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姑娘领着如意和红柳来到二楼角落的一间房内,之后红衣姑娘找来了红姑,红姑也知道了如意的此番来意。
红姑在如意对面落座,仔细盯着眼前的如意,饶有兴趣道:“我听说你想赎走红柳?”
“正是,您就是红姑吧,您开个价吧。”
“口气倒不小。你有钱吗?”红姑在如意身上扫视了一番,一身小斯装扮,哪像是个有钱人。
“我的钱是不多,但如果不够,我再去凑。”
“所以,你今天势必要赎走红柳喽?”
“正是。”
“我能问一下你跟红柳是什么关系吗?”
“红柳帮过我。”
“仅此而已?”
“对,仅此而已。”
红姑点点头,想了下,道:“公子,看你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我红姑也不为难你,红柳来到我们翠红楼也有几个月了,她还没有接客,就已怀有身孕,这段日子我又是给他请郎中,又是安排人手照顾她,着实费了不少心思。”
“红姑,您就直接说到底多少钱吧。”见红姑顾左右而言他,如意有些不耐烦了。
“好,我也不废话。一百两,公子,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你给我一百两,我把人给你。”
一百两?她手上有两锭金子,足够了。如意胸有成竹,点点头,道:“好,就一百两,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如意从衣袖里掏出两锭金子放到桌上,道:“红姑,我这只有两锭金子,都给你,我想足够一百两了。”
金子一亮出,一屋子的人都惊住了,尤其是红柳和红姑。大家都以为如意拿不出一百两,没想到人家一出手就是两锭金子。
红柳上前一步,担心道:“如意,你哪来的金子?”红柳自是知道如意的家底,她以为金子是如意从长孙府偷来的,心中担忧。
如意扭头看向红柳,安慰道:“红柳,你不必担心,这金子是我正大光明得来的。但我只有这两锭金子,多了没有。”
如意又看向红姑,道:“红姑,希望你能信守承诺,金子归你,人我带走。”
红姑邪笑一声,拿起两锭金子,看了下,道:“这的确是金子,不假。姑娘,可你未免天真了些。我这翠红楼是怎么地方,你一个女子居然敢孤身前来,以为我这里是酒楼吗?只要是女子,一旦踏进我这翠红楼,便有进无回。”
“什么?你想干什么?”如意顿感不好,噌地站起身,瞪大了双眸,一股莫大的恐慌油然而生。
红姑缓缓起身,围着如意走了一圈,上下打量着,笑道:“姑娘,我不知你为何女扮男装,但你是自投罗网,以你的姿色来到我翠红楼,必是头牌,我会找人悉心教导你,教你琴棋书画,日后会有很多达官贵人成为你的座上宾,你就等着闪耀整个长安城吧!”
此刻,如意心中的恐惧已至顶点,急声道:“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强抢民女!是犯法,是要被砍头的。”
红姑不屑地大笑起来,道:“姑娘,早就说你天真了,十几岁的小娃娃,想法就是幼稚!我懒得跟你废话。来人,给她压下去,关到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她出去。”
“是。”随即,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大力擒住如意的左右胳膊,架着如意就走。
“放开我,你们大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如意边喊边被拖出屋子,即便她喊得声嘶力竭,屋内的红姑也丝毫不理会,甚至不屑地冷哼一声。
红柳也急了,上前一步,双手抓住红姑的胳膊,哀求道:“红姑,你放过如意吧,她是为了救我才来的,我不想因为我连累她。”
红姑定定地看向红柳,问:“你知道她是女儿身吗?”
红柳摇摇头,道:“不知,我也是刚刚才知晓。”
“她一直以男装示人?”
“是,从我认识她那天起,她一直是男子,我也不晓得她居然是女扮男装。”
红姑想了下,继续问:“她刚才说 知道她是谁吗?她是谁?”
“她,她是长孙府的人。”
“长孙府?长孙无忌大人府上的?”红姑一惊,眸子闪过一丝惧意。
“是。”
“她是长孙大人什么人?”
红柳略显迟疑,应道:“是,是长孙府上的家丁,专门负责长孙大人的饮食起居。”
“什么?家丁?哼,曲曲一个家丁,说得好像大有来头似的,吓我一跳!”红姑嫌弃地打掉红柳抓住自己的手,暗自松了口气。
“来人,吩咐下去,好好看住那个叫如意的姑娘,她可太值钱了,不能让她跑了,也不能让她自尽。”
“是。”
红姑又看向红柳,道:“红柳,你来到我们翠红楼也有些时日了,这些日子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也不要想着逃离这里,你逃不出去的。等过两天那个叫如意的姑娘抵抗意志弱了,你好好劝劝她,留在我们翠红楼吃香的喝辣的,不比当个家丁强啊!”
“这,我,我说不出口。”
“哼,说不出口也要说。你们俩的命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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