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寒来到了酒吧里找到了秦念念,问道:“念念,一一去哪里了呢?你不是说她中药了吗?我怎么来了没看到她呢?”
秦念念听后也是非常的难过,她说道:“傅斯寒,可能我跟你打电话的时候被人捷足先登了,可能她被人带走了,这次的目标就是她啊!我们该怎么办啊!”
傅斯寒给陈特助打了电话,说道:“我限你三分钟之内给我查全城所有的监控,我要务必看到夫人的消息,如果找不到的话,你就给我去非洲工作去。”
三分钟很快过去,傅斯寒的手机响起,是陈特助打来的。“总裁,我们找到了夫人的踪迹,在酒吧后街的监控里看到有几个可疑的人把夫人带上了一辆黑色面包车,车牌是xxxxx,我们正在追踪车辆行驶路线。”傅斯寒挂断电话,立刻冲向酒吧外,秦念念也紧跟其后。
他们上了车,傅斯寒一脚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根据陈特助传来的信息,那辆面包车朝着城郊的废弃工厂驶去。傅斯寒的脸色越发阴沉,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一可能遭遇的危险,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而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被他们拉到了一个酒店里,此时此刻我恍恍惚惚看到那些人丑恶的嘴脸,我摇晃了脑袋,问道:“你们是谁?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些人听到我的问话,哄堂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昏暗的酒店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走过来,捏住我的下巴,眼神中满是贪婪和恶意,“小美人,你就别管我们是谁了,你只需要知道,有人花钱要你好看。”
我试图挣脱他的手,可药效让我的身体绵软无力,“你们放开我,傅斯寒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可是傅斯寒的妻子,你们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我说完捂着头看着他们,此时此刻我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害怕,但是我也赌一把了。
谁知刀疤男却笑得更厉害了,“傅斯寒?如果你的老公是傅斯寒,我就是你爸爸,兄弟们和我一起尝尝这个女人的味道,那个人说了只要让我们办了这个女人,那个人就会给我们五十万啊!兄弟们快点吧!我都等不及了啊!
我就只值五十万吗那个人也太小气了吧!想要毁了我,却只出五十万,要知道我莫婉婷是谁!我可是傅室总裁的夫人,身价不应该是一千万吗?
于是我开口问道:“我想问一下是谁派你们来的,她出多少钱我出三倍价格,你们想想我可是傅斯寒的妻子。怎么也得一千万啊!那个人到底出了多少钱?你们说一下我出三倍。
结果刀疤男义正言辞地说道:“哼,你以为我们是为了钱才做这事的?我们是讲江湖道义的,收了钱就得把事办好,而且我们老大和雇主有深仇大恨,可不是你这点钱就能打发的。”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不装了我摊牌了,我摇晃了自己的身体,准备活动活动筋骨,虽然中了药此时此刻非常的难受,但是我是不会屈服的,我直接给他们来了一个飞毛腿,一个旋风踢,一个扫堂腿。那些人显然没料到我还有反抗之力,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刀疤男更是被我一脚踢中胸口,向后踉跄了几步。
“臭丫头,还挺有两下子。”刀疤男捂着胸口,恼羞成怒地吼道。其他几个手下见状,也纷纷向我围了过来。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时刻准备着防御,此时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方法。
于是我开口说道:“你们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可是犯法的,如果警察查到你们了,你们可是要坐牢的,可是那个人肯定不会承认的,你们不仅人财两空,还落得坐牢的风险,你们想一下,你们坐牢了,你们的老婆孩子怎么办啊!你总不能这边刚坐牢,那边的妻子就跟你离了婚就带着孩子改嫁了。
我的话让那些人明显愣了一下,他们互相对视,眼中露出了犹豫之色。我知道,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继续动摇他们的决心。
老大,我不能坐牢啊!我的老婆上个月刚生完孩子啊!如果我坐牢了,以我家那口的性格来说,肯定带着孩子离开了。
另外一个也站出来说道:“是啊,老大,我们本来就只是为了赚点钱,不想把自己搭进去啊。这次的事太邪乎了,那个雇主藏头露尾的,我们要是被卖了都不知道。”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原本紧张的气氛有了一丝松动。
刀疤男眉头紧皱,怒斥道:你这个女人休想我听你的,今天我就在这里办了你,看能把我怎么样啊!说完话就色眯眯地朝着我扑了过来,我一个扫裆腿,就让那个刀疤脸疼得只叫唤:“你这个女人是过得不耐烦了吗?”
此时此刻药效开始了,我必须要赶快逃离这里,于是我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地给傅斯寒打去了电话。
我趁着混乱,背过身去,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拨通了傅斯寒的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傅斯寒,救我……”我的声音很虚弱,但我努力让他听清。
傅斯寒接到了电话着急地问道:“莫婉婷,你在哪里啊?你怎么样了?”“斯寒我在一个酒店里,他们把我带到了酒店里,我好害怕啊!我一直都在和他们周旋,你快来救我好不好啊!”
此时此刻,刀疤男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举动,他怒吼着朝我扑来,“臭女人,你在干什么?”我赶紧挂断电话,勉强躲开他的攻击。
此时,药效越发强烈,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身体也越来越沉重。但我知道,我不能放弃,我必须坚持到傅斯寒来救我。我环顾四周,寻找着可以逃脱的路线或者可以当作武器的东西。
很快就注意脚下的高跟鞋,于是我迅速脱了鞋子,我就拿着鞋胡乱地朝着他们砍去,那些人看到我发疯的模样也是吓了一跳,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他们被我的疯狂举动吓得愣了一下,这短暂的瞬间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我趁机冲向房间的窗户,想着也许能从那里找到一线生机。可当我靠近窗户时,却发现窗户被封死了,根本打不开。
刀疤男这时已经缓过神来,他大笑着说:“臭女人,你还想跑?今天你插翅难逃。”说着,他带着手下又朝我围了过来。我拿着高跟鞋,警惕地看着他们,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我看到床边有一个台灯,我冲过去拿起台灯,朝着冲过来的人挥舞。刀疤男见状,让其他人先不要轻举妄动,他眼睛盯着我,像是在寻找我的破绽。
“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我大声喊道,试图给自己壮胆。刀疤男冷笑一声,“你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还想反抗?兄弟们,一起上,把她手里的东西夺过来。”
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撞开了,来人竟然是傅斯寒,刀疤脸看到傅斯寒吓了一跳。这个可是华夏第一财团的傅氏集团啊!听说这个傅斯寒阴晴不定,得罪他的人没有好果子,难不成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吗?傅斯寒真的是她的丈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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