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苗国的疆域十分辽阔。
原本墨夤以为过来赤水就是国都了,谁知道那时候只是刚刚到三苗国的边境。
翌日晌午,墨夤一行人才赶到三苗王城。
看着眼前巍峨宏伟的城门,墨夤着实吃了一惊。
“怪不得能和大夏分庭抗礼呢,看来三苗还是有点东西的。”
墨夤感慨。
“这里血腥味好重……”
嗅觉灵敏的狐狸不自觉捏了捏鼻翼。
“听说这个国家的人崇尚生祭,想来也是这里血气如此之重的原因吧。”
月萧河左顾右盼,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
“管他呢!你俩怎么说,是要继续躲到我身上还是……总之此次还是低调点好。”
墨夤看向身边的一龙一狐。
“就这么跟着你吧。连火神都说了要我们保护好你,可不敢偷懒。再说这里那么暖和,也不用冬眠,多活动一下也是好的。”
阿玄搂过月萧河,两人笑得很阳光很好看。
“得了吧,你们不就是想吃喝玩乐嘛,喏小老弟拿着!阿玄有云水珠可以遮蔽气息,这蜮妖珠功效类似,就送你了。”
墨夤说着便把一颗灰色珠子塞到月萧河手上。
“这玩意儿那么神?”
小老弟一脸鄙夷。
“这东西的迷障连我都看不破,你说神不神?”
墨夤露出十分肉疼的表情。
小老弟见状连忙收起珠子,心里就跟沁了蜜似的。
“谢……谢墨夤。”
月萧河低下头声音细得怕是自己都听不清楚。
好在墨夤听见了。
他摆摆手说大家都是自家人,彼此都那么熟了就不要再说这种话。
阿玄也笑着对月萧河说要不要和自己的云水珠换一换?
脸色大变的小老弟连忙藏好珠子,以免被这个狡猾的狐狸趁机把墨夤送的礼物给换走。
“走吧,听闻三苗民风彪悍,咱们去见识见识!”
说罢,墨夤拉起身边两个大帅哥一头扎进了名为苗王城的都城。
三人刚进城就引来了当地居民不善的目光。
被盯得有些发怵的小老弟靠到墨夤身边拉起他的手。
“墨夤,你说他们不会是想把我们拿去生祭了吧?”
月萧河小声嘀咕。
“嘘!小声点,我看他们的眼神好像不太欢迎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别去看他们眼睛就行。”
被盯得有些紧张的墨夤不由自主拽住了身边红发帅哥结实的胳膊。
“我说你俩能不能有点骨气!萧河还是孩子没见过大场面还好说,你一个半神扭扭捏捏的也不怕被人笑话!”
某只狐狸尽管嘴上得理不饶人,可他还是把身边这俩弟弟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啧,这里的人还真是开放。男的光膀子,女的也是清凉得很啊!我都怀疑哥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所以才这么不爱穿衣服。”
墨夤戏谑道。
有些无语的阿玄表示自己现在穿得严严实实,根本不懂墨夤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屁话。
“话说这里的人也太壮了,男男女女都壮得跟牛一样。就连阿玄哥那体格,对比之下都有些细狗了。”
月萧河惊呼一声。
“不壮一点怎么和周围肆虐的猛兽搏斗?总不能像某位神明大人一样瘦成豆芽菜菜吧?”
阿玄若有似无地瞟了一眼身边某个脸气红的豆芽菜。
“我怀疑你俩在阴阳我,而且证据确凿!”
墨夤对着身边这俩人高马大的傻子翻起白眼。
看着周围身强体壮的男男女女,墨夤卑从心中起。
不过想来也是,如果没有强健的体魄是没办法在凶兽肆虐的南荒生存下来的。
先前墨夤虽然是在天上俯瞰三苗国风貌,可在玉简上他还是被地上密密麻麻的凶恶猛兽数量给震惊到了。
更别说天上还有怪鸟在伺机而动,时刻准备着猎捕突袭。
好在此地没有魔气浸染的痕迹,否则墨夤完全不敢去想入魔的凶兽会给这个国家带来什么样的灾难。
被三苗国人目送着离开熙熙攘攘的大街,墨夤一行人在街角被一队虎背熊腰的壮汉拦住了去路。
这些人装备精良,气势十足,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猛士。
“你们是什么人!来苗王城做什么!”
为首的络腮胡壮汉将手里的长枪抵到墨夤咽喉处。
感受到从身边传来的两股冰冷气息,墨夤拉住月萧河和阿玄的手,让他们不用轻举妄动。
“我们……是我家里人中了蛊毒快死了,听闻贵地有巫蛊传承,特来求药。”
墨夤笑得人畜无害。
“形迹可疑鬼鬼祟祟!来人,把他们绑了押入大牢,听候大祭司发落。”
络腮胡一声令下,墨夤他们的双手就被绑到了身后。
“将军这恐怕不妥!他们既是来求医问药那把解蛊药给了便是,何必为难他们?”
络腮胡身边的青年说道。
“住口!这仨一看就是中州人,和我们三苗人不共戴天!此刻我没有把他们斩于马下已经是格外开恩!要不是想着大祭司需有肉畜来祭祀天神,他们别想活过今晚!带走!”
络腮胡没有理会青年。
就这样,墨夤一行人被关进了黑漆漆的地牢里。
幽暗的牢房内,被关在一起的哥几个面面相觑后,不由得笑出声。
“又被关了啊,我倒是没事,就是苦了阿玄哥和墨夤了。而且我们手上这绳子好像有古怪,我不能用法术了。”
月萧河摇摇头,又想哭又想笑。
比起上次在丹穴山地牢里被折磨,此刻身边多了人陪伴的月萧河心情还算不错。
“苦?笑死!”
墨夤勾起嘴角,手上的的束缚被一道星芒给斩断。
阿玄也噗呲一声,唤起狐火打算烧掉手腕上的绳子。
“先别烧,待会儿人来了还要继续系上呢!”
墨夤吹灭金红的狐火,用星光匕首挑开了束缚阿玄的绳索。
“太好了墨夤!还有我还有我!”
见到墨夤那么牛波一,小老弟连忙屁颠屁颠把双手凑到他跟前。
“我突然有点不想给小老弟解开了。”
看着月萧河的委屈狗狗脸,某人玩心大起。
突然感觉不妙的小老弟连连后退,因为他想起眼前这个登徒子之前是怎么调戏自己的。
“想跑?哥,上刑!”
墨夤一把将月萧河抱在怀里,一脸坏笑。
和某人心意相通的阿玄舔了舔嘴唇,对着被紧紧束缚住的小老弟伸出了咸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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