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你开始修炼南明离火掌,由于你拥有火灵之体,修炼火属性武学事半功倍,你进步神速】
【第三年,南明离火掌入门】
【第七年,南明离火掌小成】
【第十八年,南明离火掌大成】
【第三十年,南明离火掌圆满】
【解锁:离火附体】
【南明离火,可在周围形成一层南明离火盾,且附带伤害,也可为别人施展离火附体】
【第四十二年,你修炼南明离火掌以来首次卡主,距离突破化境,总是差了那么一丝】
【第四十七年,你参考化境的大力神掌,略有所悟,从中提取到经验,让你距离突破更进一步】
【第五十三年,南明离火掌晋升化境】
【绝巅武学(伪)·南明离火掌(化境)】
【妖魔寿元:一千八百六十七年】
【自身寿元:四百五十年】
“火灵之体?”
面板要不是跳出这一条消息,楚江都快要忘记了这茬,又是一个小惊喜,修炼时间直接减半。
五十年,就将一门接近绝巅级的武学,修炼至化境,要是搁以前,先天武学都修炼不到大成。
如今,他身上的武学,除了那一门极境武学山海镇魔印,全员化境,再这样修炼下去,他都要快成六边形战士了。
……
县牢深处,三号重犯监室内,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几个面目狰狞的壮汉围聚一堂,不时地发出焦急的催促。
“王老四,你他娘的快点,别磨蹭了,后面还有兄弟等着呢!”
“急什么,老子正兴起,十几年没见过女人,今天可得好好解解馋。”
被称为王老四的粗壮大汉,怒骂一声。
“你们这帮混蛋,我可是男儿身,你们这些变态!”
“住手……”
凌枭声嘶力竭地惨叫,泪水纵横,充满了绝望。
然而,王老四闻言却更加亢奋,动作愈发猛烈。
过了约莫半刻钟,王老四在众人焦急的催促中,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暴行。
“别说,这小子长得真俊,细皮嫩肉的,比老子当年在外头遇见的女人还强!”
“要是有条件,非得给他穿上女装,那才带劲。”
其他人听了王老四的话,更是心痒难耐,他们中最短的关了五年,最长的已达二十年。
“滚开,让我先看看!”
“别挡道,我可比你先进来的!”
这些久未谋面的重刑犯,心理早已扭曲变形。
一见略有姿色的男子,便双眼放光。
凌枭的容貌,比起上次那个上官姓的青年,更是俊美几分,堪称美男子。
在这群久困牢狱的变态之徒眼中,他简直就是绝世佳人。
这样的机会实属难得,每个人都想抓住这唯一的机会。
这些丧心病狂之人满足了,而凌枭却已被折磨得面目全非,就连他的惨叫声,在这些壮汉听来都显得异常“动人”。
“禽兽!”
“畜生!”
凌枭反复呢喃着这两个字,自被楚江擒获以来,他的日子愈发不堪,惨痛无尽头,每况愈下。
人总是害怕比较。
他甚至开始羡慕那些在外头吊着琵琶骨的金日轮等人,与他们所受的极端屈辱相比,那里简直是乐土。
曾经难以忍受的痛苦,如今却成了他渴望的庇护所。
“可恶……太可恶了……啊……”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凌枭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不断地提出质疑。
不知是在质问自己,还是在质问命运。
“快让开,张大人来了!”
几名看守县牢的捕妖人迅速出动,驱散这群恶汉。
“别啊,我还没轮到呢!”
一名排在后面的宽脸大汉露出失望的神情,就差一步就轮到他上场了,他急得破口大骂:“前面的,你他娘的快点,磨蹭什么呢。”
“糟了,被卡住了。”
“让我看看,你真是个废物,要不要我帮你一刀解决了。”
“行了,散开。”
宽脸大汉正欲接替上前,却被几个捕妖人用刀逼退。
他只能无奈地叹息,被迫退去。
“我受傅大人命,特来提凌枭。”张桓面无表情地道。
“大人请随我来,不过凌枭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冲突,场面可能不太宜人,是否需要我们稍作清理,您再进去?”牢头小心翼翼地回答,对这些粗人的下手之重颇感无奈。
“无需多此一举,本官在成为镇魔卫之前,早已遍历江湖,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识过。”张桓语气平静地回应。
然而,当牢头引领他目睹凌枭那凄惨的模样时——
衣物被撕成碎片,身体颤抖不止,遍体鳞伤。
听完牢头的描述后,张桓目瞪口呆,这样的惨状,他确实是头一回见到。
“给他换件衣服吧……算了,就在这里处理吧。”张桓沉吟片刻,觉得凌枭的现状实在不宜见人。
反正提出去也是一死,何必再污了傅大人的眼。
“凌枭,今天你自由了。”张桓目光投向凌枭,语气淡然的道。
“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吗?是不是宗门的人来接我了?”凌枭激动地问道,仿佛解脱的一天终于来临。
他曾以为,只要完成紫炎魔宗的武学撰写,楚江便会放他离去,然而却是音讯全无,一直悬而未决。
肯定是宗门与楚江的交易未能达成,才导致拖延。
现在看来,协议终于达成了,他终于可以重获自由。
“张大人,我们何时启程?是否容我更衣,再去见宗门的人?”凌枭打量着自己狼狈的模样,觉得实在不宜见人。
若是宗门长老见到他这副样子,恐怕会暗地里嘲笑他一声。
他暗暗发誓,一旦出去,定要设法将这些人都除掉,否则他的一世英名将毁于一旦,再无颜面见人。
“不必麻烦,黄泉路上,自会有人为你装扮。”张桓语气平静地回答。
“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枭惊恐万分,这个人根本不是来释放他的,而是来取他性命的。楚江小儿,竟然如此欺骗他。
他忍受了穿琵琶骨的痛楚,忍受了这些下等人的践踏,如今却被告知,自己即将死去。
宗门并未来救他,一切都是楚江编织的谎言。
“有什么遗言,说吧!”
锵锵!
张桓冷峻地拔出镇魔刀,一步一顿地向凌枭逼近。
“你不可以杀我,我可是紫炎魔宗的少宗主!”
“叫楚江来,我要和他对话!”凌枭声嘶力竭地喊道。
“楚千户日理万机,哪有功夫搭理你这只臭虫,如果你这就是你的遗言,那就受死吧!”张桓冷漠回应。
“等等……我至少也是宗门的继承人,要杀我,也得找个够分量的人来,叫傅云萱过来!就算是死,我也宁愿死在女人手里!”
凌枭愤怒至极,自从被抓以来,楚江的身影难觅,一直是傅云萱在对他施以折磨。
如今面临死亡,不仅楚江不现身,连傅云萱都不露面,竟然派一个新加入镇魔卫的小子来结束他的生命,这对他来说是极大的侮辱。
他的身份在短短几日内一落千丈,与这些卑贱的暴徒为伍,任人欺凌,他如何能甘心。
“傅大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本以为你会有些许忏悔之言,看来是我高估你了。”张桓冷哼一声。
“既如此,死!”
张桓手中的镇魔刀划过一道寒光,直取凌枭的首级,刀气在大牢内肆虐,吓得周围的囚犯纷纷退避。
“不——!”
凌枭发出绝望的嘶吼,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还有二十七位如花似玉的妾室,他怎能就这样死去。
“噗嗤!”
一颗充满不甘与恐惧的头颅应声而落,鲜血如注,洒满地面。
紫炎魔宗的少宗主凌枭,就这样在白石县的县衙大牢中喜剧的结束了他的生命。
“清理一下,把他的尸体扔到城外的乱葬岗,不用安葬,就让野狼分食吧!”张桓擦拭着刀上的鲜血,对身边的牢头说道。
“遵命!”
牢头迅速行动,让人将凌枭的尸体装上车。
一个时辰后。
一具赤裸的男尸和一个狰怖的头颅被随意丢弃在城外的乱葬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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