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如意待在自己的房间午休,她特意把小莲叫了进来。
“小莲,我跟你说件事。”
“小姐,你是想说红柳吧?”
如意一挑秀眉,瞥到小莲面色宁静,有些诧异,问:“小莲,你都知道了?”
唉,小莲叹了口气,道:“前阵子我遇见了我的同乡姐妹,她们向我提到红柳,说红柳被赶出了长孙府。”
如意点点头,问:“那她们说了红柳是因为什么被赶出府的吗?”
“那倒没有,这是长孙府内部的事,怎么会传到外面呢!小姐,红柳是犯了错吗?”
如意蹙着秀眉,本想脱口而出,可思索再三,还是讳莫如深。
“她没有犯错,她是、、、、、、唉,反正就是很冤枉,无故被赶出府,我问红柳会被送到哪儿,也不告诉我。你是没看到红柳走的那天,哭得可惨了。”
“我能想象到。红柳在长孙府已经待了好几年了,突然被赶出府,她一定很伤心。”
“小莲,你的同乡姐妹们也没人知道红柳的下落吗?”
小莲摇摇头,道:“这种事,我们下人怎么可能知道呢!只能为红柳祈祷了,希望她安然无恙。”
如意叹息一声,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她为红柳捏把汗。
有了长孙无忌的准许,如意在武府住了一夜,这一晚如意与杨氏母女俩睡在一起,母女俩说了好多悄悄话。虽说杨氏对于来自现代的如意来讲,并非真正的母亲,但杨氏对她的关心是真真的,如意看在眼里,感动在心,不知不觉中如意就已经把杨氏当做亲人了。
第二天一大早,如意告别了母亲和小莲,便独自返回长孙府。
这个时辰,长孙大人和驸马都上朝办公去了。如意握着大扫帚打扫书房的庭院。这时,从隔壁院落传来稀稀疏疏的说话声,引得如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听说了吗?那个武如意这个月的月俸比咱们多一两银子。”
“那不就是2两?是他一个人2两?还是他跟王虎两个人都是2两?”
“就他一个人月俸2两。”
“为什么?王虎跟他干一样的活儿,凭什么他一人独得2两?还有,咱们凭什么比他少一两?他干的活还没咱们多呢!”
“那谁知道呢!本来我以为是侍奉大人的下人会多出一两银子,可昨天问了王虎,才知道他跟咱们一样都是一两银子,整个长孙府的下人只有武如意一个人月俸2两。”
“这不公平啊!那个武如意凭什么?”
“他不仅月俸比咱们多,昨天他放假彻夜未归,今早才回来,听说也是受了大人的应允。而且上次他生病,大人还破天荒地给他请了郎中,这情况你见过吗?咱们什么时候有这种待遇?”
“大人为何这么偏好他?”
“呵呵,谁知道呢!不过,你看他长得细皮嫩肉的,白白净净的,呵呵,你去想吧。”
“你是说、、、、、、哈哈哈哈,原来如此!”
如意白皙的小脸时红时白,眸中不知何时噙着丝丝泪花。原来在讨论她,隔壁院的人在笑什么?最后那句是什么意思?
越想越气,羞愤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了,如意抬手擦掉泪珠,抽了下鼻子,继续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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