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我怀了先帝遗腹子,九皇叔他父凭子贵 > 第237章 杀了舒云羽!
    “先前我对你有所隐瞒,现在我说什么,你可能都不会再信我。也许在你看来,我这个人自私自利,没有真心,其实我也很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可作为一颗棋子,我不撒谎,又该如何活下去?

    我本想着往事已矣!今后只忠于你一个,哪料今日竟又出了变故。这一整天,我心里都很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从前我也在讨好你,但那只是为了活命,如今梁相让我讨好你,目的是为了探听朝政。

    一如先前我在宁心殿那般,我得时不时的偷听先帝说话,甚至装作不经意的偷看折子,还要想法子将信息传递出去,我每日都提心吊胆,我真的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不愿再听从他的指令,所以我才选择与你坦白。”

    说到后来,云羽只觉满心绝望,噙了许久的泪终是没忍住滑出眼眶。

    她楚楚可怜,泪流满面的模样不禁令他心头一震,仿佛心脏被一双手抓扯着,难受得紧。

    但萧容庆很快便回过神来,他暗暗告诫自己,万不可被她所骗,

    “你以为你哭哭啼啼,掉几滴眼泪,本王便会信你?你瞒本王瞒了那么久,几句话就想让本王心软?舒云羽,你当本王是什么?究竟是你天真,还是本王愚蠢?”

    她早已猜到萧容庆不会再信她,而她选择坦白,只是想求一个心安,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若不信,那就杀了我吧!杀了我,一了百了,我也不用再为了活命而挣扎,可以就此解脱,早些下黄泉,也许下辈子,我能托生成一个普通人,不再成为别人的棋子。”

    “你以为本王不敢杀你?背叛本王之人,都该死!”说话间,萧容庆直接拔出匕首,横在她白皙修长的颈间。

    哪怕已然做好了准备,可当锋利的匕首横在她颈间时,云羽仍旧吓得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原来她还是那么的怕死,还是那么的胆小如鼠。

    惊惧之下,云羽的一颗泪自眼眶滑落,落在他的手背上,灼烫着他的肌肤。

    泪眼迷蒙的云羽凝望着他,哽咽道:“我记得殿下说过,最讨厌背叛。可梁相的确是我的旧主,是在遇到你之前,我所效忠之人。

    遇到你之后,我只效忠于你一个,所以我不觉得自己背叛了你,但我的确对你有所隐瞒,这是事实,我无可争辩。殿下若是认为我有罪,那就动手吧!我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一刀下去,就让我失去意识,不要让我感受死亡的痛苦和折磨。”

    这个女人惯会狡辩,他的指复摩挲着她的唇,重重的按下去,

    “你还真是巧言善辩,总会说一些对自己有利的话,避重就轻。本王曾经不止一次问过你,也给过你坦白的机会,可惜你并没有说实话,现在才交代,你不觉得晚了吗?”

    晚了吗?也许吧!但人不被逼到绝路,就不会放手一搏,“我不敢说,是因为我怕死。”

    她的理由在萧容庆听来很矛盾,“今天为什么不怕?为什么说实话?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今天也怕,如果不是梁相给我字条,我可能还是不敢说。但那张纸条就像一团火,在灼烧着我的良心。我可以一把火将它焚毁,可是良心的谴责却让我无法安下心来。

    其实我一直都想对你坦白,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也没有这样的勇气。今天是走投无路,被逼至绝境,才鼓起勇气向你坦白事实的真相。我的处境你也知道,我能活几天皆是未知之数,与其每日的提心吊胆,倒不如交代清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坦白过后,云羽闭上了眼睛,等待迎接死亡的到来。

    她不知道这把刀抹在脖子上会有多疼,她只知道,自己挣扎了几个月,终是逃不过这一劫,也许每个人都有既定的命运,任你再怎么抗争也是徒劳无功。

    也许她这辈子都无法为父亲洗刷冤屈,也找不到兄长的下落,可她还有的选择吗?她已经走在了绝路上,没资格再去考虑那么多。

    云羽的内心悲苦万分,她已然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可那把匕首却就此松缓,并没有再用力划下去。

    云羽诧异的睁开了眼,但见萧容庆冷冷的凝视着她,

    “在你死之前,你还得交代一些事。为何为梁相做事,他许你什么好处?”

    也许萧容庆想从她这个将死之人身上挖掘出有用的信息吧?

    出于良心的谴责,云羽没有再隐瞒,

    “其实我的父亲不是猎户,我的亲生父亲是朝中官员,兵部造的武器出了问题,导致我军在七年前的一场战役中惨败。当时高宗下令彻查,查到最后,竟是不了了之。

    我父亲是兵部主事,因为此事被牵连,他成了有罪之人,可我知道父亲不是贪污受贿者,他一向把家国百姓的利益看得比什么都重,他不可能在武器上做什么手脚,他肯定是被推出去挡枪的!怎奈高宗不肯再查下去,草草结案,我父亲变成了被世人唾骂的贪官污吏,我们全家都遭了罪,是梁相暗中出手,救了我和我哥。梁相对我们恩重如山,伺候我便效忠于他,为他做事。”

    七年前的案子?兵部主事?萧容庆略一回想,已然明了,“你的父亲是于海澜?”

    父亲去了那么久,萧容庆居然还记得她父亲的名字?看来他对当年的案子有所了解,“正是,我父亲是被冤枉的!他不是坏人,没有受贿!”

    当年之事,的确有蹊跷,萧容庆不便多言,“你父亲的案子,一句话说不清楚,那你兄长呢?现在何处?”

    连萧容庆都讳莫如深,看来当年的案子的确有内情!

    但眼下命在旦夕,云羽必须交代原委,是以她暂时不能追问太多,

    “梁相说,我哥若是待在都城之中,很可能会被人发现,是以他将我哥送到了军营。自那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他,因为他已经改名换姓。

    梁相说,不让我们见面是为我们好,他不在都城,才能保命。我每年能收到哥哥的两封家书,至于他人在何处?我也不知道。为了报答亮相的恩情,也为了能得到哥哥的家书,所以我才入宫做宫女,帮梁相探听朝政之事。”

    听罢她的剖白,萧容庆的神情依旧冷肃,没有任何松动,他紧盯着她,再次质问,“先帝驾崩一事,也是梁相指使你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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