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等警局的人处理好,将书灵封印,直接交给特异司的人,自己回别墅睡觉。
一夜无梦到天亮。
正在洗漱的时候,手机叮铃铃声响起,拿起一看不是王大爷是谁,点开接听键。
【喂,王大爷你找我有事?】
【哈哈苏大师早,老头子找你是有点事,想问问你啥时候再来算命,我那老姐姐拜托我,帮她找个可靠大师算算。】
【你要是在那里摆摊,我们直接过去找。】
苏晨没立马回答,看了眼手机上日期,思索了下决定去摆摊。
反正休息日在家也是闲着,还不如出走走看看,算算卦溜达一圈回来,当锻炼身体也不错。
【王大爷,我今天就有时间摆摊,打算去第六实验中学东天桥算命,您要是想算可以去那边。】
他之前开车的时候,发现那边也有算命的,应该是可以摆摊的,没办法现在有些天桥不给摆摊。
电话那边立马答应下来。
【好好苏大师,我这就打电话带人去。】
苏晨挂完电话后,简单洗漱了下,下楼的时候没看到熟悉身影,心里有些空落落得。
王妈看了眼,笑着说:“姑爷是在找小姐嘛,她要出差很早就走了,早饭已经好了,坐下来吃点。”
“知道了王妈,我等下要出去算命,回来时间不确定,可能会晚一点回来吃饭。”
“好得姑爷。”
苏晨吃饱喝足后,带着家当朝着外面走去,骑着自行车走了,到了位置后直接锁起来上天桥。
一眼看过去,天桥上很是热闹,五六个算命的,还有其他做手工的,卖小吃得……
找了个安静角落支好摊位,坐在折叠小板凳上,悠哉悠哉刷起手机来了。
王大爷带着人上天桥,看到角落的人后,惊喜道:“夫人您快看,那边的就是苏大师,我跟你说可有本事了。”
云婉顺着目光看过去,见是那么年轻的小伙子,看着跟大学生差不多。
皱了皱眉还是没说什么。
一旁的儿子程颢看了眼,不屑道:“妈,我多跟你说了,什么算命的都是神棍骗钱,你怎么还听信这些呢。”
“那个一看就是大学生,骗人也不知道弄个年纪大点的,我跟你说赶紧走,根本不用算得。”
王大爷闻言乐呵呵道:“小伙子啊,你别看大师年轻,可这本事不是一般人有的,至于骗钱更不存在的。”
“他都是先算命,准了才给钱,不准是不要钱的,你根本不会吃亏不是,去算算看吧。”
“我听你妈妈说,最近你要订婚了,那领证前算命是应该的,婚姻可不是一件小事。”
云婉嗯了一声,轻声说:“是,王大哥说得是,既然都来了,那肯定是要去算算的,小颢你别任性。”
程颢撇撇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跟着来到摊位前。
察觉到面前落下一片阴影,苏晨收起手机,抬起头看了眼,笑着说:“王大爷,你们来了。”
“哈哈,苏大师早上好,夫人您看看要算什么,直接跟大师说就好。”
云婉扫了眼牌子上写得,确实是不准不要钱,心里也就更踏实一点了,倒不是心疼这点钱。
主要是能有底气这般说的人,一般不会是骗子,有本事的人算,她才能放心下来。
“大师好,事情是这样的,我儿去年谈了个女朋友,我呢是一直不满意,奈何我儿子喜欢。”
“本来两家人计划,是明年订婚后年结婚,一套婚房彩礼88万,一辆车,谁知道前两个月她们家态度骤变。”
“催促着要结婚,还说彩礼暂时不给都没事,婚礼明年办也可,只要今年尽快领证就好……”
苏晨听完来龙去脉后点点头:“我明白了,您是觉得这点很奇怪,心里不踏实想算算,那姑娘为何会这般对吧。”
云婉嗯了一声,皱着眉道:“自从他们家这么说后,我这眼皮子一直跳,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不算一卦我不踏实,在您之前也找了两个,算的不对劲,肯定不是那样。”
“嗯,我明白了,在这里写下您儿子生辰八字,我来帮您算算。”
程颢靠在栏杆上,就那么斜看着,眼神里满是不屑。
装吧装吧,一会要是再含糊不清说着,他可不会让妈给钱,都是一些骗子真烦。
苏晨掐指算了算,微微皱了皱眉。
云婉见他这样,心里更不踏实了,有些急切道:“苏大师怎么样,我儿的婚事是不是不太好,还是哪里有问题。”
“哎呀妈,你能不能盼我点好,心柔是绝对没问题的,你这样以后婆媳关系怎么处。”
“闭嘴,这里有你啥事,急什么急。”
“……!!”
苏晨点点头:“确实不是良缘,相反还是孽缘,若是结婚的话,你们家要散尽家财也难摆脱掉。”
程颢听到这话立马蹦起来,满脸愤怒:“你放屁,哪里来的骗子啊,不知道宁拆十座庙不坏一桩姻嘛。”
正准备喋喋不休的时候,就被一句话堵住。
“这位先生,你们之前在床上都有措施吧,是不是最近两个月,她主动要求不做措施,还说要给你生孩子。”
“……你,你咋知道得。”
程颢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着他。
卧槽,这么隐秘的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才对,这家伙是咋知道的。
苏晨轻笑一声,温声说:“因为要算计你领证的话,当然是怀孕借口更好,反正孩子也留不住,怀了对她好处更多。”
这话一出云婉都傻眼了,不解道:“苏大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心柔就算想跟我儿子结婚,也不用这种方式吧,还有你说的算计领证,是什么意思。”
苏晨嗯了一声,开口解释:“因为她得了尿毒症晚期,要是不领证的话,担心被你儿子甩了。”
“一旦领证,日后就可以赖上去,逼着你们家给她治病,直到治好为止,至于怀孕更是为了隐藏一件事。”
“她在你儿子之前,做了好几次流产手术,担心怀不上才会……”
程颢连连摆手,脸色很是难看。
“不,不可能的,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很确定她是处女,才不可能做过流产手术,还好几次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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