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元瑾一副很稀疏平常的表情,指指薄司砚:“介绍一下,薄司砚,我同父异母的亲弟,薄家老六!”
众人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老六?
薄司砚?
薄家主支的?
“那不就是活阎王嘛?”
不知说那么喊了一声。
原本思考中的安静的宴会厅顿时死一般的寂静!
众人:“……”
今苒:“……”
喊出声的那位:“……”
曾得罪过薄司砚的:“……“
虞父快要后悔死刚才签了那份协议!
虞婉清几乎要晕死过去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突然被人打清醒了。
突睁着双眼死死盯着今苒,像是要把她撕了。
受不了刺激,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虞母最后的得意和算计,在这一刻也彻底瓦解:“不可能!他明明是家里破产的穷鬼,怎么可能是薄家的掌权人!骗人的!虞今苒不这个小贱人,别以为随口说说大话我就会信!”
“贱人!不要脸的杂种!你休想逃过去,做梦!”
今苒反手一拳砸在她太阳穴。
世界安静了。
众人:“……”好凶悍!大佬的口味好独特!
偌大的宴会厅里近乎两百号人。
薄司砚轻笑。
过去牵住她的手:“抱歉,差点又要让你受委屈了。”
今苒:“你也挺不靠谱的。”
薄司砚:“以后努力靠谱。”
今苒瞥了瞥嘴。
想到江知白的手指,心情不是很好。
薄司砚往那一站,自然而然成为人群焦点:“今日霍老爷子过生辰,好热闹,不知各位……都看到了什么?”
薄家活阎王的太太砍人手指,这事儿是能说出去的吗?
说出去了……
最终没有人敢头铁试一试。
毕竟曾经的大集团都在薄氏的打压下人间蒸发了,何况如今双方拉开的差距比从前还大!
有人默默举手,说:“有!有有有!虞家欺人太甚,抢虞总的功劳,还绑架、砍虞总朋友的手指,威胁虞总被黑锅!虞总委屈,我们都很愤怒、很心疼虞总,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薄司砚看着他:“这位是……”
对方立马报上家门。
薄司砚微笑:“薄氏喜欢跟聪明人合作,回头会有人跟你洽谈!”
对方受宠若惊:“是只是说了实话,能和薄氏合作是我的荣幸,多谢虞总提拔,多谢薄总给机会!”
谢人先谢虞今苒。
十分讨巧。
薄司砚听得顺耳,很满意。
其他人扼腕的要死:“……”后悔没有大声拍马,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薄司砚挑了下眉。
拍视频的,立马自觉开始删。
其实也没几个拍到了。
毕竟事情发生太快,都太震惊了,光顾着瞪眼看了!
薄司砚带来的人上前一一查看,有不识趣还想私藏一点儿的,趁着还没查到自己跟前儿,赶紧删了。
同行气到吐血。
以为能让虞今苒身败名裂去坐牢,好瓜分她手里的项目。
没想到人有大佬罩着。
还搞个屁!
不服气的某位冷哼:“还不是靠男人,有屁的本事!”
薄司砚耳朵利,淡淡扫了他一眼:“你会知道她到底什么本事。”
那位头皮一麻。
赶紧想要挽回一下。
但薄司砚已经带着人离开了宴会厅。
今苒坐在车上,心脏沉沉的:“知白的手指真的接不上了吗?”
薄司砚拿湿巾给她擦去手上的血迹:“请专家看过了,太晚了,神经已经坏死。是小指,虽然形象上会有一点影响,但生活上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妨碍。”
今苒眼睛刺刺的,有潮湿雾气涌出:“人为了形象,还费神捯饬发型,何况是手指。”
薄司砚安抚她:“已经发生得事,不要去后悔,想办法弥补和避免踩是最重要的。虞家做过的坏事,证据都已经整理好,以后她们没机会再害人了。”
今苒点头。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
江知白在吊水。
江阿姨也吃了点苦头,身上有伤,但没什么大问题,不用住院。
看到今苒来。
江阿姨抱歉的同她道:“早听你的,去你安排的地方生活,也不会被抓,让她们威胁到你。她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今苒摇头:“我没事,知白哥……”
躺在病床上的江知白笑了笑,文弱读书人的气质。
虽然被砍了一根手指,经历了一场绑架,但他的情绪道还镇定,并没有多难过和痛苦:“哥没事,生活也不会有任何妨碍,不要胡思乱想,好吗?”
她们这样,今苒更愧疚。
母子俩不想让她歉疚,反而一直在安慰她。
“知白已经把博士读下来了,以后就在帝都工作,阿姨没什么本事,就留在你们兄妹俩的眼皮子底下,省得你们为我担心。”
今苒立马安排人去把空置的别墅收拾了出来:“那边离知白哥上班的地方不远,小区环境清幽,物业和安保都很好,可以放心住下。有什么问题,随时跟我说,要是找不到我,可以找她来处理。”
又把电话都了给双方。
江阿姨知道要是推辞,她会难过,所以都由着她安排。
两人毕竟惊心动魄了一场,需要休息。
今苒让保镖留下照看,和薄司砚先回去了。
看着两人离开。
江知白缓缓低眸,看了眼自己的手,说:“短短几年,她都像换了个人。”
江阿姨剥了橘子给他,自己也剥另一个,慢慢吃着。
意味深长地一笑。
“本就不是池中物,正常。”
……
回去的路上。
今苒心里还是憋着一股气。
这么多年,她们都了那么多伤害,要是就这么让虞家母女轻轻松松进了监狱,岂不是便宜了她们!
原本能抓到的线索就不多。
想重判都不太可能。
而且虞母一定会全部揽下,让虞婉清脱身!
薄司砚道:“虞婉清的脑子不足畏惧,虞父精明重利,只要永远吊着虞氏一口气,他就不敢做什么对你不利的事!只要虞母进了监狱,我自有办法让她永远出不来!”
“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恩?”
今苒也确实不像再去面对那群蛇蝎,便点了头:“麻烦你了。”
薄司砚捏捏她的脸:“非要跟我这么客气一声,叫我委屈一下吗?”
今苒瞄他:“你有什么可委屈?”
薄司砚:“我是你最忠诚的信徒,是你的仆人,你不理直气壮使唤我,我当然委屈。”
今苒:“……”
还仆人!
角色扮演呢?
转道去了商场,给江家母子购置一些生活用品和日常衣物。
进了电梯。
有个中年男人一直看着她,没什么恶意,似乎是在辨认。
今苒皱了皱眉。
自从经历过绑架,任何陌生人的盯视,都让她觉得不舒服。
薄司砚将她揽在怀里,警惕着:“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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