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周教授,你先去忙吧。”得知可以离开了,周教授欣喜,拿起白纸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这么紧密的事情,当然是有专人护送周教授离开的。
周教授离开以后,钱大伟才认真审视起了白婧。
“白婧少将,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方面的天赋。”钱大伟不知怎样夸赞她。
“钱首长,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要告诉你一个事实,而这套公式是用来证实我所说的话的。”
白婧表现的严肃起来,钱大伟也再次坐直身体,准备听白婧接下来要说的事情。
江市阳光看守所。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谢谢警察小哥哥。”
韩以纯故作可爱的表情感谢将她带到看守所大门的警察。
走出看守所,路边已经有一辆车在等待,韩以纯走上前拉开车门坐进去,车马上开动行驶了出去。
“韩小姐,老板让你出来打个电话给他。”开车的司机说道。
韩以纯从包里翻出手机开机,找到一个电话拨通,很快接通了。
“喂,钟哥,人家在看守所这几天想死你了。”接通后韩以纯便夹着嗓子对电话里说道。
“骚蹄子,为了捞你出来,可花了我好大的代价。”
“哎哟,钟哥,人家知道,我现在立马过去好好的服侍您。”
“呵呵,你先过来。”
挂断了电话,没多会手机又进来一个电话,是高金阳的,韩以纯接了起来。
“喂。”
“我踏马,终于打通你电话,你踏马在哪?”那边传来高金阳很是生气的声音。
“老娘刚从看守所出来,别张口闭口你踏马,妈的啥玩意。”
韩以纯该查的被查了,看守所也进了,现在出来,高金阳完全没有能威胁韩以纯的把柄了,如果有也是连带高金阳的。
“你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你不怕……”
“我怕你个吊,没听懂吗?老娘刚从看守所出来!”
此时正躺在医院病床上的高金阳听懂了韩以纯的话,这意味着她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自己完全拿她毫无办法。
反而韩以纯知道很多他的破事。
“我在医院躺着,你过来一下。”高金阳态度变得好一些。
眼见他语气正常了,韩以纯才有心思和他说话:“你咋了?”
“骑车被夏果阴了,摔车了。”
“夏果?”
“大学时候叫你去整的那男的。”
韩以纯思索一番,马上想起来了:“哦,他呀。”
韩以纯顿时有些想笑:“你高大少还能被那孤儿给整了。”
高金阳再次想起那日的事情就无比的气恼。但这不是他找韩以纯的目的。
“我爹打不通你的电话,想问问你舞玥公司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断了合作?”
“我哪知道,或许是你得罪谁了,再说那个生意你们好意思来问我吗?”
“当初可是你爹将我绕开直接对接上面的人了。”
韩以纯在这事上是有点怨气的,那可少吃了很多的回扣,也是因为这件事后,韩以纯和高金阳的来往就少了。
“这事确实是我爹做的不合理,你帮我问问是什么个情况。”
韩以纯很想嘲讽两句,以前的金主现在求到她头上来了。
“这事我也无能为力,知道我为什么进的看守所吗?还不是因为舞玥公司的那些事情被查了。”
“所以你们还是另寻高明吧,挂了,我这边有事要忙。”
说完韩以纯挂断了电话。
医院的病床上,高金阳被挂了电话,心中窝火,以前随叫随到的贱女人,何时敢和他这样说话了。
“金阳,怎么样?”此时高寻正坐在高金阳病床旁。
“韩以纯被查了,刚从看守所出来,她也没办法。”
高寻叹了口气:“唉,那可怎么办,压了太多的货了,银行贷款已经被催,再不处理那些货,到时候被查封只能破产了。”
高金阳也恼怒,怎么突然会到这个地步,这段时间家里都在变卖一些家产,艰难维持着。
高寻寻了很多的关系,都帮不上,只能寄托希望在韩以纯身上。
“下午些我再打个电话给那女人,她认识老板多,看看能不能帮上。”
说出这样的话,高金阳都非常不耻,他就一个纨绔,身边的也是纨绔,能有什么大点的关系。
倒是韩以纯,这几年凭着那点风骚姿色,攀上了很多老板。
韩以纯被带到一个别墅,客厅坐着一个身穿浴衣的男人,他便是方才和韩以纯通话的王岩钟,是江市大鑫集团继承人。
他偏头示意韩以纯先去洗澡。
没一会韩以纯穿着单薄的浴衣从浴室出来,一副娇羞的模样坐到沙发上。
没多会后。
韩以纯踢了踢如死狗般躺在沙发上的王岩钟,咂舌:“啥玩意,几分钟就昏了。”
韩以纯满是嫌弃,上前扇了他两巴掌,坐到沙发上点起一根烟。
又探探他的鼻息,没死就好,韩以纯清楚他估计是吃了违禁药,才导致这样的。
韩以纯有些郁闷,这些上层人士都是些啥玩意,一个比一个还龟男。
韩以纯打开手机,翻着通讯录,无意间看到了夏果的好友,想起了今日高金阳和他说的事,同时想起了大学时候的这个男生。
“是个好人,就是太穷了。”韩以纯简单评价一句。
又看看死猪般躺在沙发的王岩钟。
韩以纯犯恶心的又踢了两脚王岩钟,想起高金阳家的状况,说不定可以从这里捞一笔。
白形峥的书房。
此时白婧已经和钱大伟说完了自己所经历的事情。
当然钱大伟是很难以置信白婧的奇遇。
“钱首长,其实我早几日就想向你汇报这个事情,但一直苦于寻找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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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们热情相随,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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