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都快忘了武信是客居于此,还要回到杨林身旁的。
不过么,现在回不去了。
如此人才,当留在他的身边。
“臣也正有此意。”
武信来此就有辞行的想法,这下省了他许多的事。
“对了,皇杠之事让皇叔加快进度。”
杨广心心念念,始终无法忘记此事。
扩宽运河要钱,修建长城也要钱。
若不是处处要钱,他岂能去压榨自己的亲皇叔。
四十八万两的皇杠,数量不小了,暂时能解了燃眉之急。
“是,臣定不会忘。”
“嗯,这是朕给你的神武将军官印,与天宝将军同级,去与皇叔显摆一番。”
杨广取出一个锦盒,将其扔到了武信的怀里。
“好。”
武信打开锦盒看了一眼,随后放在了绣袍之中。
杨广舒展了下身躯,率先离开宫殿。
今日召见武信,聊了这么一会儿,就帮他解决了极多的麻烦。
他走起路来都轻飘飘的,身上的重担似乎也少了许多。
“信侯,慢行。”
出了殿门,宇文成都叫住了想要离开的武信。
武信驻足,问道:“天宝将军,有何事指教?”
“特来谢过信侯昨日在陛下面前提及在下。”
“不必言谢,这些都是将军应得的。”武信恍然大悟,叫住他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他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毕竟朝堂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
他厌恶宇文化及,不代表厌恶宇文成都。
至少在当前,宇文成都未招惹他,也未做出什么让他感到厌恶的事情。
“天宝将军,不耽误你当值了,告辞。”
武信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想着赶紧启程,没时间待在皇宫。
“好。”
宇文成都张了张嘴,把更多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如同一座山般,继续守在大殿门口。
说起来有些幼稚,他觉得武信为人不错,武艺更不差,很想与之结交。
只是因为宇文家的关系,在朝堂上与朝臣皆不睦,谁也不愿敢真心实意接近于他。
这么多年以来,他已经养成了孤身一人的习惯。
就连想着结交武信,也不知该怎么张开口。
罢了,或许他这辈子只能是孤独的。
友情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奢望。
只要一心一意为大隋奉献一生,就足够了。
武信走了几步,转过身说道:“天宝将军,我还要去往登州面见靠山王,回来后一起喝个酒?”
听闻此话,宇文成都冰冷的脸好似融化一般,有了些许笑意,重重点头道:“好。”
宇文成都于皇宫处与众将士分开,卸下了一身疲惫返家。
想着过些时日武信归来,两人能喝上一顿酒,他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加快。
“成都,你今日见过武信了?”
回到家中,宇文成都便被叫到了正厅中。
宇文成都垂首说道:“是,先前武信在陛下提及了我一句,我特意感谢他一番。”
宇文化及喝着酒,言语中有些不满:“哼,你还感激他了,就算让你登场比武,也一样会击败百国,武信不过是占了先机,这小贼心机太深了。”
宇文成都本不想过多言语,他犹豫了一会儿说道:“父亲,孩儿觉得武信为人不错,又是同僚,您何必对他抱有这么大的恶意?”
与突厥人往来,本就是犯了陛下的大忌。
他觉得武信早早提出来,也不至于让父亲陷的太深,最后闹到全家被连累。
“成都,你敢这样和为父说话?”
宇文化及目光阴沉,武信逼他丢了那么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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