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冰听的入了神,微眯起眼睛指了指陈正,“你就是这双眼睛?”
陈正一把抓住黎冰手指,“没错!人们都认为我选择杨怡得罪了你,谁会想到我和你是一伙的,是你在市委的那双眼睛?”
“他们对我推心置腹的时候,却不知道我会将内容一五一十的转交到你的耳中。”
黎冰点头道:“听起来好像有道理。”
“那就这么决定了,一起喝一杯庆祝一下。我们两人里应外合,肯定会扫清东平市所有害群之马。”
黎冰下意识的端起酒杯。
感觉忽忽悠悠的,就被陈正忽悠瘸了。
“怎么是酒?”黎冰喝一口,才发现杯子里不是饮料,而是白酒。
“今天是咱们在东平市委共事的第一天,当然要喝酒庆祝下。”陈正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黎冰放下酒杯,哼了一声,“你是想要庆祝,还是有别的想法?”
“你就没有点别的想法吗?”陈正手掌按在了黎冰大腿上,轻轻摩擦着。
黎冰瞬间感觉身体像是过电了一般。
她当然有。
自从和陈正的那晚后,欲望就像决堤了的洪水似的,完全拦不住。
黎冰甚至还偷偷的自我满足过。
这在过去五年里从来没有过。
黎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紧接着,蹲到桌底。
陈正身体一紧,感觉到神经被一次次挑动着直冲天灵盖。
十分钟后,陈正打了一个激灵。
黎冰从桌底钻出来抹了抹嘴,眼神拉丝着说道:“我们去房间吧。”
在包厢里毕竟施展不开。
“今晚,我一定让你求饶!”陈正拉起黎冰出了包厢。
为防止被人撞见,出包厢后,陈正脱下外套盖住黎冰的头搂着她去往楼上客房。
刚巧,杨怡和孙骁骁也在这里吃饭,正吃完饭从包厢出来。
孙骁骁环顾时,发现了陈正,拉过杨怡问道:“那是不是陈正?”
杨怡一眼就认出陈正穿着,“这个混蛋说约了人吃饭,原来约的是女人!”
“楼上可是客房部。”孙骁骁暗示道。
“和我有什么关系?他盖着女生的头,估计是带着见不得光的女人,看来我得重新评估下他的人品!”
孙骁骁撞了杨怡一下,“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我吃哪门子的醋,他带谁去开房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杨怡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就窜起一股火来,“我愿意!”
……
隔天一早,酒店1108客房。
黎冰趴在陈正身上,“这回服气了吧?”
陈正眼神迷离着,“我算是切实体会到了一句俗语的真谛!”
“哪句俗语?”
“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黎冰一把抓住陈正命根子,“说谁是地呢?”
说着钻进被子里。
陈正身体一紧,哀嚎道:“黎姐,我真要被你吸干了!”
一大早,又来了一次。
陈正最后败下阵来,逃出房间。
出门前,黎冰叮嘱道:“别忘了,发挥好你这双我在市委眼睛的作用!”
陈正下楼吃了个早餐,就赶往市委大院。
先到洪涛办公室报道。
洪涛不仅是市委副书记,还兼任市委秘书长,统筹一切和市委书记相关工作,所以陈正作为市委书记专职秘书要先到洪涛办公室报道。
“你之前就做过林东阳专职秘书,所以也不需要我再特意交代什么,你的办公室还是原办公室,就在市委书记办公室旁边,去到杨书记那报道吧。”
陈正出了洪涛办公室,来到市委书记办公室门前,整理了下衣服,敲响房门。
“进来。”
陈正推门进入,小心的将门关上,一脸认真的报到道:“杨书记,我是您的专职秘书陈正,您不论有什么工作都可以吩咐我去做。我的办公室就在您办公室旁边,随叫随到。”
“那昨晚怎么没到啊?”杨怡突然抬起头问道。
额?!
陈正没想到杨怡这么记仇,竟还因为昨晚没赴她的约耿耿于怀。
“杨书记,昨晚我和朋友提前约好的,要不今晚我请您?”陈正陪着笑脸说道。
杨怡意味深长的问道:“很多朋友一起?”
陈正点头。
“有男有女?”
“都是男生!”陈正脱口而出。
杨怡眼神凌厉起来,“那我怎么看你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还以为你昨晚太尽兴,以至于无精打采。”
“我是因为要成为杨书记您的秘书,高兴的睡不着,所以才没有休息好。”
陈正自然不能说是因为和黎冰折腾半宿,被她榨干才导致的无精打采。
“是吗!”
杨怡站起,走到陈正身前,围着他转了一圈,说道:“陈正,我说过我最不能容忍的是别人对我撒谎,你还记得吧?”
“记得,记得!”
上次一起吃饭时,杨怡确实说过。
“所以,我希望在以后的工作中,你也能对我诚实。”
陈正连连点头,保证道:“一定。”
“好,我暂时没有什么具体工作安排,你先把办公室的柜子、桌椅都擦一遍,再把地拖一遍。”
啊?!
陈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杨书记,您来之前办公室前前后后都仔仔细细打扫过,我保证一点灰尘都不会有。”
“这么快就不听我的指示了?”
“不敢,不敢,我这就去取拖布和抹布。”陈正将笔记本放回办公室,去取来拖布和抹布。
明明脱离后勤办公室了,怎么干的还是后勤的活!
杨怡这是什么意思啊?
陈正原本想着自己选择了杨怡,她肯定会开心,结果没有表现出一丁点开心,反而看他的眼神好像有仇似的。
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陈正想不明白。
市委书记办公室很大,等打扫完已经快要累瘫掉。
可陈正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杨怡又指示道:“带上笔和本,和我一起去参加会议。”
陈正立即跑回办公室取上笔和记事本,跟着杨怡赶往会议室。
昨晚折腾了大半宿,起来又干了两个小时力气活,陈正感觉走起路来都是飘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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