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人大笑,仿佛听到世间最好听的笑话。
“好,老子还怕你输了哭鼻子,我可不会哄小孩。”
瞧瞧,多气人。
完全把人家当做几岁孩子了。
“哼!”易季风冷哼一声,身形一闪消失在城门上。
此等身法,让对方刹那变的慎重起来。
他是道玄境,竟然没有看清易季风的身形。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此子不可大意。
易季风出现时已到跟前,继而悍然出招。
对方大惊,立刻还手应对。
两人在空中争斗,易季风身形百变,让人捉摸不透,难以预测。
论境界,易季风比他高出一截,轻轻松松压制。
不到三招,易季风一掌轰在对方胸口。
“砰!”
敌方将领倒飞出去。
易季风露出邪魅笑意,眨眼之间又消失了。
“砰!”蓦然闪现,一掌又打在后心。
敌方将领鲜血狂喷好几下,一股一股,一窜一窜的。
咳咳,很容易想歪。
再一眨眼,两人转战到地面,对方跪在地上,表情僵硬,眼皮一直跳动。
在他的头顶放着一张大手,只要玄气催动,头颅便会炸裂。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吗?”易季风居高临下。
两人的实力不在一个层面,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几个回合而已,便已拿下。
“老子大意了。”
“大意?这两个字岂是你能说的。”
易季风随之一脚。
对方以肉身横扫千军,荡倒数百人,摩擦着地面。
大意一般是指两个旗鼓相当之人,因为一时的不小心,不注意,中了招,落入下风。
而易季风是全方位的碾压,能用大意二字么?
真会给自己长脸。
比马大师还会。
敌方将领承受了两掌,一脚,生命垂危,已没了反抗之力。
易季风一把将之抓起,飞到城门之上。
“将士们,敌方将领已擒,给我杀!”易季风故意为之。
如此一来,足以振奋人心。
不仅如此,还让敌军有了怯意和不安。
北寒将领就在城门上,大家眼睛真切,看的清楚,灰头土脸,满身狼藉,半死不活。
易季风以摧枯拉朽之势,三下五除二解决了一位道玄境,让许三多目瞪狗呆,惊讶万分。
看看人家,再想想自己儿子,恨不得马上回家给他两个大比兜。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从小在一起玩,可以说一块长大,人家玄功卓绝,有勇有谋,实力非凡。
而自己的儿子还是那么操蛋,那么的不省心。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没有比较,就没有难受。
心里拔凉拔凉的。
“草!”许三多骂了一句,继续进入混战。
他要发泄,发泄心中的落差,发泄心中的气愤。
杀杀杀!
手中刀起刀落,夺去敌人士兵的性命。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砍的是自己儿子。
那个咬牙切齿,瞪着一双大眼睛,估计再大一点,眼珠子都得瞪出来,凶神恶煞。
放眼看去,最出彩的还数屠戮小队。
他们的勇猛,他们的杀意,在整个战场上都最为亮眼。
一刀下去,杀伤力爆棚。
玄气纵横,杀人如麻。
他们全力一击,便可杀普通士兵数百上千人,甚至更多。
一刀威力,难以估量。
凶悍比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三分。
七尺男儿战沙场,仇恨目光如狂狼。
折戟沉沙血数行,手握重剑谁人挡。
这场战争,随着敌方将领的落幕,几乎没有悬念。
胜负已分,高下已断。
“小爷问你一件事,希望你学乖一些,老实交代。”战争还在持续当中,易季风迫不及待道。
“上一个不听话之人,最后哭着喊着,求着小爷杀了他。”
“不想承受非人痛苦,最好有点自知之明。”
“你……你想问什么。”敌方将领大口喘着粗气,嘴角的鲜血不断涌出,胸口,脚下,全是血腥污渍。
“你叫什么名字。”
“刘勇。”
这个名字倒是普通,好记。
十分常年。
“你是什么人,或者说属不属于上流宗。”
“嗯?你知道上流宗?”
“少废话,我问你答,不许说一个多余字。”易季严厉道。
“我是上流宗的人。”
此人很识趣,这两个问题回答的很流畅,没有嘴硬。
“叶胜男被你们抓了是吧?”
“是!”
“她在什么地方?”易季风问到了核心。
从一得到这个消息,易季风便让宋飞利用所有的情报去查,至今依旧没有什么结果。
“不知道!叶胜男作为烽火帝国的元帅,乃是重中之重,关键人物,她的关押之处只有皇室知道。”
“或者说只有皇子和我们宗主知晓。”
“废物!”易季风骂了一句,“你们的皇子在哪?”
“也不知,昨天在雪冰城,今天好像离开了。”
“你的问题我全答了,咳咳咳,能不能放我一马。”
“放人是不可能的,未交代一句有用的,要你何用!”
“小爷送你一场没有痛楚的造化。”易季风话音一落,掐断了他的脖子。
手脚干净利落,毫不犹豫。
这一场仗大概持续了两个时辰,北寒帝国没有意外的败了。
意料之中。
易季风随即下令,乘胜追击。
直接攻入下一座城池。
趁热打铁。
此战存在特殊意义,自叶胜男消失之后的第一个胜仗,也重新给大军注入了自信和力量。
屠戮小队首当其冲,舍我其谁,第一批攻入被占领的城池之中。
经过将近四个时辰的杀伐,战事渐渐消停,渐渐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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