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画家,就是一个搞墙绘的。”我皱了皱眉道。 “不过她的确画的不错的,做服务员也只是她的兼职而已。”丁远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个蒲蕾的家庭情况不好,而且父母对她很有影响,我听到周慧敏提起过蒲蕾本来是要考山东的一个著名的美术学院的,但是她的父母不同意,认为那个没有前途,蒲蕾一气之下就辍学离家出走了,然后在那个江岸边租了间小房子一边做自己喜欢的美术事业一边在酒吧上班维持生活,蒲蕾之所以接下这么大的一个活是因为她老到江岸边写生画画,被酒店的经理看到了所以就和她聊起了酒店的白墙壁太单调,于是就有了这么一个活。” 我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原来蒲蕾还有这么一段往事,没读上自己喜欢甚至是理想的一个专业的确是让人挺伤心的一件事,而且蒲蕾的性格这么要强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难怪性格变的这个孤僻和怪异了,对蒲蕾有了点简单的了解我才对蒲蕾没那么好奇了。 “你先去里面呆着或者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吧。”我示意着丁远,丁远知趣的朝酒吧内走去了。 没多一会李小楠就来了,于是我把昨晚我见到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李小楠越听眉头皱的越深,想必她也应该知道情况有些棘手了,对方的后台可是刑强,虽说洪威的酒吧后台也和刑强沾边,但刑强插手不了我们酒吧的事情,所有的事情还是洪威和李小楠说了算的。 “不知道红唇酒吧的老总刘建超和刑强的关系到底怎么样,本来还想先看看那边的情况,然后再整垮红唇酒吧,现在不好办了,这个刑强太过分了,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我们酒吧生意不行了,他直接翻脸不认人去扶持另一家了。”李小楠沉声道。 “现在该怎么办?”我小声的问道。 “这事比较大,我得和洪威商量商量,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李小楠问道。 “我也是觉得这事情棘手于是早点来和你当面说说,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去接七公主吧。”我说完就和李小楠告别开车去了别墅。 接上七公主来到了酒吧的时候服务员们已经在开开场前的小会议了,李小楠正在说着各种注意事项,我看到李小楠还拿出了一张纸做说着什么,说完之后服务员就解散了。 “你说什么呢刚才。”我凑了过去问道。 “你刚才汇报给我的情况我跟洪威谈了一下,他说要加快南下学习的事情,可能孙红也要跟着你一起去,还有洪威挑选了一个态度比较好的服务员一起和你一共三人去。”李小楠说道。 我对孙红要去的事情并不感到意外,反倒对是哪个服务员感到好奇,于是就问道:“那个服务员是谁?” “经过我和洪威的商议觉得性格内敛的蒲蕾比较合适。”李小楠应道。 “啊?怎么是她啊。”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应了声。 “有什么问题吗?”李小楠疑惑的问道。 “没问题。”我连忙说道。 “那就行了,明天早上就动身,我已经订好机票了。”李小楠坐了下来。 “这么急?”我皱了皱眉。 “现在这一行竞争这么激烈,稍微落后点就会被淘汰,形势所迫啊,你们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希望你带回来一些有用的模式吧。”李小楠沉声道。 我还沉浸在刚才李小楠说那个服务员是蒲蕾的问题当中,这个蒲蕾的性格给我的感觉就像一只安静的黑猫,但抓起狂来却能要人命,万一让她发现我和孙红的关系多半是麻烦事,但现在又不能说不让蒲蕾去,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晚上李小楠给我放了假回去收拾东西,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我接到了孙红的电话,孙红在电话里异常的兴奋说终于可以不用顾忌的和我在一起了,还问我有什么好玩的事,她还记着上次狂奔带给她放肆的感觉。 收拾完东西长吁了口气躺在了床上,总算能过个正常的夜晚了,我闭上眼睛浑浑噩噩的睡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很轻微的开门声吵醒,虽然很轻但我还是听到了,我立即警觉的张开了眼睛,难道是害怕一个人睡的秦雅丽?应该不会是她,自从上次我和她闹矛盾之后她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现在又怎么会像往常一样偷偷的爬上我的床,越想越纠结我索性在床上一个翻身转过了身来,当看到秦雅丽穿着睡衣出现在我面前时我还是有些诧异。 秦雅丽显然也被我突然的一翻身吓了一跳。 “哥哥。”秦雅丽小声喊了一声。 我赶紧打开了灯,秦雅丽随后坐到了床沿上背对着我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她又起身准备往门外走,像是有什么事欲言又止,我赶紧翻身下床把门给关了起来,秦雅丽愣愣的盯着我。 “对不起,上次的事真对不起,我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我。”我说道。 秦雅丽露了个浅笑轻声说道:“算了都过去了,这样也好本来我们两个就不合适。” “那…那你今天来是…是有什么事吗?”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秦雅丽想了想才从脖子上摘下了一条白金的链子放到了我的手上“你明天要去蓝海市,如果方便的话麻烦你把这条链子交给一个叫陈浪的人,他在蓝海市的…。”秦雅丽慢慢交待着我。 我已经意识到这个叫陈浪的应该就是秦雅丽上次跟我提过的那个小年青了。 “他就是你认识的那个在社会上混的人了吧?”我问道。 “是。”秦雅丽面无表情的应道。 “我有点不明白你难道还跟这样的人有联系吗?当初你染上毒品还不是因为他把你带成这样的。”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是不会明白的,当初我落魄的时候没有人关心一直是他在照顾我,虽然他居心不良,但在我身上花了不少钱,这是我欠他的,我来卢江的这段时间也一直在给他寄钱,眼下应该差不多了,这条链子是当初他送给我的,现在还给他我就什么也不欠他了。”秦雅丽说道。 我点了点头把那条链子收了起来,秦雅丽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随后打开门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了,望着秦雅丽的背影我突然觉得有些失落。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来到了约好的地方,我到的时候蒲蕾依旧背着自己的包包和画夹站在那里等了。 “你迟到了。”蒲蕾见我来晚了有些不快的说道。 “我算什么迟到,你看老板娘孙红还没来呢。”我苦笑道,我注意到蒲蕾背的画夹于是伸手拨弄了一下,我知道她的背景自然了解这画夹对蒲蕾来说意味着什么,只是蒲蕾并不知道。 “干什么,你还是个画家啊?”我故意说道。 “拿开你的脏手别动我的东西。”蒲蕾皱了皱眉不快的说道。 “你要知道我们这次是去考察的不是去旅游的,怎么你还想有时间画画吗?”我打趣道。 “要你管,我带什么东西也好你批准吗?有什么事你只管吩咐就好了,我一定做好就行了,这么多废话。”蒲蕾咬了咬牙。 蒲蕾的脾气真是怪异的离谱,我想了想她的过去也不忍心就碰她的伤口了,于是也不说话了,等了不到半个小时孙红就打扮靓丽的出现在马路对面了,她朝我们挥着手示意我们过去,她依旧还是那么的迷人,一件低胸的针织衫配搭着一条飘逸如白纱般的长裙。 “这老妖妇真骚。”蒲蕾小声的嘀咕了句。 “你胆子不小老总的老婆也敢说。”我应了声。 “你信吗,我敢保证这个女人在一定给洪总带了绿帽子。”蒲蕾盯着孙红说道。 我愣了一愣但随即便说道:“这你也能看的出来?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看这女人脸色红润光滑,应该是有了爱情的滋润,洪总肯定给不了她这样的感觉。”蒲蕾应道。 “牛逼,这也看的出来,不过你别忘了像她这样的阔太太有的是时间和钱去做美容,美容的效果是很好的。”我笑道。 “你知道什么,孙红的这种滋润是发自心里的,不是任何美容能办得到的,古人的采阳补阴保持年轻就是这么个道理,只有真正的情和爱才是最原始的美容方法。”蒲蕾说道。 “你倒是个专家啊,照你这么说美容店都得倒闭了,多去找几个男人情啊爱的不就好了?”我笑道。 “滚,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行了,别说了,孙红急了快过去吧。”蒲蕾白了我一眼就催促我过马路。 这蒲蕾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我心中非常的不安要是让她知道我就是她口中所说的孙红“采阳补阴”的对象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情,我对这个如同幽灵般的蒲蕾感到十分的胆怯,不知道这次带她去是福是祸,我一叹气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是福是祸反正都躲不过了。 孙红见我们刚才有说有笑便忍不住好奇心贴了过来问我刚才说了些什么,她应该意识到蒲蕾是在说她了,孙红是个精明的女人有些东西她看的出来,我只好随便编了个理由给搪塞过去了,孙红露着将信将疑的表情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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