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将他们两人送入之后,入口封闭。
这片地方恢复了宁静,只剩下一堆的尸体躺在地下。
阴阳葬地内。
“好古怪的气息……”木老喃喃道。
他目光所及之处,到处都是坟堆,幽绿色的小坡上面不见一个活物。
灰白色的天空死气沉沉,宛若末日降临一般。
“赶紧刨个坑,给风儿立衣冠冢。”萧殿主道。
他们可不想在这里耽搁,在这多待一秒都是对自己的安全不负责。
在这里不能动用灵力挖掘,不然会引来大量的残念。
两个人一只手拿着阴阳幡,一只手开始刨坑。
不一会,他们便将衣冠冢立好了。
“走吧,我们往深处走。”木老道。
他们在这里一个残念都没碰到,越往深处走,残念才会越来越多。
他们两人口中呢喃道:“死人避让,活人打点……”
两人顺着小路,渐渐走向阴阳葬地的深处。
“萧殿主,为何还没有残念。”木老道。
萧殿主摇摇头:“我也不知,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在这时,目光尽头,一个身形高挑,身穿白衣的男子缓缓出现。
他的双目无神,宛若行尸走肉一般。
他双脚走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黑色脚印。
在他的后背,背着一把青色的剑,此剑散发着雄浑的气息,它的锋芒让木老两人几乎睁不开眼。
木老内心一颤:“此人,为何这么熟悉,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忽然,他想到了这人是谁。
他是曾经的太丘皇,太丘帝国的三位仙帝之一,史称青剑仙帝!
他在太丘帝国的时候,没少看青剑仙帝的画像。
没想到他竟然能在这里看到青剑仙帝的残念。
“木老,何事?”萧殿主注意到了木老的异常,问道。
“此人,是仙帝!”
“不过不用慌张,先看看他想我们提什么条件。”木老道。
听到是仙帝,萧殿主顿时就不淡定了。
青剑仙帝缓缓走向木老他们,只见他道:“我是活人……不是死人……”
离得这么近,一股恶臭顿时袭来。
这股恶臭直击灵魂,他们连忙想要阻止这股恶臭进入自己的身体,但是无济于事。
青剑仙帝道:“我已经离家很久了,我想尝尝中州的美食,你们有吗?”
青剑仙帝现在痴痴傻傻的样子,若是不认识他的人,根本无法想象他竟然是仙帝。
木老强忍恶心,从储物戒指里面拿出了一道中州美食。
青剑仙帝混沌的双目顿时恢复了一丝清明:“这个,熟悉的味道。”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美食上面浮现一道黑雾,下一刻,盘子上面就空空如也。
青剑仙帝满意地打了一个嗝。
萧殿主紧绷的心放了下来,看来按照陆凡说的做,在阴阳葬地里面果真不会有危险。
这个青剑仙帝看起来没有要攻击他们的意思。
木老可是太丘帝国的灭国仇人,身上的因果极重,但是青剑仙帝一点反应都没有。
萧殿主道:“我想让你帮我找个人,不知阁下是否愿意?”
青剑仙帝摇摇头。
他口吐黑气道:“我没空。”
说完,他便从两人身上穿过,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我们继续往前走吧。”木老道。
虽然青剑仙帝没有帮他们的意思,但是他们不急,这才刚开始。
他们继续沿着蜿蜒的小道往里面走。
“木老,你看,有些墓碑上面有字!”萧殿主突然道。
他们往旁边一看,顿时发现这个坟墓的墓碑上面写着“万妖殿一代殿主”几个大字。
他们一直以为墓碑上面是没有字的,直到他们看到了这个万妖殿一代殿主的墓碑。
“糟了!”木老暗道一声。
就在这时,坟墓的小土堆竟然微微耸动,里面隐隐有东西要出来的趋势。
木老连忙念道:“死人避让,活人打点……死人避让,活人打点……”
萧殿主传音道:“木老,这是怎么回事,坟墓里面的东西还能爬出来吗?”
“宗主大人也没交代过啊!”
木老同样传音道:“我也不知道,随机应变吧!”
在两人说话间,墓碑上面发生了变化。
“给老夫一坛酒。”
墓碑上面出现了这几个字。
木老紧张的表情顿时放松,只要不是出来攻击他们就好,不管他要什么东西,都好说!
木老连忙将一坛酒放在坟墓之前。
坟墓里面伸出一只鬼手,鬼手黑漆漆,十分干瘦,根本就不是活人能长出来的东西。
鬼手一把将酒坛给抓走了。
木老拉起萧殿主马上离开这里,这个人有点古怪,他不想在这里逗留。
“木老,你发现没有,我们现在遇到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萧殿主道。
经他这么一说,木老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他们现在总共遇到了两个人,一个是青剑仙帝,另一个是万妖殿初代殿主。
他们两个人无一例外,都是称霸一个时代的人物。
难道弱者就不会诞生残念吗?肯定不可能。
那那些弱者都到哪里去了呢?为什么他们碰不到。
“木老,你说那些弱小的,不会都已经被吃了吧。”萧殿主道。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尽快营救萧风!”木老眼神坚定道。
他们两人加快脚步,往阴阳葬地的更深处走去。
高峰之上,一口棺材悬浮在悬崖边。
此时,棺材竟然打开了一个口子,口子正对着木老他们。
“这是同类吗?”
他细细感知木老和萧殿主身上的气息,最后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好像是同类。”
“出都出来了,那就吃点东西吧。”这个人目光看准一个只有元婴的残念,张口一吸,顿时,元婴残念被他吞下。
他又如法炮制,吞下了许多个残念。
另一边,木老和萧殿主丝毫没有察觉到刚才他们两人在生死边缘徘徊。
木老兴奋道:“萧殿主,前方又有一个残念,赶紧走!”
远方,一个红衣女子打着油纸伞缓缓走来。
她步态轻盈,两个玉足,宛若陶瓷一般。
唯一不足的便是,她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漆黑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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