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是真有些好奇呢!”
“小侯爷先别好奇我的大戏,还是先说说你的目的吧!”
师浅浅眼底清明,犀利透彻。
章泽栎心头莫名一紧,“我能有什么目的?”
“初见便是旧相识,还紧追着我这个已经是别人未婚妻的人,小侯爷若不是别有所图,就是变态?”
“哈哈哈,你真是有趣,我不过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上一个要和我交朋友的人,被我狠狠揍了一顿,而且我还会见一次揍一次。”
师浅浅说完,看了一眼章泽栎,“不过你请我喝了酒,揍就不揍了,但朋友,没得做,我从不和不坦诚的人做朋友。”
“你欠了我的情债!”
“噗”
一句话成功让师浅浅喷了酒。
更尴尬的是,即便在歌舞的姑娘们,也听到了这话。
诧异回头看着眼前的两个大男人,神色瞬间就变了。
这俩,不是变态吧!
谁知道呢?不会一会儿还要混合双打吧。
嘶我都麻了!
她们眼神交换,默契的离他们远了些。
师浅浅却没有注意到她们的举动,还沉浸在那句情债的震惊里。
“你失心疯了?”
“自是没有,你嫁过人的,你忘记了!”
“我什么时候”
等等,嫁过人!
师浅浅一愣。
喜魄冥婚!
小侯爷奇迹死而复生!
不是吧!
章泽栎看着师浅浅脸上的神色,就知道她想起来了。
“怎么?不想认账?”
“这这这有些误会。”
“什么误会?”
“很大的误会,当初和你冥婚冲喜的不是我,而且也没礼成啊!”
“但你勾走了我的心,所以于我而言,算是礼成。”
“什么叫我勾走了你的心,你别乱说话啊。”
师浅浅吓得杯子都差点捏碎了,一抬头,对面的姑娘们都快避门外去了。
对面的章泽栎更是笑得渗人。
“我去方便一下!”
师浅浅赶紧扶着一侧冲出门去,留下章泽栎笑得很是开怀。
“原来还是会害羞的,我还以为你铜墙铁壁,无所不能呢!”
“阿嚏!!”
师浅浅一路喷嚏,她也一路吐槽。
“真是个神经病。”
“也不对,都是喜魄惹的祸。”
“怎么搞的,明明抢婚了,怎么还是惹上了因果!呀哪个王八拽我”
师浅浅自言自语,却突地被一股力道拽进了一侧的房间。
骂人的话刚出去,就对上了景辞深低沉的脸。
“放开!”
师浅浅甩开景辞深的手,转身就要出去,却被景辞深一手拉回,紧紧抵在了门边。
双臂环绕,除去了师浅浅左右逃离的几乎。
“你听我说。”
“你再不让开,我可要踹你了!”
师浅浅正说着,一侧头,从景辞深肩侧的空隙,却看见他身后的姑娘们。
她们一字排开,都怯生生的站着。
规规矩矩,还有些害怕。
而那眼神之中,还有着熟悉的神色。
是刚刚师浅浅在那边房间刚见过的。
对于两个男人亲密的震惊。
师浅浅赶紧一把推开景辞深。
景辞深身子一个晃悠,差点摔了过去。
师浅浅又下意识拉住他。
景辞深眼底划过一抹狡黠,抓着师浅浅的手就猛的咳嗽起来。
“站都站不稳,还出来晃悠什么?”
景辞深缓了口气,“有些事,我还是要和你说清楚的。”
说完一个眼神,任耀就带着姑娘们出去了。
景辞深在一侧坐下,“我知道你生气了!”
“那是因为你心虚!”
师浅浅没好气地继续道,“我此前就同你说过,我们是相互合作的关系,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坦诚,你要是明着同我说要利用我,我没意见,可你这么阴我那就是不行。”
“我不明说,是因为我知道,你都会看破的。”
啧,这彩虹屁吹的
师浅浅的确有些受用。
“那陈玄师本是和师颜颜的亲哥交好,帮衬师颜颜来对付我情有可原,但师颜颜比我想的要聪明,利用丫鬟让自己脱了身,这是我自己自大导致的失误,我认了,但我不生气,因为是我自己技不如人,我生气的是,明明说好的坦诚,你却从一开始就利用我。”
“我没有”
师浅浅一个眼神,景辞深语气弱弱的,“咳我没有一开始就利用你。”
“也是,之前你帮我复活,我帮你祛除禁制算是平等交易,你不算利用我,是从师颜颜上门找你那一刻,你才又开始利用我的。”
“我只是想顺水推舟。”
“嗯,以我为饵的顺水推舟,你知道师颜颜会求助她哥,也知道他哥想要借刀杀人最好的法子就是陈玄师,而陈玄师本和三皇子是至交,曾经没少对你酸言酸语,还算计你。你可真是记仇啊。我也是蠢,只等看见陈玄师被自己坑进去才反应过来。”
“我都安排好了,他不会真的伤到你!”
“你不安排他也伤不到我!”
师浅浅气鼓鼓的喝下一杯茶!
“而且报复陈玄师也不是你唯一的目的,除去陈玄师的同时把侯府的晚宴搅黄才是你的真实目的,我想从师颜颜出现那一刻,外面那灾星的流言就是你故意扩大的,引他们以此入坑。”
“那你说说,我为何要搅黄侯府晚宴?”
“立储在即,各个皇子都在使尽浑身解数,侯府手握兵权,自然也是有自己的选择,而此番晚宴,定然也有其拉拢或者其他的目的,你搅黄他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或许,是因为你无聊吧!”
话音一落,景辞深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是欣慰,我此前只知道你聪明,却不知你对朝堂也有这般见解,如此,你日后不容易被算计,我也放心。最重要的是,你了解我,我的确就是无聊!”
“你不是无聊,你是有病,没事搞个一箭双雕的计谋,真是闲的。”
说着说着,师浅浅又摇了摇头。
“我闲也不如你闲啊,还有心思来青楼闲逛。”
“要你管!我是来做正事的。”
“和那小侯爷喝酒是正事?不过说起来,你是如何认识小侯爷的?”
“唉,说起来我就烦,他就是个讨债的,谁能知道,当初冥婚的人是他啊!”
“什么?”
景辞深一听这话,手里的酒杯“咔嚓”一声,直接碎成了一团。
血迹乍现,师浅浅都吓了一跳。
“你这人是有什么毛病吗?”
师浅浅嘴里骂着,但还是着急的拿出锦帕赶紧帮他处理伤口。
刚剔除碎渣,就被景辞深反手拉住。
“他找你讨债?”
“哎呀,血啊血啊,你流血呢!”
“他想做什么?”
见景辞深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师浅浅无奈,“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我也很奇怪,明明都被你抢了亲,怎么还能找我讨债!”
话音一落,景辞深腾的一下站起身来。
师浅浅吓了一跳,“要死啊,一惊一乍的!”
景辞深神色喜悦,“是啊,我抢了亲,他该找我讨债!”
“等等,他找你讨情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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