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走廊里,言君深深呼出一口气,回首看了眼刚关上不久的房门,静静伫立许久。
“怎么感觉,一个个都有点不对劲”他抱着胸,咬着自己拇指,敛眉沉思。
但任他怎么想,也琢磨不出个什么内在。
又片刻。
“嘛,管他那么多作甚,现在还是先去看看这一大一小,究竟在干嘛”
怀揣着某些特殊想法,言君鬼鬼祟祟地来到对门,将房门钥匙一掏,然后轻轻地把门打开。
咔。
很轻微。
如果里面稍有不注意,想来都发现不了。
言君这时稍稍把门拉开点,伸长了脖子,探进个脑袋朝里面定眼一瞅。
嗯?
咋没人?
颜则卿呢?
班长大人呢?
还有言皮皮呢?
都哪里去了?
“不会回去了吧”言君眨眨眼嘀咕,暗道难怪姐姐都没找他了。
心想着,他旋即拉开门走进去,也不急着关门,免得有声响,而是蹑手蹑脚,还用上一丝灵力,不发出任何动静,直奔关闭的主卧而去!
但在经过侧卧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一丝呼吸声,且从这缓慢的频率来看
“”
好好好。
真是他左等右等,等到花儿都谢了,居然搁这睡着了?
可真是越来越调皮了哈,看来真的是太久没好好进行过思想教育了,以至于现在都敢‘临阵脱逃’了!
还说等下就回来,别不是两人合起伙来玩他吧!
言君心里‘恶狠狠’地揣测起来,当即也不迟疑,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后,便蹑手蹑脚的到了侧卧门前。
他握住门把手,屏住呼吸,一点点往下掰动!
要不说这房子不错装修也极好呢,这样掰都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要换做老差一点的,这会多少会有点嘎吱声?
言君心里打岔的功夫,已然悄悄拉开了门,并且毫不迟疑的钻进了房间。
毕竟这是颜则卿家里,能那个孤孤单单的女人家里睡觉的,除了她自己和刚刚叫过来的班长大人还能有谁?
所以啊,这床上必然是其一!
心中有了肯定,言君转身把门稍稍带上,轻轻一关,旋即转过身,面向这张大软床。
由于窗帘拉上了,深夜的屋子里黑漆漆的,看不太清,只能隐约看到床上人是背对这边侧躺着的。
言君倒是可以用灵力窥破虚妄,虽然看不到正面,但分辨还是极其简单。
不过,正所谓开盲盒摸奖也是一种乐趣,况且反正都是他的,也不怕出问题。
所以啊,怀揣着某种刺激心理的言君,压根就没用灵力去窥探。
只是悄咪咪地往前摸过去,来到床边,轻轻往床上挪。
“吱吱”
糟糕!
床垫太软乎了,稍稍压一下里面就发出了声音!
不过,前方人影似乎毫无动静?
是没发觉?
可不应该吧?
按道理都是武者了,这动静怎么也听得见的。
不对,莫绾那小妮子还没到真武呢,说不定注意不到?
而且要真是班长大人的话,就是发现了估计也不会动,搞不好还在装?
顺便还会跟他来个深夜扮演?
言君眨巴着眼,漆黑瞳孔在黑暗里闪烁出‘睿智’又‘清澈’的光芒!
他已经窥破了真谛!
接下来,就是接近‘真相’,掀开‘事实’的‘遮羞布’,然后将其狠狠惩罚一下!
不然轻易放过的话,以后岂不是得上天?
所以啊
嗯
言君沉思好一会,目光沿着被子下身形扫了扫,其实他是想去挠挠对方脚底板的,毕竟那小jiojio咳。
还是有点那什么的。
可那样太明显了,怕是半路就会被发觉,所以,果然还是搞点别的比较好。
比如
“嗯”睡梦中人抽抽鼻子,抬手拨开烦人的发丝,“别闹了”
听着这嘟嘟囔囔模糊不清的声音,言君窃窃一笑,手里攥着一缕长发绕过去,用末梢去挠对方的小鼻子。
他已经分辨出来了。
这种体态身形,这种头发长度,不是他的好班长大人又是谁?
睡梦中人这时有些不耐烦了,抬手拨了拨,发出一声朦胧的梦呓,“嗯谁呀?这么烦人”
“嗯?”言君眼睛一瞪,没忍住出声,“还敢说我烦人?”
说着他就欲进行下一步。
但梦中人影似乎反应过来,一下子清晰过来,“等等!”
她连忙坐起来,拉起被子捂住自己,惊慌低呼,“你是谁?!”
言君一听却乐了,“哟,班长大人不愧是学霸了,学得还挺像哈,越来越”
他说着心里一想,班长大人之前不是要他霸道点么,好,那他言某人今儿个就霸道一会!
看他一个饿虎扑食!
我扌
“嘭!”
一记正面左脚蹬,隔着被子直接踹言君脸上!
言君鼻子一酸,脑瓜子都瞬间嗡嗡响,整个人就懵圈般往后一倒!
下一秒。
唰。
一道手机后灯光就打在他那目视上空且怀疑人生的脸上。
“咦,怎么是你?”
呵。
说笑了不是。
除了他还能是谁啊。
上来就给人个左脚蹬,还讲不讲武德了?
说好要人霸道点就自己都不会反抗的呢?
就这?
呵,骗子!
劳资要回农村!
不过该说不说了,这班长大人进化得可以啊,声音啥的是学得越来越像了,看来以后
床上人影这时慢慢凑过来了,光亮也一瞬间汇聚闪耀,“说话啊,你傻了?”
言君闻言嘴角一扯,没好气道:“还在这装呢,不是说不反抗的么”
床上人影这时终于凑到了上空,敛起眉注视他,“你在说什么?什么装不装的,还有反抗是什么”
呵。
班长大人这是要装到底了呗?
有意思,那这样的话,他言某人只好舍命陪学霸了!
念及至此,言君心里一横,嘴里‘恶狠狠’叫嚣,“就是要把你”
“要把我什么?”
“那自然是”
等等!
不对劲!
终于感觉到什么的言君连忙一个起身,然后猛地就瞅见了
“自然是什么?嗯?”言琪眯起眼,眼神危险地盯着他,声音忽然来的缥缈,“臭弟弟,你好好跟姐姐”
“说道说道?”
咯噔!
我尼玛!
言皮皮怎么会在这!
终于看清人脸的言君只觉自己眼前一昏又一昏啊,脑瓜子就跟点了鞭炮似的嗡嗡响!
真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今儿个这都不是鞋子湿不湿的问题了!
而是某国外医院要不要多一名病患的问题了啊喂!
果不其然。
下一秒。
言琪站起来了,被子都懒得遮,就那么清清凉凉地伫立在床上,脑袋微垂,眼神蔑视,紧接着像是要开天辟地般,照着这个不着调的弟弟,就是一记
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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