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多了十多个小弟,张诚很高兴,大手一挥道:
“好,众位弟弟们请起!”
“是,大哥!”
这一次,声音可就统一多了,十多个小弟齐声答应,从地上站了起来。
因为动作太大扯到了身上的伤处,不少人都捂住被张诚揍了的地方,‘嘶’了起来。
见他们的惨样,张诚也多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想到他们来找自己的目的,就是想要钱和吃肉的,索性也就大方的道:
“兄弟们不好意思了,大哥出手有点重了,这样吧。。。”
“我自行车上的那些猎物,就都分给你你们,你们拿回去吃了补补,就当是做大哥的给你们的补偿了!”
张诚的大方,赢得了所有小弟的欢呼,齐齐冲到自行车前,将筐篓子里的猎物瞬间就争抢了个干净。
这土匪样,看得张诚咂舌不已,暗道这些家伙们不愧是继承了他们父辈们的优良作风,简直是将抢战利品的速度,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
也只有领头的那个青年,还有点样子,有点不好意思的对张诚抱歉道:
“大哥,实在是不好意思,兄弟们都好久没吃到肉了,所以。。。”
“没关系,反正这些猎物都是我打的,又没花钱,分就分了吧!”
说完,张诚也觉得领头青年有点意思,不由好奇的问道: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他们分别叫啥,我总不可能都叫你们小弟吧?”
“啊,大哥,是我忘了做自我介绍了!”
“大哥,我姓王,叫王胜利!”
似乎是听到王胜利的自我介绍了,一众顽主们手中提着抢到的猎物也七嘴八舌的介绍起来:
“大哥,我叫牛前进!”
“大哥,我叫张解放!”
“大哥、还有我,我叫苏向前!”
“赵从戎、钱富强、孙大炮、李乘胜、吴大彪、周湖北、郑延安、冯大国、王富民、扬大胜、何光复、李小刚、许山河。”
十几个顽主乱哄哄的,好在张诚的耳朵好使,才将十几个顽主的名字都听了个清楚,并记在了心里。
别说,这些家伙的名字,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时代特色,不是前进就是胜利,要不就是解放。
充分表露了他们父辈们的殷切希望,和崇高理想。
等一众小弟都介绍完了自己,张诚抬手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五点多就要六点了,想到还有三爷那的麻烦没有解决,张诚不想再继续耽搁了,对为首的王胜利道:
“胜利,我还有事,要赶回城里,他们就交给你带回去了。”
说完,张诚抬腿上了空了的自行车,又对一脸焦急但又不敢挽留自己的王胜利道:
“对了,明天吧!”
“明天下午的时候,你带他们还是在城外等我,等我打猎回来后,就教你们功夫!”
说完,张诚骑上自行车就走。
等远离了一众小弟后,张诚趁四周没人的时候,又从随身仓库里取了一些猎物出来放进筐篓子里,免得空车回去不好和李怀德交代。
重新骑上满载的自行车,一边往城门口骑,一边就想着自己新收的十六个小弟来。
想着,这年头还是部队的人牛逼啊,这些小弟别看兜里没几个钱,但一人就有一辆自行车的时候。
张诚就忽然间想到了,被自己收到随身仓库里的八辆自行车来。
那还是二驴子他们十六人骑来的,被他干掉了后,随手收进仓库里的。
因为这些车都是杀人得来的,张诚想过不好卖出去,就丢在随身仓库里差点都没想起来。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有了这个十六个背景深厚的小弟,就不愁卖掉这些自行车了。
玛德!
车子卖到部队大院里,还怕有人会发现调查?
就算是查到了一众小弟身上,也会不了了之,还以为不过是车主惹到了这些个混世魔王,道歉赔偿给他们的补偿罢了。
因为,这样的事情,以往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要不然,你当这些军区大院子弟,为什么要被叫做顽主?
想到八辆自行车变现后,又有差不多一千块的收入,张诚的心情变得更好了起来。
骑着满载猎物的自行车先回了一趟轧钢厂,将猎物过了秤拿到了今天的钱,就径直去了和三爷约好的地方。
不得不说,那三爷还真会挑地方。
哪怕张诚就是四九城人,也是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了地方。
实在是这地方太偏了,周围更是很少有路人出现,正是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而张诚一到约定地点门口,就被守门人看见。
也是奇怪,那人似乎是认识张诚一样,一看到张诚,问都没问一句,搜了张诚身后,气呼呼的说了声‘三爷等你很久了!’,就带着张诚进了院子。
张诚艺高人胆大,没有丝毫畏惧的跟着他进了院门。
一进院门,张诚就发现这院门后竟然别有洞天。
和其他的院子不同的是,这院子显然是用来习武用的。
中间的空地很大,足以容纳几十人在这里练武,地面铺的是三合土,很是扎实。
看三合土板结的程度,平日里没少被人踩。
空地周边,还有几个兵器架子和练气力的石锁之类的,但却不见一个人影。
等张诚跟着那人进了一间堂屋后才发现,感情院里的人竟然都在堂屋里了。
好家伙!
看他们的阵仗,还真有点梁山聚义厅的架势。
堂屋很大,差不多就和外面的空地一样大了。
堂屋中没有多余的摆设,左右两边是两排四张太师椅,正对着大门方向的最里面中间位置,是一张独立的太师椅,椅子也比其他的太师椅要大一些。
而此时,堂屋中的椅子上,只坐了三人,空了一小半没人坐。
至于其他的人,没资格坐,则都站在四张太师椅的后面,个个单手叉腰怒视着张诚。
而最中间的太师椅上,则坐着一个半百年纪的老者。
不用介绍,张诚就知道这老头就是三爷了!
也不和这些人客套,张诚径直走到空着的一张太师椅,大咧咧一屁股坐下,吊儿郎当的将右腿架在了椅子扶手上,看着三爷有些嚣张的道:
“想必这位就是三爷了吧?”
“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
“我咋没看到宴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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