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试之日,晨光初破晓,李昊然身着整洁的儒衫,坐在缓缓前行的马车中,心中满怀期待。他身旁,李彧兄弟俩沉稳地驾着车,而柳安兄妹与秦雅静则或立或坐,几人只是闲聊了一些日常,并没有说乡试的事情,就是为了不给李昊然压力。
当然,就算他们说考试的事情,对李昊然来说,也没有多大压力,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水平是远远超出其他考生几个等级的,这是他的老师给予的肯定。
而且他也不用担心自己考试会被其他势力搞鬼,因为不仅他的老师会一直盯着,皇宫里面的皇帝也会盯着的,更不用说其他势力的人了,这么多势力的人盯着,要是科举考试还出问题,那么整个京城朝堂不知道有多少官员会人头落地了。
京兆府的轮廓渐渐清晰,那古老而庄严的考场,仿佛是通往梦想与荣耀的门户,正静静地等待着无数才子的到来。
马车停稳在考场外的广场边缘,李昊然深吸一口气,踏出了车门。眼前的景象令他微微一愣:广场之上,人潮涌动,喧嚣声此起彼伏,各式各样的服饰交织成一幅生动的画卷。他深知,尽管京畿地区的考生数量有限,但眼前的盛况却远超预料,显然,这不仅仅是一场科举的较量,更是各大家族势力的一次隐晦展示。
“看来,今日之会,不仅仅是文墨之争啊。”李昊然心中暗叹,目光在人群中穿梭,整个广场人头攒动,本来只有一百多个考生的,但是他们的随从数量是考生的十几倍,再加上周围警戒的城卫军,衙门衙役等,数量就更多了。
“李彧,李强,你们考试小心点。”
“知道了,公子。”
在广场边缘,李彧兄弟俩就跟李昊然他们分开了,不过他们武试的考场距离这里也不远,就在隔壁不远处的一个校场,秦雅静并没有岁柳安兄妹俩待在广场,而是跟着李彧兄弟俩去了,她身边还有十几个秦家专门安排保护她的女护卫们,所以李昊然他们也不担心她的安全。
要是秦家大小姐都能在京城出事,那么整个京城肯定会掀起不知道多大的波澜。
柳安和柳仙儿就留在马车里,柳仙儿对着他温柔地说道:“昊然哥哥,仙儿祝你文运昌隆,马到功成。”
旁边的柳安也跟来一句:“我也一样。”
李昊然笑着点头:“谢谢,我去了。”
从马车上下来后,正当他准备步入人群时,一阵清脆的笑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两位青年正低声交谈,他们的衣着虽不张扬,但气质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凡的底蕴。更令李昊然惊讶的是,从他们的言谈举止中,他隐约感受到了与自己相似的那份对科举的执着与渴望。
“二位兄台,可是也来参加此次乡试?”李昊然主动上前,以礼相询。
那两位青年闻言,同时转头望向李昊然,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友善。其中一位身材稍高,面容俊朗的青年拱手笑道:“正是,在下赵文远,这位是我同窗好友,林逸风。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在下李昊然,幸会二位。”李昊然回礼道,心中暗自思量,这两位青年举止得体,言谈间透露出一股子书卷气,显然非池中之物。
两人听到李昊然的名字,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赵文远笑着说道:“李兄就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秀才啊,在下久仰大名。”
旁边的林逸风也跟着说道:“久仰大名!”
李昊然谦虚地说道:“不敢当,都是些虚名,只有考过了乡试、会试,真正能参加殿试才算是成功。”
“没错,李兄说的很对。”
赵文远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说起来,我们两人的父亲还都是你老师柳尚书的属下,我们都是寒门子弟,以后还需要多交流。”
“没错,我们早就想跟李兄打交道了,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
三人一番寒暄后,赵文远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李兄可知,这科举之路,对我等寒门子弟而言,何其艰难?世家门阀垄断仕途,我等若想出头,唯有以笔为剑,以才学为盾,方能披荆斩棘,杀出一条血路。”
林逸风也在一旁点头附和,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不错,我辈虽出身寒微,但心怀壮志,誓要以一己之力,改写命运。”
这两人是在向自己表明立场态度吗?这是李昊然听到他们说的话心里面第一想法,两人都不简单啊,不过这样的人才值得结交。
李昊然心中也涌起一股共鸣。他深知,在这个世界,科举制度虽名为公平,实则暗流涌动,世家门阀的阴影无处不在。但正因如此,他才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有些东西存在太久了,久到这个世界的底层老百姓根本就习以为常,也没有能力改变一切,而他就有这个能力,不过要想彻底改变一切,那么他就需要不断积蓄力量,身边也要招纳各种人才,现在看来赵文远和林逸风两人也是难得人才,就看他们这次科举考试到底能考到哪个程度。
“赵兄、林兄所言极是,我辈当自强不息,以才学论英雄,不问出身,只问才华。”李昊然慷慨陈词,三人相视一笑,仿佛在这一刻,他们之间的友情与信任已经悄然建立。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人并肩而行,在人群中穿梭,时而讨论学问,时而分享各自的备考心得。李昊然发现,赵文远擅长策论,对时局有着独到的见解;而林逸风则精于诗词歌赋,文采飞扬,令人叹为观止。两人各有所长,互补短处,与李昊然更是相得益彰。
在交谈中,李昊然还了解到,赵文远与林逸风的父亲皆是户部的低级官员,虽不显赫,却也是官宦之家出身。他们深知家族无法给予他们太多的助力,因此更加珍惜这次科举的机会,希望能够借此一飞冲天,改变家族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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