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季风,你什么意思?”叶胜男柳眉一挑,面如寒霜。
易季风慧眼如炬,怎能看不出叶胜男依旧乃是雏子之身。
如此嘴贱,咳咳,就是单纯的想更进一步。
这样看来,似乎一下捅了马蜂窝。
这个棒槌啊。
想吃掉女人的方法很多,比如叶胜男刚脱离虎口,正是需要关怀的时候。
和她多聊聊天,说点情话,有些肢体接触,你侬我侬,气氛到了拿下不难。
此一时彼一时。
这个时候最容易摆平放倒。
关键你出人出力,一人独闯城主府,勇战上流宗主,所做的一切叶胜男都清楚。
更何况,叶胜男差点被嚯嚯,那时叶胜男就后悔没有早点给你。
易季风好好经营,可以说轻轻松松。
不滴,自作聪明惹急眼了。
再不济直接灌醉也行啊。
这踏马叫什么事啊。
处理不好,会弄出大麻烦。
“夫人,你喜不喜欢我?”
“别打岔,必须把刚才的问题说清楚。”
“说什么?”
“你是不是怀疑我和姜无道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叶胜男柳眉倒竖,小脸紧绷。
“夫人,别怪我多心,姜无道那么喜欢你,曾经三番五次的追求,不是送你五级飞行玄兽,就是去你家。”
“你们独处那么多天,我有点疑心也很正常。”
“你……”叶胜男气的胸脯起起伏伏,波澜壮阔。
“我叶胜男为人光明磊落,坦坦荡荡,如果有什么,不必你问,我也会说。”
“既然如此,我倒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夫人,我一时口快,你别当真。”
“不!我接受你的方式。”叶胜男倔强道。
“嗯?”易季风一下没转过弯来。
莫非叶胜男就坡下驴?
“你不是有疑心么?我就彻底打破你的怀疑。”
“夫人,你想怎样?”
“走!”叶胜男努了努嘴。
“额!”
“怎么?到了真阵仗的时候,你怂了?”
“切!老子能怂?”易季风故作硬气。
“那好。”叶胜男转身,去了卧室。
易季风跟随其后。
两人很快来到一处房间。
叶胜男主动关上了门,并且插上了门栓。
咋感觉易季风成为被动了呢?
是不是哪里不对?
哪个环节出现了错误。
“来吧,需要我怎么做。”叶胜男问道。
两个人站在一起,一边高,个头相差无几。
这身材换做在地球上,车模也要逊色三分。
“哦,我知道了,按照你之前的说辞是让脱了衣物。”叶胜男自问自答,继而开始解除束缚。
易季风反而像个木头,一动不动。
轻咳两声,默默转过身去。
这个完蛋的玩意。
淅淅索索的声音,让人遐想万分,浮想联翩。
易季风心脏怦怦直跳。
叶胜男亦是如此。
别看她脸不红,心不跳,行为大胆,实则也是紧张到不行。
幸好易季风识趣的转过身,不然她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好了。”叶胜男深呼一口气。
易季风纹丝不动。
叶胜男又说了一句,“可以转过来了。”
“夫人,要不……我那个,好像有其他办法可以解决你的封印。”
听到这话,叶胜男差点没笑出声。
此刻,感觉易季风很好玩。
比自己多呈不让,还要紧张。
“易季风,别让我看不起你。”
靠!这么硬刚人?
打他老舅,踹他老姨,庆阳城内,天下无敌。
易季风岂做怂人,转就转。
当两人正面相对时,易季风瞬间上头,呼吸变得急促。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晶莹如玉,完美无瑕。
好一块天生璞玉。
“咕咚。”易季风使劲咽了一口唾沫。
叶胜男也罩不住那炽热的眼神,抿着红唇,微微扭头。
易季风一步步走上前。
“夫人。”
“嗯!”叶胜男低沉应了一声。
“你是不是故意的?”
“少胡说,我是证明自己的清白和名誉。”
易季风不再多言,直直亲了过去。
“哎呀,你做什么,不是解除封印吗?”
“夫人,封印就是这样解的。”
娟娟白雪绛裙笼,无限风情屈曲中。
小睡起来娇怯力,和身款款倚帘栊。
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两人没有如想象的那般顺理成章,郎情妾意,而是从吵架开始,低吟收尾。
这青天白日,并非夜晚。
一晃就是一个多时辰。
过程?细节?一万八千字?
没有,啥都没有。
实在太废流量了,在下心疼你们。
真的。
哇哇心疼。
为了节约各位的钱财,也为了不看一些不必要的东西,我真是煞费苦心,望各位理解。
“你简直坏死了。”叶胜男发丝成结,额头层层细汗,口吐芬芳。
两根手指掐住易季风腰间的一块肉,使劲拧了一下。
“嘶!”易季风猛然倒吸一口凉气。
女人的绝学似乎天生就会,娘胎里自学成才。
掐人的功夫,乃是一绝。
老疼了。
“夫人,你下死手啊。”
“让你不信任我,哼。”叶胜男娇嗔道。
“夫人,来!”易季风把枕头垫高,将女人搂在怀里。
叶胜男乖巧的趴在他的胸膛,安全感满满。
这家伙师徒都整到手了,人生圆满呐。
咳咳,想问一句……
算了,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闭嘴为妙。
“夫人,这些天你受委屈,也受苦了。”
“某人可不这样认为。”叶胜男话里有话。
女人抓住一个话题,逮到一个错,没完没了。
基本都是通病。
有女票的人,大多都懂。
在此,并没有伤害单身狗的意思。
不要多想。
重要事必须强调三遍,不要多想。
“夫人,我错了还不行嘛。”易季风道歉。
“不行,我一个姑娘家,又是名门之后,将门之女,还未成亲就和你在一起了,传出去多难堪。”
“有辱斯文,有负大家闺秀。”
“怕啥,我们马上要成亲了,早一步晚一步,不是早早晚晚的事嘛。”
“易季风……”
“你还叫我名字?”
“不然呢。”
“要叫夫君。”
“我……”
“来,叫一声来听听,我夫人最好了。”
易季风像是哄骗小孩子的怪蜀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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