妃与殿下不公平,缺了你殿内的木炭吗?”
于宛如哪里敢说啊,不说还没有缺,就是缺了和她们说也没用,应该跑到殿下面前说啊,立马解释道,“没呢。”
“没你在这阴阳怪气的说甚,你这般说,我们还以为太子妃亏待你了呢,”封予柔抬头说道。
“你输了,”楚锦华小声说道,封予柔低头看去,还真是,这连着枣的棍子都停了,都怪于宛如,害她分神了。
封予柔取下枣子吃了,对楚锦华说道,“愿赌服输,我允你的那颗夜明珠会让人给你送去。”
殿外的楚承时不知不觉听了许久,觉得于宛如真是到哪都惹事,他还真以为太子妃缺了她的份例呢。
又惊奇不爱说话的锦华居然会与她人玩耍,要知道,她对孤这个父王都很陌生,这让楚承时时常忘记自己已当父王好几年了。
殿内的于宛如看着这幼稚的封予柔,觉得她真是没用,那么好的家世都不知笼络殿下,给她那么好的投胎真是白瞎了。
这封予柔也太蠢了,自己的好姐妹都在暗地里争宠,她却还在与小孩玩的起劲,等那天被颜初瑶背刺了,就该哭了。
而颜初瑶贯会利用自身优势去讨好殿下,于宛如敢肯定,她要是没有一个当皇后的姑母,这太子的后院怕是都进不来。
于宛如感叹颜初瑶会投胎,生为侯府小姐,又有一个做皇后的姑母,殿下又敬重皇后。
这颜初瑶一个退过婚的女人还能入宫,退过婚,于宛如想起那济昌伯府的公子,上个月他的侍妾生了。
想到这里,于宛如笑了笑,说道,“颜姐姐,你怕是不知晓,济昌伯府上的二公子,上个月底新得了个儿子。”
颜初瑶顿了一下,济昌伯府二公子,前未婚夫算算日子,他的确当爹了。
于宛如惋惜道,“颜姐姐,你说这算什么事啊,要是你家没有与那公子退婚,如今该做母亲了。”
颜初瑶看着脑袋缺根筋的于宛如,这话意义在何处,指望能伤到她
不提她根本不喜欢那季公子,就算喜欢,也伤不着啊,她如今入宫也不比去当季家二房主母差啊。
颜初瑶问道,“于良媛这话,是何意你是在骂我不该水性杨花,贪图宫中富贵抛下那逛窑子的二公子”
“于良媛要是为那二公子打抱不平,你为何不嫁”封予柔不等于宛如说话,问道。
“当时阿朝家里退婚到圣旨下到你家,让你入宫为良媛,中途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你喜欢你怎么不央着家里给你与那什么二公子提亲”
于宛如立马道,“你胡说什么我可没说喜欢他。我只是觉得那公子婚前有个通房也不是什么大事,颜姐姐家退婚太过绝情了,这让季二公子不好寻妻了。”
殿外的楚承时感觉于宛如越来越离谱了,成安伯府是如何教养她的,比太子妃家风还差。
“于良媛要是觉得那公子可怜,孤可以向父皇提议,给你与那二公子赐婚,”楚承时还未进来,殿内众人就听到楚承时的声音。
于宛如一听是楚承时,吓得花容失色,不能言语,殿内的众人并未料到楚承时会来栖云殿。
颜初瑶看着来的很凑巧的楚承时,也是稀奇,寻思楚承时来了多久,听了多少,刚刚她未说什么不得体的话吧。
不过不管怎么,于宛如就惨了,但她的惨是她自己作的,与她无关,她无需内疚,毕竟不作不死嘛。
封予柔看着从殿外走进来的楚承时,直呼天助我也,看于宛如还敢乱说话嘛。
楚承时不理会于宛如,继续道,“虽说将孤的后院之人再指给他人,有损皇家颜面。但于良媛喜欢那公子,孤也不想做那棒打鸳鸯的棍,拆散你们这对有情人。”
于宛如立马跪下,“殿下,妾身并不喜欢他,妾身只是在聊家常。”
楚承时冷眼看着于宛如,“聊家常孤听着你很乐意做那孩子的母亲啊,孤是真的很想成全你。”
“殿下,妾身错了,日后再也不敢说了,”于宛如真的怕了,害怕楚承时一气之下真的给她与济昌伯府公子指婚了。
“回你殿内,没有孤的旨意,不得出殿一步,”楚承时命令道。
于宛如心如死灰,回道,“是。”
在于宛如准备出去时,楚承时又说道,“还有,如在让孤听到你在编排颜良娣过去之事,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吗?”
于宛如害怕的回道,“妾身日后不敢了,请殿下恕罪。”
她是无比后悔来到栖云殿,不,是极度后悔说那些话。
颜初瑶不管之前如何,如今都是殿下良娣,不管那个男人知晓,后院的女人被聊起前未婚夫,都会不喜的。
于宛如恨自己说话不过脑子,踩了楚承时的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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