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过后已经筛选下来不少的女眷。
她们对于怀玉药材的熟知叹为观止。
宋昭有幸刚好躲过。
不过她对于怀玉也颇有疑惑。
她何时对于这药材竟如此了解?
可即是这样,宋昭依然认定,怀玉角只不过是临时抱佛脚罢了。
也算不上有什么本事。
宋昭眼珠子一转,突然开口道:“这以数字为题,似乎有些难度,在座的可都是家中的千金小姐,不如咱们换一个,比如用生肖。”
宋昭觉得用数字实在是太过简单,她故意把话说反。
就想要借此机会提高难度,让怀玉应接不暇。
陈菲颜眉头微皱,听着宋昭所说之言,心中当即了然。
不过这些东西对于她而言算不得什么。
陈菲颜对自己饱读诗书还是较有信心的。
“不如就由我来开个头吧。既然是生肖…就有鼠开始,鼠李子。”
宋昭为了能够堵住悠悠众人之口,只好率先开口。
她内心暗自窃喜,好在之前无意间听说过这些药材。
所以她才能如此信心满满。
“牛蒡子。”
“虎杖。”
……
一圈下来,知道这药材的人越来越少。
很快就落到怀玉身上。
“马钱子。”
怀玉丝毫不做犹豫回答。
辗转这话题又落到宋昭身上,刚才还信心满满的宋昭在这一瞬傻眼了。
半天也说不上一句。
陈菲颜见状则是开口帮忙:“羊蹄。”
“羊蹄其实也是药材一类。”
幸好不是怀玉帮忙解围宋昭地脸色,这才有所好转。
“真不愧是丞相之女。饱读诗书,真是女中豪杰。我真是惭愧。”宋昭对人彬彬有礼。
而陈菲颜笑而不语。
她只是对身边的怀玉略有意外。
本以为只不过是一个府中的丫鬟,怎可能比得了饱读诗书的自己。
肯定在第1轮就直接刷了下来,没想到竟然坚持到了最后。
这让她始料未及。
可即便这样,她丝毫不在意,仍然有信心,自己一定能够赢过对方。
“猴宝。”怀玉信心满满的答道,转而便把目光落向她。
陈菲颜面色稍稍难看,努了努嘴还是挤出了三个字:“鸡内金。”
转而所有人又把目光落在怀玉身上。
这时怀玉感受到某处传来一道目光,而这人并不是别人,则是陈菲颜。
怀玉心中明了,这些人全都是朝中大臣的女眷。
既然能赏脸来到此处,就已经是给足颜面。
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得适可而止。
怀玉故作沉思,久久无法回答。
“这恐怕真想不起来了。不知陈姑娘可否知晓?”
怀玉顾着尴尬,端起酒杯,冲着陈菲颜敬了一杯薄酒。
“猴宝。”陈菲颜虽然已经获胜,但她心中不痛快。
自己身份摆在此处,而且饱读诗书,竟然差一点就输给了眼前的女子。
这简直是丢尽了颜面。
宋昭浑然不觉,眼见着怀玉输了更是高兴的连连拍手。
让众人依依举起酒杯,恭喜陈菲颜。
“真不愧是当今才女,佩服,佩服,不像某些人临时抱佛脚罢了,有什么可得意的。”
“大家都只不过是玩场游戏,何必如此当真。”
伸头一刀,缩头亦是一刀。
怀玉听着宋昭这番言语,内心淡然。
陈菲颜面色尴尬笑了笑,却对怀玉多了几分疑惑。
宴会结束。
众人散场。
裴沅之与众人喝了不少的酒,整个人醉醺醺,被人先行一步送回映月居。
而怀玉则是留下来,一方面陪着人帮忙送课,而另一方面则是帮忙整理一些琐事。
婉心早早回到映月居,见淼阳把醉醺醺的裴沅之送回。
她格外殷勤的走上前,帮忙将人搀扶到床上。
淼阳还有其他事情,早早退下。
婉心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见四下无人,赶紧打了一盆水来。
正准备给男人好好擦拭。
怀玉匆匆而归,在半道上就遇到了淼阳,听说裴沅之醉了。
她便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迈着步子来到屋内,床榻上,裴沅之闭眸躺着,呼吸沉重。
而婉心则小心翼翼的帮忙擦拭。
“我来吧。”
婉心正准备将对方的衣裳褪去,却被一道声响打断。
啧。
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婉心眼珠子一转,连忙上前开口道,“夫人,大爷喝醉了,刚才嚷嚷着还想要喝您煮的醒酒汤。”
“你赶紧去煮一碗醒酒汤吧,此处由我来就行。”
不等怀玉反应,婉心迫不及待地将人推出门外。
怀玉站在门口抬眼望去,看着躺在床上醉醺醺的人,沉默了良久,还是转身快速去了后厨。
婉心的计划成功可高兴坏了。
她格外小心的环顾四周确定四下无人,这才将门关上。
殊不知,躺在床上的男人清醒并非是深醉。
只是装醉罢了。
没想到怀玉太过单纯,被婉心利用。
看来这女子是万万不能留在此处。
婉心心潮澎湃,蹲下身子来到床沿边,伸手激动的想要摸摸裴沅之的脸颊。
可最终还是忍着性子收回,她小心翼翼的解开自己扣子。
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
只要过了今晚再怎么样自己也和怀玉平起平坐了。
裴沅之早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喝!快拿酒来!”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坐起,摇摇晃晃,拉扯着婉心就要让他去拿酒。
“大爷,您喝醉了。咱们别喝酒了成吗。”
婉心赶忙陪笑的宽慰。
看来必须得用点别的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咬咬牙,准备扑倒裴沅之。
裴沅之的眸色一沉,抬脚将人踹了出去。
“赶紧拿酒来!我要喝酒!不醉不归!”
“拿酒,拿酒!”裴沅之嚷嚷着走路跌跌撞撞。
婉心被这么一踹,胸口疼痛,跌跌撞撞的起来。
“好好好,大爷您别生气,我给你拿酒?”
婉心实在是拗不过,只好灰溜溜的想办法拿酒。
映月居的院子里静的可怕。
“淼阳。”
守在不远处的淼阳听到动静立马现身。
“你是怎么做事情的?人都扛不住!下令下去以后不准再让她出现在院子里。”
淼阳冷汗直流,压根不知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也只能照做。
听到外面传来动静,淼阳离开,而男人自顾自的回到床上继续躺着装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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