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队以前服侍先帝,哪个见了不给三分薄面?客客气气?
纵然不当一回事,也不是谁都可以张口就骂。
“很好啊,易老三打我一顿就算了,一个臭比下人也敢对我出手,女人骑在上,翻天了不成。”
“不拿我许多多当人是吧?”许多多四处瞅了瞅,拿起一块砖头。
“走你!”许多多对着护卫砸了过去。
护卫站立不动,眼神轻视,压根没有躲开的意思。
“?!”砖头准确无误砸在脑袋上。
砖头稀碎,烂成七八块。
护卫轻描淡写扫了扫额前灰土,没有一点伤势。
甚至连个红色印记都不存在。
“卧槽!”许多多吓了一跳,“老三府上什么时候有这般厉害的玄者了?”
“小子,你还来不来?”护卫笑眯眯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许多多是什么人,熟悉他的都清楚。
跟他爹一样,滚刀肉。
该精明的时候像个猴,浑身都是戏。
混账的时候,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只见许多多嘿嘿一笑,和颜悦色,没有之前的盛气凌人。
“那个……大哥,刚才小弟冒失,多有得罪,还请不要见怪。”
“我和你们主子是朋友,兄弟!瞧您面生,可能刚来三皇子府上没多久,所以不认识我。”
“麻烦老哥去通报一下,就说许多多来了。”
“这就对了,想进去必须通报,硬闯自找苦吃。”护卫眉高眼低瞅了一眼,继而转身去了府内。
不一会,护卫回来。
“许公子,请!”
许多多整理了一下衣服,一步步挪入府内。
刚一进去,又开始咋咋呼呼。
一边走,一边叫嚣。
“易老三,你他么给我出来。”
一用力喊,倒吸一口凉气。
腮帮子被打肿了,能不疼嘛。
没多久,许多多便来到易季风住的小院。
“易季风,不要装缩头乌龟,打了人不敢面对,妄为长了鸟的男人。”
易季风听到声音,忍不住一笑。
伸出脑袋瞅了一眼,假惺惺装作不知道,“多多,你这是咋了?青一块紫一块的,你爹又打你了?”
占便宜。
明明是你打的,说他爹打的怎么个意思?
“放屁。”许多多怒气不减,拐啊拐的上前,一把薅住易季风脖领子。
“你小子行啊,敢对我下手了。”
“多多,你在说什么?”易季风双眼充满疑惑。
“少装蒜,刚才在大街上就是你动的手。”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简直丧心病狂。”
许多多:??
说的什么玩意?乱七八糟的。
“我什么时候去大街上了?今天都没出门。”
“装,继续装。”
“真的啊,不信问问我家护卫,真没出门。”
“再说咱俩亲如兄弟,穿一条裤子,好端端的打你干嘛。”
“你爹我自认为不聪明,但还不至于无缘无故对兄弟下手。”易季风义正言辞,说的气宇轩扬。
“真的?”
“骗你狗。”
此话有些模棱两可。
是骗你,我是狗!
还是骗你这个狗?
“刚才街上那个人跟你太像了,身材,身高,背影,几乎和一个人没区别。”许多多说着话,不停瞅着易季风。
“也不对,他和你今天穿的衣服不一样。”
“靠!差点误会你了。”
“多多,你咋被人揍的那么惨。”
“别提了,那家伙专门搞偷袭,我不小心才着了他的道。”
“正常打架,谁是我的对手?”许多多高傲的哼了一声,好像说的和真的一样。
“开玩笑!不吹不黑,老子虽然不会什么玄功,但论打架,谁也不是对手。”
“想当年,我独自一人拎着大刀追砍二十多位小地痞,嗷嗷跑啊。”
幸亏吹牛不犯法。
如果可以,许多多绝对的满门抄斩。
还追着二十人嗷嗷跑,咋那么能吹呢。
“我就知道多多最牛比。”易季风配合夸赞,伸出大大的拇指,似乎真的信了他的鬼话。
“小母牛坐地摩擦——牛比大了。”
“那是!”许多多扬起高傲的头颅,配合猪头般的五官。
气质拿捏死死的。
“多多,既然你来了,咱们作伴去后花园玩泥巴。”
“那是小孩子玩的。”
“那干什么?”
“老三,有件事我想让你出个主意。”许多多犹豫一下说道。
什么?
让易季风出主意?
是本身脑子有问题,还是让人揍傻了。
“你说呗。”易季风坐在卧室门前的台阶上,连土都不吹一下。
“我有一个朋友,他家里看他游手好闲,吊儿郎当,正事不干,于是给他寻了一门亲事。”
无中生友?
“然后呢?”
“你听我说,亲事定然是喜事,喜事也就是好事。”
“可是……”许多多嘴角抽了两下,“关键那女的太丑了,不仅肥,还黢黑。”
“膀大腰圆,虎背熊腰,一双眼睛宛如铜铃一般,一瞪眼我朋友就尿了。”
“一米八几的个头,满脸苍蝇屎(雀斑),不知道的还以为熊瞎子站起来了。”
“好恐怖啊。”许多多描述的绘声绘色。
“娶这样的婆娘,能想象得到以后的日子那叫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三,你说我该咋办?”
“怎么又成你了?到底是你,还是你朋友?”易季风质疑道。
“我朋友,就是我朋友。”许多多坚定道。
“拒绝婚事不就完了。”易季风说的轻巧。
“如果能拒绝,我朋友还用急赤白脸的着急?这门亲事是他爹亲自订下的,个人做不了主,没资格拒绝。”
许多多垂头丧气,像是霜打的茄子,“敢说一句叛逆的话,估计得揍死。”
“挺惨的。”易季风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双眼充满的同情,“我帮不了你。”
许多多像是受了精的小兔,惊叫一声,“什么叫帮不了我?不是我啊。”
“是吗?”易季风双眼折射出童真。
“好吧,我承认,那个悲惨的人就他么是我。”
“打算怎么办?”
“没主意。”许多多气馁的摇摇头。
“什么时候成亲?”
“不知道。”
“或许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躲过一劫。”易季风咬着手指,一副白痴的样子。
“什么办法?”许多多猛的抬起头。
“皇宫知道吧?”
“废话。”
“里面有一群人,秀儿说他们这辈子都无法娶妻生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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