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气急败坏地吼道:“江彦!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你难道不知道这是珍贵无比的孤本吗?一旦被烧毁,就再也无法恢复了!”

    江彦却毫不在意,他故意露出挑衅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对无忧说道:“哦?那又如何呢?你刚才不是还故作潇洒地说‘爱烧烧嘛?哼,告诉你,小爷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烧这些东西了。尤其是那些所谓的药经和毒经,只要稍微烧一点,就能闻到一股让人陶醉的香气。”

    说完,他还特意夸张地吸了口气,仿佛真的闻到了那股香甜的气息。

    无忧白了江彦一眼,懒得再理会他。

    他转身又慵懒地躺在竹榻上,闭上眼睛养神。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睁开眼睛,抬起头来,用一种略带慵懒和妖媚的眼神,慢慢地扫视了一下江彦。

    然后,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好了,别闹了。说吧,你这次急匆匆地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以你的性格,如果不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恐怕不会轻易找上门来。所以,还是直接说吧。”

    “走吧!”江彦面无表情地说道,目光扫过无忧,随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准备离开房间。

    “干什么去?”无忧轻轻伸出手,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有些散乱的发丝,抬起头,风情万种地看向即将走到门口的江彦,带着一丝慵懒的语调轻声问道。

    “干什么?当然是救人!”无忧娇慵的声音传入江彦的耳中,让他顿时怒火中烧,语气也变得尖锐而急促。

    “救人?”无忧轻描淡写地重复道,身子微微一侧,再次优雅地躺在竹榻上,双手垫在后脑勺下,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以一种近乎戏谑的口吻一本正经地开口:“江彦,你难道不清楚我从不出诊吗?”说完,他轻轻地闭上眼睛,似乎对江彦的反应毫不在意。

    无忧那慵懒的姿态和漫不经心的态度,却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自信与从容。

    仿佛他口中的“不出诊”并不是一个严肃的原则,而是一种随意而为的选择。

    江彦闻言,心中的怒火更甚,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无忧,满脸都是愤怒之色。

    “不出诊?”江彦猛地转过身,目光如炬般看着无忧,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气愤。

    “你不出诊?你的这个幽篁居若是还能继续如此的安宁,小爷我就不是在上京都城中横着走的江彦了!还有你这个所谓的无忧神医,哼哼……”江彦冷哼一声,上前一步,逼近无忧,他的眼神冷冽,透露出明显的威胁之意。

    无忧看着江彦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有些诧异,他翻身从竹榻上坐起身来,脸上带着一丝好奇和疑惑。

    “咦,江彦,这个人到底是谁?竟然让你……”无忧看着江彦那一脸阴狠的表情,不禁有些吃惊。

    江彦听了无忧的话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冷漠,看向无忧的眼中甚至带上了一丝防备。

    他轻声说道:“只是我的一个妾室罢了。””

    无忧闻言,眉头微微一挑,似乎对江彦的回答并不满意。

    他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地说道:“哦?只是你的一个妾室?那为何能让你如此焦急不安,甚至不惜威胁我?看来,这位妾室在你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啊。”

    说罢,他又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彦,眼中闪烁着好奇和玩味的光芒。

    “只是妾室这么简单?”无忧的好奇心愈发旺盛,他轻轻一跃,从竹榻上轻盈地跳下来,仿佛一只灵动的猫儿,绕着江彦的身子缓缓转了三圈。

    他的目光在江彦身上上下游移,时而皱眉,时而轻笑,一脸的诡异与玩味。

    江彦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看得有些不自在,脸色也渐渐沉了下来。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沉声问道:“你去还是不去?我的耐心有限。”

    无忧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歪斜着脑袋,目光闪烁不定,突然开口问道:“江彦,会不会是那个……你的那个语儿?我一直对你口中的语儿妹妹充满了好奇,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看你现在这副着急的模样,我猜得没错的话,她应该就是你那个深藏不露的语儿妹妹吧?可是,你又为什么对外宣称她只是你的妾室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江彦被无忧说中心事,脸色腾地涨红起来,怒视着无忧,声音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愤怒:“你今日怎么这么多的废话?!你走是不走?”

    无忧见状,反而赧赧地笑了起来,他指了指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无奈地说道:“江彦,你看我这样子能出去吗?总得让我整理一下仪容吧。”

    江彦闻言,这才注意到无忧此时确实是松松垮垮,衣衫不整,看起来确实有些狼狈。

    他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转过身去,高声叫道:“竹叶!给你家先生取衣物过来!顺便将药囊也带过来!”

    “是。”听见竹叶在外间应了一声,接着又传来了蹬蹬的脚步声远去。

    无忧转身又在竹榻上坐下,斜眯着眼睛不住地瞟着江彦,一脸好心地说道:“江彦,你既然这么着急,不如现在就跟我说说病人的情况。这样我也好有个准备。”他看向江彦的眸光中带着询问和查探。

    江彦并没有接无忧的话头,他的语气中带上了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冷冷地说道:“你不是自称神医吗?但愿你真的能称得上神医两字,否则我就拆了你的这个幽篁居!”

    无忧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轻笑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时,竹叶捧着一套衣衫进来,躬身递给了无忧。

    无忧接过衣物,起身穿上,然后看着竹叶说道:“让竹茹跟着我出去。”

    “是,先生。竹茹就在外间侍候,一听说要带药囊,竹茹就跟着小的来了。”竹叶恭身回答,手里还拿着无忧换下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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