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宗泽甩了甩头,想起当年的事,他依旧觉得心里堵得慌,闷气仿佛一股烟雾,一点点的蔓延开,很快就覆盖了整个胸腔。
要不是那个女人暗地里给傅恒下药,傅恒也不至于跟谭雅关系闹僵。
小夫妻俩结婚之初也算有过几天甜蜜日子,傅恒也算宠着谭雅,可后来就变了味。
那个女人趁虚而入,下药怀上傅恒的孩子,还利用自己的那张脸,成功让傅恒彻底变心。
谭雅是女人,怎么可能不嫉妒?
人在嫉妒的时候就会做出很多极端的事,谭雅也是一样,更何况她可是原配。
谭雅用了各种手段,留住傅恒,以为怀上南洲以后就会一切都改变。
可结果却是,傅恒越来越厌恶谭雅,这也导致他们夫妻的关系彻底降到冰点。
谭雅恨毒了傅恒,可傅恒不着家,她就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南洲的身上。
尚在月子里的时候,谭雅就把针扎进南洲的身体里,要不是孩子忽然发烧,及时发现,那根针扎进心脏,那会要命的。
思及此,傅宗泽心中一怒,浑身的血液都开始躁动,脉搏心跳都开始加速。
他急促的呼吸,赶紧拿起床头柜上的药含在嘴里,缓了好久才没了那种不适感,之后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傅南洲从房间出来,思绪还沉浸在爷爷说的那些话里面。
看着靠在墙上的傅西洲,他眸色微微动了动,径直越过他。
“开始打探起我妈了?”傅西洲笑容讽刺,虎牙军刺在他手上灵活的转动着。
傅南洲脚步一顿,冷声讥诮,“偷听很有意思?”
“不如偷看有意思。”傅西洲意味深长的弯起了薄唇。
他虽然没直说,但还是让傅南洲想起傅西洲曾经闯进龙湖别墅,曾经用刀抵住了惜惜的脖子。
神色一凛,他猛的回过身,一步一步靠近傅西洲,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傅西洲虽然个头比傅南洲猛一点,但是他体型偏瘦,眉眼又细长,看起来危险,但却透着阴郁,不如傅南洲气场强大。
傅南洲直接问:“你妈到底是谁?”
“你说呢?我应该跟你提过,那么明显的暗示,你都没有抓到,还想抓到我的母上大人?”
“母上大人”四个字原本是带着爱意的调侃,但从傅西洲嘴里出来,却只让人感受到了嘲讽。
傅南洲沉眉,思考着傅西洲什么时候暗示过。
却不想傅西洲忽然凑近,眼眸微微一闪,“今天跟小九儿接过吻?”
傅南洲脑袋后仰,皱眉看着傅西洲!
有毛病!
忽然间扯上接吻这种事,像个疯子一样。
可随即他就冷笑一声,薄唇上扬,语气带了几分炫耀的意思,“接吻不是夫妻间再正常不过的事吗?我们每天都接吻,做……”
不等他说完,傅西洲忽然凑近。
傅南洲心跳空了一瞬,双眼溢出愠怒,太近了!
可接下来傅西洲的十动作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傅西洲的薄唇稳稳的印在傅南洲的嘴唇上。
傅南洲黑眸骤缩,震惊的瞪大眼睛,彻底石化!
傅西洲……在干什么?
“我跟小九儿也算间接接吻了。”
傅西洲嘴角噙着邪恶的笑,看着自己这因为恶作剧而僵硬的弟弟,心情无比舒畅。
“傅、西、洲!”傅南洲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卷着怒火从牙缝里挤出来。
傅西洲却邪肆的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赶紧刷牙去吧。”
傅南洲用力抹着自己的嘴唇,恨不能搓掉一层皮!
他做梦都不敢想,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亲了,而且还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该死!
而傅西洲离开别墅,就把照片发给了陆惜。
“小九儿,为了亲你,哥哥我可是我够拼的。”
陆惜看到照片,立刻坐起来,一向不太说脏话的小姑娘,直接“靠”了一声。
庄依挺着肚子从洗手间出来,小脸皱起来,“咋了?”
陆惜被气笑了,赶紧下床,把屏幕对准庄依,“你看。”
庄依直接“卧槽”,“亲了!我二舅亲了我三舅,这到哪都是相当炸裂的好吗?”
“是够炸裂的!”陆惜也惊呆了,说不出感觉。
“哈哈哈哈,要是换个女的,你估计要炸了,但是一个大老爷们,是不是好像就还行?”
陆惜点头,把手机转过来,又坐回床上,又仔细看了看照片。
出现了一种奇奇怪怪的cp感,她大概是疯了。
庄依坐到跟前,“不过我二舅那话实在太露骨了。”
陆惜笑叹一声,“我感觉我都免疫了,之前还说要给我当三。”
“哈哈哈哈,真牛逼。”庄依大笑一声,忽然“哎呦”,抽着冷气站起身。
陆惜一惊,神色有些紧张,“怎么了?”
庄依快哭了,“好疼。”
陆惜一看更紧张了,赶紧检查庄依,“哪疼?是宫缩了?天哪,你不会早产吧?”
“去你大爷的,我是屁屁眼儿疼。”
“……”陆惜嘴角一抽,“怎么弄的?”
“痔疮呗,哎呦我去,原本小肉球是绿豆那么大,但这两天肿得都快有黄豆那么大了。你能想象痔疮多疼吗?我这么跟你说吧,我现在就是放个屁都跟小刀拉屁眼儿一样。”
陆惜好笑,“你可真没拿我当外人。”
“那是。对了惜惜,你有痔疮没?”
陆惜摇头,“没有。我上厕所不玩手机。”
“啊啊啊,好羡慕你。我都想生孩子的时候让大夫给我割掉算了。但一想还是算了吧,听说拉完得趴着,而且还不能吃太多,到时候不下奶咋办?”
庄依说完就坐在了中间有个洞的软垫上。
陆惜把傅西洲彻底忘在脑后,看见庄依戴着一个紫罗兰翡翠镯子,忽然想起之前傅玥说的话,于是跟庄依提了一嘴。
庄依愣怔一下,“嗯,我觉得你还是注意一下的好,我小姑姥这个人很冷漠,不会轻易提醒别人,我跟你一样,就觉得她话里有话。
“你产检都正常是不是?每天胎心胎动也正常是吧?”
陆惜点头,“感冒的时候稍微慢了点,之后就好了。”
“那就好。你回头把镯子给我,我让江一舟检测一下。”
庄依也担心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不然小姑姥不至于坚持让陆惜戴着。
又或者,这镯子有猫腻。
她曾经看过一个案例,有人把镯子用毒药浸泡,就能利用镯子,悄无声息的给佩戴的人下毒。
虽然听着玄玄乎乎的,但这世界上解释不清楚的事也不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注意点的好。
陆惜点头答应,正想说什么,电话忽然响了,是魏雨彤,她接起来,“妈。”
“九儿啊,明天回来吃饭,有事。”
听自己妈的声音中充满喜悦,陆惜也被感染,好笑的问了一句,“真难得您能这么高兴,到底是什么好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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