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申猛然间怒目圆睁,声音如雷鸣般炸响:“你们是木头吗?还不快拜见爷爷!”
那些先前还沉浸在伤痛与绝望中的凶犯,此刻哪敢有丝毫迟疑,他们挣扎着爬起身子,膝盖重重地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排排地跪伏在周世昌的脚下,齐声高呼:“拜见爷爷!”
周世昌目光淡然地掠过这一片跪拜之景,最终轻轻落在了江枫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江兄,用不着这样吧。”
江枫闻言,嘴角微扬,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周司令,有了这些孙子照顾,您在监狱里的生活也会好过一点?”
王申见状,指向两名身形最为魁梧的凶犯,命令道:“你们两个,还不快给爷爷捶腿,以示孝心!”
“是!”
那两名凶犯闻言,身体一震,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但随即便被绝对的服从所取代。
他们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挪动到周世昌的脚边,轻轻地捶起了腿。
江枫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轻轻颔首,“嗯,这还差不多。王申,你给我记住了,过几天我会来看周司令,如果他瘦了一点,你便自求多福,毒你自己想办法解。”
王申闻言,脸色骤变,连忙躬身保证:“江先生放心,我王申定当竭尽心力侍奉周司令,一定把他像自己的亲爷爷一样照顾。”
江枫看向周世昌,语气柔和了几分,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周司令,有这帮孙子尽心侍候,您就安心静养。至于您的清白,我誓必全力以赴,还您一个公道。”
陆均那装饰奢华的别墅内,空气仿佛凝固,每一丝呼吸都沉重而清晰。
江枫立于中央,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眉宇间凝聚着深沉的思绪,他在想怎么才能替周世昌申冤。
他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根本不可能见到国主,看来,只能利用陆均了。
而陆均、秋扶龙、铁战三人,如同被寒风侵袭的枯叶,紧紧相依,却难掩心中的恐惧与不安。
他们的眼神不时偷偷瞥向江枫,担心江枫又想出什么坏主意收拾他们。
就在这紧绷至极的氛围中,江枫的嘴角悄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
陆均等三人见状,心中更是如坠冰窟,深知这笑容背后,定是江枫想到了什么坏主意。
江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那笑容中藏着几分狡黠与不容抗拒的强势:“你们三个,立刻把衣服脱光。”
陆均闻言,脸色骤变,胸膛挺得笔直,眼神中闪烁着不屈。
“江枫,你别太过分了!士可杀不可辱!”
江枫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仿佛冬日寒霜,他缓缓开口,声音冷冽如冰:“既然如此,那就去死吧。”
话音一落,他掌心汇聚起一股不容忽视的内力,作势拍向陆均。
陆均见状,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他所有的骄傲与坚持。
在那生死一线的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双腿间渗出,浸湿了裤子,他终是崩溃了。
“不!江枫,求你别这样!我还不想死,我……”
江枫的手悬停在半空,目光如炬,审视着面前这个被恐惧击垮的男人,片刻后,他缓缓放下手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我还以为,你真能硬气到底。既然不想死,那便按我说的做吧。”
陆均无奈至极,为了活命,只得将衣物一件件剥落,最终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
秋扶龙与铁战见状,也只得依样画葫芦,脱下衣物。
三人皆赤条条地站立着,宛如三只被褪了毛的猪。
此时,江枫却悠然自得地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点开了相机的应用程序。
“你们三个,过来靠拢些,摆几个造型,怎么骚气怎么摆,直到我满意为止。”
他嘴角上扬,露出些许戏谑的意味。
陆均他们三人相对无言,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言明的苦楚。
江枫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指尖轻轻一弹,三道银光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悄无声息地自三人裆下掠过,留下一抹令人心悸的寒芒。
三人不约而同地浑身一颤,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束缚,脸色骤变,连忙依言而行,彼此紧紧依偎,姿态间竟透出几分难以言喻的滑稽与窘迫。
片刻之后,江枫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满意,他缓缓收起手机,语调平静地说道:“陆均,立刻把你如何构陷周司令的真相,一字不落地写下来,然后亲自呈递给国主审阅。”
陆均闻言,脸色苍白如纸,双手剧烈颤抖,他抬头望向江枫,“江枫,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陷害周世昌,这一切都是误会……”
“没有吗?”江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语气轻松,“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让你们三位俊逸非凡的艺术形象,在网络的海洋中扬帆起航,到时,你们的名气,怕是要响彻云霄,红得发紫也说不定。”
陆均闻言,脸色骤变,仿佛瞬间被乌云笼罩,难看到了极点,心中怒火中烧,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他恨不得以眼神为刀,将江枫千刀万剐。
然而,理智的枷锁告诉他,一旦江枫真的将那些照片公之于众,他将会身败名裂,名誉扫地,那将是比死亡更加令人绝望的事情。
“江枫,你……算你狠!我写,我写还不行吗?”
陆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透露出无尽的无奈与愤恨。
话音未落,他迅速提笔,将如何精心布局,陷害周世昌的经过一一写下来。
江枫接过供述,目光快速扫过,满意之色溢于言表,他轻轻点头,仿佛这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很好,写得令我很满意。”
随后,他的眼神悠然扫过奢华的别墅,嘴角不经意间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心中暗自盘算,既已答应教皇在东方播撒圣光的种子,这别墅的面积,恰好可以建一座殿堂,而且无需额外耗费巨资。
于是,他轻启朱唇,语带笑意地对陆均言道:“我看你这别墅的风水很好,正适合建一座教堂,你以为如何?”
陆均闻言,脸色骤变,怒气几乎要冲破胸膛,却只能勉强挤出几个字:“江枫,你……”
“看样子你是不愿意把别墅捐出来?”江枫嘴角的笑意更甚,“如果我把手机里几位的艺术照发到网上,一定能让三位名声大噪,一夜之间红遍网络。”
此言一出,陆均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整个人如同被霜打的茄子,萎靡不振,再无半点大人物的气质。
他只能无奈又写下了一份捐赠协议,将自己的别墅无偿捐赠给江枫这位红衣大主教,用来建设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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